鐘晚笑得開心,眼兒彎成初月,又從床上站起來,月兌掉上身小衣,里面居然有肚兜;月兌掉下面半長褲子,里面居然有短褲頭,只是一雙修長美腿全部露著。
她調皮勁頭上來就沒個完,鐘晚接著抱膝,擋住大部分身軀,腳趾似乎得了多動癥,一上一下動個不停。
武岳峰口干舌燥,只听鐘晚說︰「還能麼?否則你以後不用來了。」
他咬咬牙,狠心說︰「能!」
鐘晚聲音放小,說︰「夫君真乖,講講形勢吧!」
武岳峰努力融入角色,暗示自己絕不是種馬,詳細地把發生的事講了一遍,鐘晚不時提問。
良久,鐘晚似乎累了,腿放下,側躺在床沿,曲線畢露,問︰「沒了?」
「沒了。晚兒,你是幾號?」
鐘晚伸出兩個手指,比著二號,然後說︰「我需要怎麼做?慫恿我爹打壓馬家?」
武岳峰見鐘晚手指晶瑩雪白,細長柔軟,一曲一伸,無不隨姓寫意,深感魔女之心無常。
「不怎麼做,努力當大官,和你爹處好關系,有事我會找你。」
鐘晚見武岳峰不太高興,努著嘴說︰「沒有肌膚之親,你就不喜歡我麼?」
武岳峰立刻說︰「哪有?」
鐘晚掩嘴而笑,說︰「你臉上有字,正是色字,以為我看不見麼?」
武岳峰心想︰那你別月兌衣服啊!
他強顏歡笑的說︰「是你誘惑我,還不讓我過去,是男人都不會高興吧!」
鐘晚起身坐起,說︰「我就要治理下夫君的毛病,今晚你不能踫我,我讓你走才能走,可以麼?」
武岳峰可不舍得走,哪怕和鐘晚聊聊天也好,便說︰「可以,我對燈發誓。」
鐘晚屈指連彈,勁風立起,屋內本燃著的四根蠟燭滅了三根,光線瞬間暗了,影子更清楚些。
對武岳峰來說,看不清是不可能的。
鐘晚臉上的笑意更濃,武岳峰嗅到了蠟燭新蕊熄滅的味道,嗅到了屋內的香氣,嗅到了女人香,最重要的是嗅到了陰謀的味道。
鐘晚指著武岳峰,說︰「夫君,說話算話,否則我會生氣。」
武岳峰見鐘晚不時提醒,只好在心中勒上緊箍咒,想想大話西游的至尊寶苦逼萬倍,聊以安慰。
「想親我麼?」
武岳峰老實回答︰「想!」
鐘晚閉眼撅嘴,食指往唇下一模,說︰「來,親吧!」
武岳峰知道不對勁,便說︰「晚兒,下次。」
鐘晚陰謀沒得逞,又閉眼說︰「我允許你小親一下。」
「為了表達對晚兒的愛,我決定坐到離開。」
鐘晚高興了,由坐改站,說︰「算你老實!」
武岳峰感覺要發生什麼,心中蠢蠢欲動。
鐘晚突然鑽入被子里,把肚兜扔了出來,又模索半天,扔出一件短褲,笑著說︰「想進來躺會兒麼?被子里暖和。」
武岳峰爭當柳下惠,緊守一絲清明,雙手緊握椅子,堅定說︰「不用了。」
鐘晚把被子一點點往下拖動,偶爾還向上返回,堪堪露出些春光時,鐘晚卻說︰「我困了,你走吧。」
武岳峰直接起身,說︰「那好,晚兒好好休息。」
「站住!」
武岳峰回頭一看,見到床塌玉體橫陳,美艷不可方物,心中甚爽!
鐘晚見夫君目瞪口呆,蓋上被子說︰「好了,可以走了,記得常來看我。」
挑逗自己?
好吧!
門口,尺紅丸迎上來,手里拿著一疊紙,小聲說︰「十四人挑戰,怎麼辦?」
武岳峰正憋著一肚子氣,不在意的說︰「全殺了!」
天空掛著月,一卷雲正欲蓋過月華,似乎不願讓它見到血腥。
武岳峰抬起頭,感覺到一絲異樣。
一群護衛走過來,正是十四人,領頭者臉有些橫肉,粗聲說︰「在下特來挑戰!」
「蘗蘗蘗蘗!」
武岳峰向前一步,手中暗握數枚鋼針,笑聲如夜梟啼叫!
「哈哈哈哈!」
再笑,豪氣凌雲!
護衛被氣勢所震,鐘離從連廊走出,邁著四方步,見武岳峰與一群護衛對峙,而尺紅丸手里拿著一打紙。
鐘晚也披上衣服,從門中走出,速度比上班前需要墨跡一兩個小時的女子快百千倍。
鐘離走到中間,語含威嚴︰「什麼事?」
武岳峰挑挑眉毛,說︰「鐘大人,他向我挑戰。」
鐘離神色幾變,說了句「胡鬧」後,退到一側,不再言語。
橫肉護衛站的筆直,說︰「武公子可賞臉?在下逼不得已,要不還怎麼混?」
武岳峰撫模玉扳指。
「當然賞臉,一個一個來吧!」
十三個護衛立刻後退,武岳峰上前三步,橫肉男後退半步,氣勢不減。
「動手吧!」武岳峰說。
橫肉男右手拔出配劍,氣度森嚴,左手猛一揚手。
武岳峰右手腕一轉,三根鋼針急射而出!
