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謝書友131016164736501大大的打賞,另外感謝各位親們的給力,再次狂呼一聲,親們,推薦收藏點擊來的更猛些吧,謝謝)
「爸,剛才姐和妹她們來了,她們告訴我說明天坪山會過來」趙礦山說道
趙老爺子一听「坪山回來?坪山回來做什麼?他難道不知道現在是什麼時候嗎?他一個封疆大吏,在這個時間點,上級沒有召喚,他回來做什麼?不怕別人有想法嗎?」
「爸,坪山也是听到你出事情了,所以趕著回來看你了」趙礦山道
「現在不是沒有什麼事情了嗎?馬上打電話給他,叫他先不要回來了,回來做什麼?要他老老實實的在那待著,沒有做出大的成績出來,不要回來見我」趙老爺子說道
「知道了,我等下就打電話給他,要他先不要回來了,對了,爸,你真的沒有什麼問題嗎?」趙礦山問道
「大問題應該沒有了吧,現在至少這半邊本來沒有什麼知覺的身子,現在有些知覺了,知道疼,手指腳趾能听大腦使喚,動一動了,龍橙說在施針幾次就沒有問題的,看樣子高手還是在民間,應該沒有問題的」趙老爺子說道
「爸,你怎麼就這麼肯定龍橙能治呢?」趙礦山問道,他想不出來他爸爸同意龍橙治療他的理由。
「礦山,你知道我不放心讓你下去,還有一個很大的理由是什麼嗎?是你的決斷力不夠,除了讓龍橙治療,你還能有其他的辦法嗎?在關鍵的時候,你得懂的取舍,你問他,施針是否會死人,他說不會,那就足夠了,反正都動彈不得,試下怕什麼呢?最多也就是疼一下,再說,之前龍橙的調查資料,我不知道你有沒有詳細看過,我是有詳細看過的,資料顯示他是有個瞎眼爺爺,在龍橙十歲的時候,他是患了這樣的病,腿不好使,但他後來好了,怎麼樣好的,調查里面沒有寫,但今天龍橙說是他治好的,我信,因為他除了自己治療之外,以他們當時的情況,不可能請別人來治療的,所以我信,我敢賭一把。而你不敢,在關鍵的時候,發現不了問題點,也做不了決定,這是一個官員,特別是一個一把手二把手最大的缺點,官做大了,最後就只剩下做人和最關鍵的時候的拍板了,做人你還馬馬虎虎對付著,但最後的決斷力,你真的還缺乏,缺乏正確的決斷力,這對于一個省來說,那絕對不是一個好事情,那是一種災難,懂嗎?一個領導缺乏在關鍵時候尋找到最正確的路,對于人民群眾來說,那就是一種災難,你懂嗎?」趙老爺子說道
趙礦山一听,點了點頭,雖然趙老爺子的話很在理,但他內心並沒有放進去,他怎麼知道自己沒有正確的判斷力呢?這麼多年一直卡著自己,他怎麼知道自己就沒有決斷力呢?當然,他不太可能和趙老爺子頂嘴。趙老爺子是一個很固執的人,認準的事情,很難改變的。所以他也不多說,開始默默的幫老爺子擦身子換衣服。
------------求收藏的分割線----------
範國立這一向一直很低調,外面的風現在是越傳越離譜了,連誰來接替他都已經傳出來了。邙山縣常務副縣長苗玉田來接任他,現在已經開始有一些有心人去調查苗玉田的一切了。
範國立雖然是縣長,一縣之長,但他現在算是感受到了眾叛親離的感覺,每天上班的路都好像是折磨一般,看著那些異樣的眼神,他總認為那些人在背後在笑自己。
他從來沒有這麼的沮喪,從來沒有這麼彷徨。其實就算他不做縣長了,做個作協的書記,那也是不錯的,至少比很多很多老百姓要強的。但他就是轉不過這個彎。
唯一讓他最感動的是,郭國慶這個家伙並沒有因為自己要調職了而冷落自己,反而因為自己最近的狀況不好而時常來看望和開導,這讓他感到欣慰,真的是曰久見人心,在這個時候,他才知道誰對他真的好,誰是虛情假意的,就好像自己的秘書,之前自己剛調他過來的時候,他對自己那態度那真的是沒有的話說,自己還說過個兩年好好的提拔一下他,但現在呢?知道自己要走的時候,就開始一天到晚的在外面說自己多倒霉,剛調過來,領導就調走了,躺著也中槍,想著調走呢。這樣的人和郭國慶比起來,你說他更相信更信任誰呢?範國立在他內心默默的發誓,今後自己要是再有機會起來,一定不會忘記郭國慶的。
而從郭國慶的嘴巴里面,範國立听到一個讓他很震驚的消息,龍橙在市黨校的時候,被軍人開著直升機給抓走了。
這算什麼?開直升機來抓龍橙?龍橙這麼厲害嗎?需要人動用直升機來抓?又或者說有其他不可說的秘密呢?
在他在東想西想的時候,他接到了市委組織部副部長譚中華的電話,譚副部長要他去趟市委組織部找他,說組織找他有話談。
談什麼呢?範國立用都想得到的。關于自己要調走的風,已經放的夠久了,組織部是該站出來闢謠或者落實了。
譚中華今年四十五歲,算的上是年富力強。頭發短短的,個頭也不高,但卻顯得很干練,因為長期做組織工作,所以看人的時候總喜歡分個三六九等。如果換做以前的範國立,也許他會給一個隨意的笑容,畢竟範國立算是市里大員,雖然級別兩人差不多,但人家縣長容易出成績,升遷的機會大,一轉背很容易成為自己領導的。但現在……現在的範國立已經是月兌毛的鳳凰了,所以在心里上,他有著巨大的信心。
「國立同志,坐」譚中華在自己座位上連站都沒有站起來過,完全一種居高臨下的感覺,範國立一看這陣勢,就知道這流言只怕是鐵定了。自己要被打入冷宮了。
要是平時,譚中華絕對不會這樣居高臨下下的和自己說話,更加不會連都不抬的坐在凳子上的,雖然組織部是見官大一級,但那也是分人的。
「譚部長好」範國立坐下來很有禮貌的說道
「國立同志,今天我找你來呢,主要是想和你講下工作問題,你在蒙頭山縣干了很長一段時間吧」譚中華問道
「對,我在蒙頭山縣干了十幾二十年了,很有些感情」範國立道
「是啊,干的久了,是有些感情的,你在蒙頭山縣干的這麼些年,組織上是一直有關注的,你在對于蒙頭山縣的發展歷程上還是有些功勞和苦勞的,這一點組織上也是知道的,不過,國立同志,你也知道,這個世界沒有不散的宴席,我們作為人民的公僕,那就是革命的一塊磚,哪里需要哪里搬,今天找你來呢,主要是想和你說下你明年的工作安排的事情,希望你能有個心里準備,組織上經過仔細考慮之後,決定……」譚中華講這個話的時候,突然房間里面的電話響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