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靈兒眼底不肖一閃,眼眸一銳,手上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一手火速扣住他手上脈門,讓他掐住自己脖子的手失去力氣,一手狠狠掐住他受傷的手臂,令他痛抽一聲,下一刻水靈兒翻身把他壓在身下,「別以為女人好欺負。」
夜輕狂大駭臉色愈加蒼白一些,他感覺到額頭因為手臂傳來的痛而冒出冷汗,手臂上的衣服再次染上新的血跡。「你不是郭湘兒」語氣百分之百肯定。
「久仰了,情報網夜輕狂。給你藥止血已經對你客氣了,別把我的客氣當作怕你。」水靈兒揚起一個似笑非笑的表情,手放開他,推他下床,下一刻冷道「滾,別來打擾我的睡眠。」
夜輕狂挑眉站在地上,這女人真是•••無情,看來他的容貌第一次被忽視的徹底,不過,此刻倒是對這女人好奇了。
「你是誰?」夜輕狂厲眼一凌,一眼看出他是誰,這女人看來不簡單,加上•••她的易容倒是厲害,連他也沒有看出來。
「做為情報網的當家想必自己可以查到,何必問呢。」水靈兒挑釁看他一眼,涼涼道,再次蓋上被子閉上眼楮睡覺「慢走不送。」
夜輕狂嘴角一抽,這女人真是大刺刺把自己忽視的徹底,當自己透明的,一個男人站在自己房間還睡得下。
女人,我們還會再見面的,等我傷好了之後。
這兩天水靈兒除了吃就是修煉和睡覺。而外面的雪一直下著,遠處有幾人卻被思念涉骨難以入睡。宮炎澈站在書房窗戶邊看著飄絮的飛雪,自從靈兒走了之後•••已經近四個月了,他每天每晚幾乎每時每刻都想著她,想著他最難忘的一晚,這幾個月來他讓自己忙得不可開交,試著忙起來填補心里的空虛與思念。
徐子陵站在長廊看著飄零的白雪,雙眸看著雪花,心思卻飛到老遠,他每天每晚想她,試著找女人忘記她,可是他發現那些女人無論如何使出渾身解數都無法讓自己提起半點興趣,但是每晚想起那讓他難忘的一晚,**難忍,只得在外面吹冷風••••
宮炎澈,徐子陵也曾查過,那死去的女子是不是另有其人,因為都燒焦的難以辨認,只知道身高和年齡相符,調查過,最後看到她的放火的丫環和謝飛都確定她真的在火里,那柴房唯一的窗戶就是謝飛與丫環看到她的地方,哪還有逃生的出口?
一處荒涼的苦寒之地,一名年輕穿著很普通的男子,蒼白的臉色正發出輕輕的咳嗽,充滿思念的雙眼正看著窗外的飛雪,似乎在回憶什麼,臉上全是痛苦,愧疚••••他,赫然是謝飛。
出發三天,無名就發現自己異常思念她,好似經歷了好幾個春秋,想著她此時此刻在干什麼,她那麼愛吃愛玩,現在吃了沒,冷了,會不會照顧自己••••
再次模了模身上的衣服,這•••是她買的,連•••身上的內衣褲也是她買的。想到這里,突然想起那一晚她絕美的容顏,那火爆的身材•••身下不自覺一股熱流在月復間游動•••
水靈兒模清了郭家丫環每天早中午送飯的時間,過了五天也清靜,其實第三天就有兩個女人過來找茬,只是水靈兒壓根沒興趣見,在她們一踏進院子就已經被下毒,然後幾人匆匆回去了。
這一個月有的給她們拉的,即使找大夫也沒多大作用,她的毒可是不是見人都能解的,而她們只會以為吃了什麼不該吃的。
一陣寒風進來,出現一個男人站在屋里,水靈兒挑眉,當作沒看到繼續吃著外面買來的點心和零食•••
「你倒是藏的深,不過奇怪的是你跟她們無親無故又不熟怎麼會幫她們?」夜輕狂見她不理自己,不客氣的坐在另一邊,挑眉。他這兩天只查到那楊婉如這幾天曾接觸過一個老道,還有就是救了暈倒的她,只是•••他懷疑,其實這都是這女人搞出來的,但是•••卻怎麼也想不明白這女人的目地。
水靈兒揚眉,輕飄飄的目光掃著他的臉,嘴角微勾「查不出?四國第一情報網也沒查出,我是不是該高興。」早料到他查不到,她的真容很少人知道,就算知道也查不出。
原本的水靈兒一直住在天山,曾兩次跟她師傅下山歷練,都是帶著人皮面具的。
他眼眸一轉,眼角帶出了一縷妖媚的春色,嘴角邪肆一勾「帶著人皮面具查不出不為過,除非你取下面具給我看看?」
她那雙顧盼撩人的大眼楮每一忽閃,微微上翹的長睫毛便撲朔迷離地上下跳動。瞬間的芳華讓夜輕狂眼眸微深•••
水靈兒臉上揚起一個邪魅莞爾的淡笑,嘴角更加彎起,「請問你以為你是誰?我為何要給你看?」你就慢慢查吧。
「你就不怕我泄露消息出去?」夜輕狂眯起眼打量著笑的詭秘得意的女人,眼底閃過邪笑。
輕輕拿起一塊點心送到嘴里咬了一口,這一家的點心不錯,離這郭府不是很遠,「泄露就泄露,大不了走人就是。」語氣很不在乎。
這女人讓他更好奇了,既然千方百計進來郭府,不是有什麼陰謀要做的嗎?怎麼來去如此不在乎,難道她的目地達到了?
