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老,和您緊急報告一個事情,鐘家那邊已經把人找到了,人現在就在鐘家」陳老的安保徐上校說道
陳國濤一听,眼神一跳,把手上那張通過古東來描述的素描畫放在桌子上,紙上畫的是一個年輕的姑娘.有些氣質和書卷氣,同時也長的很漂亮。這種漂亮不是那種**型的,而是那種由內至外產生的一種女姓的美,畫卷中的她就好象池塘里的荷花一般,清新月兌俗。
「人找到了?」陳老問道
「對,人找到了,今天晚上公安局的人通過酒店的入住記錄找到他的,現在人在鐘老家」徐上校說道
陳老沉思了一下道「走,去鐘阿輝家」
徐上校一听陳老的話,頓時嚇了一跳,在他印象中,陳老和鐘老那可是絕對的‘仇家’,這麼些年來都一直頂杠一直敵對,至于陳老和鐘老
現在陳老竟然要去鐘家,這也太讓人吃驚了。
「傻站著干什麼?去鐘家,我去看看新時代的雷鋒,我要去看看,鐘家這麼著急著把人家找來,到底想干什麼?」陳老說道
說完之後,他自己把桌子上的素描一拿就朝外面走了出去……
鐘漢隸看到陳老走進自己家的院子的時候,整個人嚇了一大跳,真正的傻眼了。
他從來沒有想到過陳老會來他家,從他懂事開始,他就和他父親的關系就不好,從頭到尾都尿不到一個壺里面。
他真的想不通他在這個時候過來做什麼。但陳老是什麼身份呢?他可是強大到自己看到他都要彎腰敬禮的地位。
他突然來自己家,他能不接待嗎?不但要接待,自己父親都得出來接待。
但現在,現在自己的父親可正要會見龍橙,這如何是好呢?還有自己父親的病,也不能告訴陳老的,要是陳老知道了,那還不得全世界都知道了嗎?
「父親,陳老到院子門口了」鐘漢隸敲了敲門,走到父親的書房去,而這個時候的鐘老正在和一年輕的男子說一些感謝的話。
這個年輕的男子就是龍橙。
龍橙是今天晚上八點鐘左右由公安部門‘請’過來的。
龍橙差不多九點才到的這個地方,到了也沒有多久,可以說,**都沒有坐穩沒有坐熱。鐘老這邊剛幫他倒完茶,想說幾句,鐘漢隸就進來了。
「老陳來了?快請,快請」鐘老說道
但略微一沉思,馬上又道「算了,還是我親自去迎吧」
「小友,不好意思,還請你等下,我有個老朋友過來,我去去就來」鐘老說道
他這話一說完,鐘漢隸眼神一抖,老朋友?陳老能算是他的老朋友嗎?
龍橙站了起來欠了欠身子,就當回禮了。
講句實話,他對于被公安‘請’到這里來,是非常反感的。
自己在酒店睡的好好的,直接被公安請到這里來,不管龍橙是否同意。你想想,龍橙的心情能好嗎?何況這個事情他還沒有告訴游敏呢,等她發現之後,還不知道要怎麼樣著急。
不一會,陳老走了進來,不過臉還是黑黑的。
「不是說找到了新時代的活雷鋒嗎?在那里?讓我看看」陳老一進來就說道
鐘老頓時笑道「在我書房,在我書房」
說完之後,書房的門打開了。
然後龍橙就看到了陳老。
一頭白發,滿臉皺紋的老人。
陳老一進書房,眼中就射出一道精光望著龍橙「老鐘那天摔倒,是你扶的?」
龍橙站了起來,雖然陳老氣場強大,但他並沒有感覺到太大的壓力,畢竟他現在也不是沒有見過任何場面的菜鳥了。
這個地方,他已經不是第一次來了,他來過一次,那次是趙老的孫子趙明星結婚。
而那次,鐘老和陳老並沒有去,否則看到素描一定會認識龍橙的。畢竟被老人家表揚的人,能不認識嗎?
當時他們為什麼不去呢?其實原因很簡單,因為他們都是軍方的人物,作為最大的領導,怕的就是軍方的高層走的太近,走的太近,很容易拉幫結伙的,也很容易讓別人有想法的。
為了避嫌,他們只能不去,不過禮還是送了得。
「其實那天就算不是鐘老倒地,換做其他的人,我也會去幫忙的」龍橙說道
陳老一听道「很好,你的回答我很滿意,人倒了沒有,沒有人去扶,那些都是資本主義做出來的事情,在我們華夏,那是不能存在也不可能存在的」
龍橙一听,也不知道說什麼好,只能點點頭,應了一聲。
陳老說完這個話之後,轉身對著鐘老講道「你這書房借我三分鐘,行嗎?」
「怎麼呢?」鐘老有些奇怪和納悶的問道
他借自己的書房三分鐘做什麼?
