亙古以來,男人們追求的不外乎三樣東西︰金錢,權勢,女人。愛睍蓴璩所以在某種程度上說,女人真的是***。盡管前兩者是男人們的奢望或者是***不解。但是,卻總是讓男人們樂此不疲的追求著,努力的追求著。甚至進了監獄,搭了身家性命,也在所不惜。為什麼總是有女權運動,三八婦女節,婦女聯合會——等等都足以說明了這些。雖然封建社會已成過去時,可這不是母系社會。女人固然咸魚翻身,試問,又有幾人是真正的強者?所以,社會需要女尊的出現。相對來說,平衡了社會,平衡了自己。也就是說,向社會要尊嚴,向男人要主動權。路雖長遠,卻總是在人的能力控制範圍之中。也就是說,萬事皆是人為的。
面對著年輕貌美的燕兒,正常的男人都會動心。王老二盡管折騰了大把歲月,經歷了大把女人,可是這樣的鮮桃,他還從未品嘗過。說王老二膽子夠大,這不客觀。他怕吳曼知道,再告訴王寶貴和劉滿月,這就是實例。在王老二看來,這足夠刺激。在他眼里這些個所謂的青春少女,***起來會怎麼樣,這是他迫切想體會到的。所以,王老二和燕兒只是找一個小飯店,隨意的吃了點飯。王老二只喝了一瓶啤酒。
「大哥,替我省錢呢?菜也沒有點幾個,酒也沒喝,這不是看不起小妹麼?」燕兒故作生氣的樣子。
王老二哪里是給她省錢,自己是「酒癆」。沒有酒都不能活的主兒,可是這次他卻有意的銳減酒量,目的就是想趁著清醒,看看這眼前的這顆大蜜桃,自己能不能吃到嘴里。實際上,他哪里只知道,一切都無須他勞神。這顆仙桃是特意為他準備的。
「老妹子,一會兒吃完飯,是不是就回家了?」王老二帶著失望,期許,渴盼的眼神問著燕兒旒。
燕兒裝作漫不經心地問道︰「大哥有事麼?你要去哪里,方便的話,小妹陪你。」
有順理成長的計劃,就有順理成長的事情發生。一切看上去那麼的自然,又是那麼的不可告人。
懷里揣著各自的利益,燕兒把王老二領到了鎮上林場一處極隱秘的小屋哦。
王老二呼吸急促,迫不及待的扒掉燕兒的外衣,露出雪白的臂膀,大腿------到底是年輕,高挺的***,泛著紅暈的,都在高傲的在向王老二昭示著,擺動著。滑女敕的肌膚,更是讓王老二魂不守舍,幾乎沒有任何預備工作,直奔主題------
就听燕兒大叫一聲,不知道是王老二用力過猛,導致的太痛還是太舒服了,總之,在她有節奏的狂吟不知的配合下,王老二很快就繳了槍。原本還想多做一會兒的,誰知「小弟弟」這麼扛不住呀。從尖鐵變成了棉花,王老二氣的直拍被子。
萬萬沒有料到,本以為燕兒會匆匆了事,很快的穿衣走人。誰曾想,王老二的耳畔卻傳來了這樣纏綿的聲音︰「大哥,你還真的猛啊,插得我好痛。別著急,等一會兒,‘小弟弟’起來了,你再來一次,不過可要溫柔哦。」
王老二感激的眼淚都要流下來。天下善解人意的好女孩,還真是多。莫說人家一個字沒有提到錢的事兒,就算提到了,傾囊而出也是非常值當的。
也許是激情的催使,或者是王老二也的確身體素質足夠好。只是一顆煙的功夫,王老二的「小弟弟」就又撅起了。這一次,王老二果然沒有直接進入「主題」,而是慢慢地品嘗著身下這個近乎于少女的完美胴體。他貪婪的吸吮著燕兒的每一寸肌膚,嘴角直抵燕兒的,閉著眼楮,痴迷的舌忝舐著,自己就感覺像一條狗。又像一只吃腥的貓,幾乎是痴癲的狀態。人生所說的醉生夢死,至高境界莫過于此吧?王老二這麼想著,剛想正式投入「戰斗」,門卻被突然的一聲撞開了。
門口站著李瀟和吳曼。
兩個小時前,吳曼接到一個匿名號碼的手機打來。
「你好,是吳曼老板麼?」一個男子的聲音。年齡估算不出來。
「你是誰?有什麼事?」吳曼問道。
「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的老公,或者說你的未婚夫,王老二先生已經和一個年輕女孩在一起了。哦,強調一下,在一起的意思不是喝茶,更不是聊天,你懂得。」
吳曼一听,先是起疑,繼而怒火噴張。
「何以見得?」