「你不怕我查出郭湘兒幾人的行蹤?」夜輕狂眸中精明一閃,他就不信她千方百計維護她們沒有什麼目地,就憑她轉移她們,讓她們離開就可以看得出她對她們特別。
「要泄露就不像你夜輕狂了,據聞你那情報網從來不多管閑事。」水靈兒水眸瞥了他一眼,輕輕端起桌上的茶•••
夜輕狂眸中顯出得意,他就知道能找出她的死穴,不客氣自顧自倒了杯茶,嘴角彎起看著她「可是我可不敢保證,若是郭家的人讓我們查•••」
水靈兒輕輕吹了吹茶水上的茶葉,低垂間雙眸冷冷一閃,心底道,你若泄漏,那麼我會讓你夜輕狂嘗嘗生不如死劇毒的滋味。
「我盡量讓郭家人以為她們死了。」再次抬眸時,眼底已經平靜清澈與得意的他對視,大不了弄兩三具死尸,把這院子燒了,那麼又一擔燒死案,或是弄三具尸體易容擺在房里•••
水靈兒眼眸一閃,對呀,可以弄三具尸體易容,她不就可以走了,不過,天寒地凍路又不好走,還是先在這里呆一陣子,去客棧住還得花不少錢。這里倒是清淨。
夜輕狂看出她若有所思,似乎想到什麼,听她這麼說,自己倒不想讓她現在離開,因為還沒弄清楚和調查出她,加上,上次明知道他受傷還故意讓他受罪,還沒好好治治第一個敢對他無禮的女人。
夜輕狂沒有察覺的是,自己最大的原因是對她起了興趣好奇。
「你就不怕郭府的人過來起疑?」即使容貌一樣,但是她能裝出與郭湘兒一樣的性格表情和最重要的細節嗎?
夜輕狂很懷疑,據他所知這女人只是那晚第一次見她,而不到兩個時辰正主就走了,也許會跟她說一些平常的細節和習慣,並不代表兩個時辰內什麼都說得完,學習得完。
鳳眸微調,臉上揚起一個詭秘的邪笑「難道你沒查出她們都沒有來這里嗎?」呵呵•••人家每天蹲茅房都來不及呢。
夜輕狂桃花眼疑惑一閃,他是沒有查那些人,他這兩天只查了她而已,難道她做了什麼?
水靈兒看了看窗外的天色,似乎雪要佔停了,連接下了五六天,不知道無名護她們路上怎麼樣,水玉兒兩人已經離開四個多月應該到了‘柳州’。
「我說堂堂情報組織的人,怎麼沒事老往我這里跑,難道沒人上門談生意?」水靈兒視線移回那長得妖邪的男子身上,這男人真是•••長得夠妖艷的,但是卻沒有一點娘娘腔的神情,倒是有股邪氣與精明的氣質。
「這不就是查查什麼人居然扮起病西施來。」夜輕狂揚起一個妖媚邪惡的笑容,見她翻白眼,嘴角微微裂開。
水靈兒無聊的站起,呆在這里五六天,每天只是瞬移出去吃東西或買零食,無聊呀,既然他那麼閑,那麼••••
拿起一邊桌上的棋子,放到兩人之間的桌上「既然你很閑,那就決一死戰吧。」娘的,你不是很自負嘛,老娘殺殺你的銳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