「借嗎?」陳老根本就不跟鐘老廢話,直接問道
「你就當我家是你家,你喜歡,別說三分鐘,就是送給你,都沒有問題」鐘老道
「你送給我,我就要嗎?我只是借三分鐘而已,我有些事情想問下這位小同志」陳老還是黑著臉說道
鐘漢隸一听,頓時有些急,想站出來說話,但被鐘老瞪了一眼,縮了回去。
「那你請,我們在外面等」鐘老說道
說完之後,他朝門口退了退,把門關住了。
而這個時候,鐘漢隸望了望他父親,小聲的說道「父親」
而鐘老呢?望了他身後一眼,手一揮,其他的人都很自覺的退後了。
鐘老望著鐘漢隸道「小孩子家家,懂什麼東西,我今天告訴你,要是今後你老子我死了,這個世界上如果還有一個人值得你相信,就是陳老了,懂嗎?今後你老子要是死了,誰都有可能在背後弄你,在你遇到解決不了的問題,或者出了什麼大事的時候,第一就要去找陳老,懂嗎?」
鐘漢隸一听,心頭一跳。
他老爸給他的一個信息量實在太大了,老爸走了,最值得最可以相信的人竟然是和他爸斗了一輩子的人,這算什麼?
是他父親老糊涂了,還是自己听錯了?
想想陳老的身份,鐘漢隸不由不寒而栗。他表面上是從軍方退出來的軍方大老,其實他還掌控著某個秘密的權力部隊。也只有他掌控,上面的人才相信,因為也只有他無親無故。也只有他可以誰也不怕,誰也不理。
而這個時候的陳老坐在鐘老的書房里面,他全身激動的有些顫抖,但表面卻沒有任何動靜。
很深沉的望著龍橙。
龍橙內心有些吃驚,這陳老找自己做什麼呢?
要通過自己知道鐘老的身體狀況?那也不太可能吧?現在也沒有人和他說自己會醫術啊。
陳老望了龍橙很久很久以後,突然道「你怎麼沒有戴你的銅錢呢?」
龍橙一听,不由一怔「陳老,你怎麼知道我有枚銅錢?」
「我在報紙上看到的,你那枚銅錢顯得很顯眼,家里留給你的?」陳老問道
龍橙道「我爺爺給我的」
「哦,你爺爺給的啊,你爺爺今年多大了?」陳老問道
「具體多大,我也不是很清楚,但怎麼得也得有九十歲了吧」龍橙說道
陳老的眼神一跳,但臉色還是沒有變「九十歲了啊,你父母呢?」陳老問道
「去世了,在我出生之後就走了」龍橙說道
「哦,對了,你是那里人?」陳老問道
「南江省南山市人」龍橙說道
「南江省南山市」陳老自言自語的念道,講到這里的時候,他突然把自己口袋里面的一個素描圖拿了出來,擺在龍橙的面前。
「這個人,你認識嗎?」陳老問道
龍橙一看那素描,差點就月兌口而出說是游敏了,但瞬間之後,平復心情道「不認識」
陳老一看,笑了。
內心真正開心的笑了,對于剛才龍橙的這個小動作,他看到了,很顯然自己手中素描的這個女的龍橙是認識的。
不但認識,也許很熟的。
否則不可能為了她,龍橙故意說不認識她的。
「好了,今天的談話就講到這里的吧,你是一個好青年,我為你的父母生了你這樣一個小伙子感到驕傲」陳老站了起來說道
說完之後,拍了拍龍橙的肩膀走了出去。
一開門,就看到鐘老他們站在門口。
陳老望了鐘老以及鐘漢隸一眼道「我走了,年紀大,熬不了夜」
走到門口的時候,突然又一轉頭,對著鐘老道「這小伙子不錯,救了你,就是緣分,要珍惜」
說完之後,在眾人詫異的眼光中走了。
一出了門口,長長的舒了一口氣,把手中的素描卷了卷,遞給跟他過來的徐上校道「把這個碎了去,另外去查下,公安是在那個酒店把那小伙子找到」
徐上校點了點頭道「知道了」
「順便把這個小子的詳細資料給我找到,還有,剛才這個相片上的女的,也許也在這個酒店,注意下,做的小心些」陳老說道
徐上校點了點頭。
陳老手一揮,徐上校很自覺的就走了。
陳老待走到自己的院子自己的房間的時候,臉上才呈現久違的笑容。
兩行熱淚忍不主的滾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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