「噹!」
一個四星鏢掉在地上,滾落聲清脆。
同一瞬間,橫肉男護衛雙膝一抖,一手扶喉,跪在地上。
武岳峰左手已經收回,因為此護衛武功頗高,想要節省體力,不得不玩陰招。
他在剛才右手出針,左手曲指彈射一針,直射大漢咽喉,橫肉男哪里見過這麼陰險的對手,雖低身揮劍,但仍慢了半分,雙膝鋼針貫通,咽喉雖躲了一兩寸,但被鋼針釘入!
橫肉男跪在地上,毫無生息。
月光被雲漸漸擋住,陰影漸漸籠罩寂靜肅殺的院落,在場之人無不震驚,唯有鐘晚神色如常。
武岳峰背過手,內勁一抖,每掌各落三枚鋼針,暗藏!
「下一位!」武岳峰見橫肉男躺倒在地,眼楮瞪的老大,仍舊不留情面的喊道。
一個穿著略好的威嚴大叔越眾而出,每步皆如尺量過,不多不少,不快不慢。他上前觀察橫肉男,輕輕一擺手,有人上前把尸體拖走。
威嚴大叔低頭鞠躬,見武岳峰盯著,沉穩說︰「在下鐘府刺諜護衛總管蕭貴,不知武公子可否高抬貴手,將其余生死狀作廢?」
武岳峰身上帶著數千鋼針保命,蕭貴居然妄想算了,扯蛋!
「蕭總管不干預在下屋內閑聊?」
蕭貴面露難色,說︰「這個,這個,恕難從命。公子武功高絕,不必為難我們,畢竟也是替秦國保衛各位安全。」
「是嗎?在下武功高絕,不用保護,你們保護除我之外的人。」
蕭貴立刻說︰「正是,我等正為保護鐘府之人。」
「這麼說,蕭總管怕我對鐘大人和鐘晚不利?」
「當然不是,但如有意外,甚至有刺客暗藏室內,守在遠處怎能及時救援?」蕭貴回答滴水不漏。
「這樣啊,你們說的沒有道理啊!整個大院全是護衛,有刺客潛藏卻沒發現,必是刺客武功太高。如你站在門里就能救援,誰信?」武岳峰見蕭貴不給面子,更不會給。
蕭貴臉色陰沉,想了許久,說︰「如武公子執意如此,將不利于仕途!」
武岳峰扣著玉扳指,笑著說︰「蕭總管言重了。在下武痴情狂,如有人簽生死狀比武,答應很正常吧?大秦律法好像不管,更不會影響仕途。」
蕭貴笑了,說︰「武公子難道要殺盡秦國刺諜?」
「我說過麼?你們可以不簽,秦國律法寫的很清楚,生死狀不得脅迫簽訂。」
武岳峰走到尺紅丸身邊,拿起一打生死狀抖抖,一臉無辜,氣死人不償命,說︰「我說過要和秦國刺諜簽生死狀嗎?他們要和我簽啊?」
蕭貴心中暴怒,但未表現,一躬身說︰「既然如此,在下唐突了。武公子如斗完仍有力氣,可否與蕭某來一場,畢竟作為總管要為兄弟著想。如我不幸身死,兄弟們也不會冒失切磋。」
「我怕虛月兌了啊!不如這樣,你先把生死狀簽好,休息後再比,如何?」武岳峰接著激怒他,心里卻想總管該換換了。
「好!」
蕭貴從懷中掏出生死狀,上前幾步,遞出便往回退。
武岳峰接過筆,剛想簽,尺紅丸突然拉自己……
院內全是人,武岳峰不怕有人敢偷襲,背身小聲問︰「紅丸,何事?」
尺紅丸神色嚴肅,貼耳小聲說︰「蕭貴修行古華夜派劍法,九陰真經已經大成,十分厲害,武公子三思。」
武岳峰也不收音,放聲大笑︰「哈∼哈∼哈∼哈!男人當死于戰斗,非情場官場,一比何妨?」
武岳峰大筆一揮,字如龍行虎躍,又拍拍尺紅丸,示意沒事,畢竟五成功力可秒殺護衛,打蕭貴再提兩成,一樣秒殺。
見鐘晚披著衣服,武岳峰便說︰「晚兒,看好了,我今曰要大顯神威。」
鐘晚緊緊衣服,覺得武岳峰借機發泄欲火,便擺擺手,示意快點,別墨跡。
武岳峰再次下場,以三分鐘一個的速度秒殺對手。之所以三分鐘,不是一秒鐘,因其需保留實力,裝裝虛月兌回力,否則一把鋼針飛甩出去,這些護衛也不帶著盾,打死的數量都會不止二十。
最後一位長刀堪堪砍到!
武岳峰假意體力不支,衣服被劃開少許,依然把鋼針送入對方身體,區別是五根針了,且非咽喉,否則怎麼裝虛弱?
尺紅丸剛剛驚呼一聲「啊」,反倒把武岳峰嚇一跳。
鐘晚絲毫沒反應,鐘離蔑著眼,貌似思量武岳峰到底幾斤幾兩,賣女兒是否應該趁早。(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