「你可以到鎮上麻將館,找李瀟。她此刻也在找那個女孩兒。你最好是快點,如果過去晚了,你將什麼都看不到,等于我真的耍弄了你。如果你信任我,現在就去,證明我是對的。剩下的,以後再說。」說完話,對方不由分說的掛了手機。
吳曼心里這個忐忑啊。酒店里正忙著,而且還有相對重要的客人。要不要和劉滿月聯系上,畢竟是家里事麼?都是家里人,看看一個旁觀者的視野會是怎麼樣的?吳曼剛剛撥通了劉滿月的號碼,又急忙掛斷了。她很冷靜的想到︰萬一真是一出鬧劇,不僅僅是王老二,自己在劉滿月的心目中,印象也會大打折扣。假如情況屬實,難道真的要讓劉滿月看到那一幕,知道這件事麼?退一步說,自己和王老二分道揚鑣,也沒有必要把劉滿月扯進來,從而徹底毀了王老二的形象。那可是王寶貴真正的親人啊。而劉滿月注定是要嫁給王寶貴的。不合適,吳曼覺得那樣做,一個是太冒失,另外不是自己的性格,所能做出來的,那很齷齪,也很惡心。
吳曼最終沒有通知劉滿月,憑借著自己的判斷。即便沒有事情發生,也算宣泄了心中的郁悶。而且,縣城到鎮上開車,也不過個把小時的事兒。
吳曼和酒店值班經理交待了一下,然後開車直奔鎮上的李瀟麻將館駛去。
也就是個把小時,吳曼就到了李瀟的麻將館。見到李瀟,兩個人也不陌生,但也沒有過多的寒暄。
「李瀟,怎麼回事?」
「什麼怎麼回事兒?」李瀟一臉的疑問和無辜。
「我接到一個電hua,說是王老二正在和一個女孩兒在一起,不是吃飯。而且說找到你就知道了。」吳曼很嚴肅,神情冷冷的。
「有這等事?誰打的?」
「匿名的。」
李瀟心里在想著,自己也被耍戲著,真的是任人宰割。成了提線木偶了,想怎麼捉弄就怎麼捉弄。完全沒有必要把自己卷進去,直接告訴吳曼地點不就完了。這個方景嵐啊,和美女蛇有什麼區別呢?
李瀟做出了最快的反應,而且必須合情合理。只不過,這一切,事先可是沒有經過任何彩排啊。
「那可能是這麼回事,我這里有個常客,是個二十多歲的女孩兒,叫燕兒,人長得漂亮,愛打麻將。經常往我這里拉客人。今天客人多,總出現三缺一的情況,我想請燕兒幫我頂頂桌。服務員告訴我,傍晚時候,你家王老二就和燕兒出去了。我這也是在到處找燕兒呢。」
「這麼說,老二來你這里,你是知道的?」
「小曼,看你說的。這話不是嘮遠了。不管你們結婚了也好,還是領證了也罷。畢竟我們都是了解她的,而且他和我------這些你都知道的。他今天來了興致,偏偏要玩,就算我什麼錢都不收他的,總不能不讓他玩吧?」
吳曼冷笑道︰「呵呵,還不一樣?你留他還不是為了湊桌麼?還不是為了賺錢?」
「小曼,我一天那麼容易麼?辛辛苦苦的賺錢還有錯麼?」
「當然有錯!你找別人,就是不能找老二。」
「今天可是他自己來的,就因為我的麻將館出了個漂亮女孩兒麼?王老二什麼人你不清楚麼?小曼,我們女人有時候真的要清醒。別太專一了,最後受害的總是我們。」
吳曼不耐煩的手一擺,示意李瀟別說了。
「既然那個匿名人說你能找到燕兒,那你還等什麼?」吳曼隱隱約約的感覺到自己和李瀟都進了一個謎局里。只是不知道到底是誰布的局。
李瀟說道︰「你別追,我仔細想想。該去的都去了啊。」
「再想想,越被你遺忘的就越可能。」
實際上,全部過程都在李瀟掌握之中。只是,以外的插曲,把她卷了進來,這是她始料未及,的確沒有想到的。方景嵐夠狠,一槍二鳥。出事了,讓誰都跑不掉。不出事,也讓自己跟著難過一把。畢竟,王老二和她們這三個女人,最有淵源,交往時間最長的。打歸打,鬧歸鬧。作為普通人類,說是沒有感情,那是絕對不可能的。
吳曼急著追問道︰「想起來了麼?」
李瀟一拍腦門︰「哦,有一個地方,差點被我忘記了。有一次下雨天,我和燕兒在那里住過一宿。是在林場的一間家屬房。我林場一個朋友的,他和妻子回老家了。就留給我看護著,當然也隨便住。時間久了,燕兒說她有朋友和老公生氣了沒地方去,去她自己家又不方便,讓我把那房間借她住上一陣兒,誰曾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