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還是南宮乾橫了她一眼,這才閉上嘴巴。
蕭沐曦狀似不經意打量了一桌人,卻奇怪為何南宮追星不在其中,還有今日來時他看自己的眼神到底是什麼意思。
某女百思不解。
如果讓上官煜知道她的想法,是不是該慶幸自己是逼婚的,不然以沐沐大人的性子,指不定得等個十年八年的。
屋外月明星稀,月光似綢般灑滿大地,為其鍍上一層柔和之光。
距離蕭沐曦他們所住的庭院不遠處的一座閣樓頂上,一身輕色衣裝的南宮追星抓著酒窖里拿出的酒水,有一搭沒一搭得往嘴里倒著。
眉頭緊鎖,一眼望去,便是愁緒盤心間,朦朧月光之下,竟有幾分清冷和孤寂縈繞周身。
「南宮追對了,你叫什麼?」蕭沐曦輕點牆壁借力而上,看著那月華籠著的人影,笑著說道。
南宮追星一回頭,便見她不知何時站在閣樓頂上。
朝她輕笑,「南宮追星你怎麼來了?」那笑容之中,分明苦澀劃過。
心中一滯,她還不知道名字,想到,如果當初他們都沒有隱瞞身份
見她一副大方的模樣,頓時便知曉了答案。
蕭沐曦見他周圍已經擺了許多酒壺,眉頭蹙了蹙,「喝那麼多酒,胃子受得了嗎?」
「胃子?」南宮追星好奇看她,他從未听過如此奇怪的詞語,不過這詞語自她嘴里吐出,他也不是很奇怪。
蕭沐曦撇嘴,攏了攏衣裳,「是啊,就是你們所說的肚子,其實人體之中,有個專門裝食物的袋子,稱為胃,經常食用過于刺激性的東西對胃不好。」
看了看這閣樓之上,還真是有點小冷,尤其是還剛睡醒不多久。
上官煜拿了薄毯出來,見院中哪里還有半個人影,頓時各種情緒都涌現上來,眼中有焦慮,有恐慌,有狠戾
卻在無意掃到不遠處閣樓頂上,那一抹白色的身影後,頓時轉換為心提到嗓眼。
身體一輕,便越上圍牆,朝那白色飛略去。
「曦兒,這兒風大,你怎麼跑這來了。」上官煜忙將手中毯子緊緊得裹在她身上,眼中再沒容得下任何人。
南宮追星心中一震,看了看攏衣的她,有些明白。
果真如傳言那般,六王夫婦伉儷情深。
「南宮兄,曦兒受不了寒,我們先回了。」上官煜淡淡說道。
不等回應,也不讓二人再有說話的機會,便擁上那單薄的人影,朝自己院中輕掠而去。
他可沒忘記曦兒那日將南宮追月錯認了另外一人這事,不過,那日被那對聯岔開了罷了。
六王爺很小心眼。
落在院中,上官煜將人打橫抱起,便往屋中走去。
蕭沐曦看著態度有些奇怪的男人,不解問道,「煜你怎麼了。」
嘴角輕輕勾起,上官煜心中笑開。
此時,又見他明顯愉悅之意,蕭沐曦絲毫沒意識到自己做了什麼讓某男高興之事,納悶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