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年他南宮追月一直在追求武學的追高境界,到頭來,得來的答案卻是無止無盡,而江湖之上早已沒了能挑戰之人,除了皇族中人。
于是,那日他便是卻尋煜王的住處。
天下都在傳說,煜王文武雙全,武功蓋世無雙。
可是,又看了看負手立于一旁的蕭沐澤,眼底閃過一絲興趣。
他竟然也感覺不到他的功力。
一旁正在準備的上官煜聞聲,劍眉頓時皺成一團,放下手中水袋往河邊走。
居高臨下得看著蹲著的人兒,「曦兒……這里到處青苔,我們回去。」
听到身後的聲音,蕭沐曦那張的小臉頓時就跨了,抱怨道,「我不!這段時間馬車上呆得都快發霉了,我不坐馬車。」
上官煜輕笑,「那我等會陪你騎馬怎樣?!」不知何時,自稱就變了。
蕭沐曦止住了手中戲水,「你不是不讓我騎馬麼!怎麼轉性了。」
上官煜手遞出,抓著冰涼的玉手,輕聲說道,「這不是怕你凍著,馬車里冷暖適宜,可是騎馬得就不同了,哪里是你能受得了的。」說著,還幫她攏了攏領子。
「走吧!到前面的城鎮,我們就去買一匹馬給你玩。」
蕭沐曦一听,立刻笑得眼角的彎了,樂呵呵得跟上,不忘回頭叫上南宮莉一句,「莉兒,我們回去。」卻因蹲下太久的緣故,眼前一黑便是一瞬間失去知覺。
不過片刻,睜開眼,卻見上官煜扶著自己,臉上滿是關切之意。
「曦兒,感覺怎麼樣。」
蕭沐曦心中一暖,安慰說道,「沒事,就是蹲久了點。」拍了拍扶著自己的手,手指不經意拂過手腕。
「幸好我在,不然倒在湖里今日非傷寒不可。」
蕭沐曦心里突突得跳了跳,再沒心思安慰他。
怎麼……回事!
趕忙將左手搭在右手之上,一遍又一遍得確認,心中卻是越來越亂,趕忙將手放開。
自己才十七啊~~尼瑪,坑爹的貨。
怎麼就把出喜脈了呢!
嗚嗚!人家不要,听說生小孩好痛苦,人家還這麼小,該死的上官煜
上官煜見她忽得臉色變幻莫測,便是以為她哪里不適,目光掃過那切脈的手,出聲問道,「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蕭沐曦心不在焉得搖頭,腦中一團豆腐渣,不知是喜是憂。
上官煜雖心中疑惑,也不動聲色得回到車中,「你們將這些整理下,休息片刻,這里離鳳鳴山不遠很快便能到達。」簡單交代了這麼一句,又回到車內,「曦兒,等到了鳳鳴鎮,我們休息幾日。」
她有些不對勁,而且這幾日的習慣也變了不少,既然問她不說,那麼他就自己還是到鎮中找大夫問問清楚的好。
蕭沐曦輕嗯了一聲,便倚在車內絨毯上休息。
官道上,兩輛馬車並駕齊驅,不過又行徑了兩三個時辰,便尋到了下榻之處。
草草用了飯,蕭沐曦便說自己有些累,早早睡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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