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橙在晚上近八點的時候,回來了,當然,他是把劉處長他們兩個安頓好了之後,再回來的。
「龍哥,吃了嗎?」譚麗一看到龍橙回來了,就快速的走了過來問道
而王燕呢?她在和龍老爺子談天。至于宋思穎,她正坐在院子里面寫作業。
「吃了,你們呢?吃了嗎?」龍橙問道
「我們當然吃了,難道我們還要等你不成?」王燕這個時候站起來說話道
龍橙一听,頓時無語「王大老板,我貌似沒有得罪你吧?」
「沒有得罪我,我就不可以這樣說話嗎?」王燕道
龍橙頓時不知道說什麼好,女人這個玩意,你真的很難理解的。
「可以,可以,王大老板想說什麼都可以」龍橙說道
「對了,今天考察的情況如何呢?」王燕問道
「明天還得去落山鄉看一次,今天因為時間關系,太晚了,上不得山,否則今晚都回不來」龍橙說道
「哦,他們就沒有說什麼嗎?」王燕道
「沒有說什麼在,只是先去了趟紅石村而已,看了看溫泉,泡了個澡,另外查看了下周邊的地質,我們就回來了」龍橙說道
王燕一听,也不再說話,到是這個時候,譚麗說話了。
「龍哥,我們今天听到一個事情,我覺得有必要和你說下」譚麗道
「哦,什麼事情?」龍橙說道,說完之後從隨身攜帶的包里面掏出兩瓶酒,朝王燕遞了過去「一瓶你的,一瓶我爺爺的,落山燒酒,是我們這里很有名的燒酒,試試。千萬不要說我們這些為人民服務的人沒有為你服務」
王燕一听,接了過來,說了一句「算你懂味」
「龍哥,今天我和燕姐兩個人在店子里面閑聊的時候,來了兩個人,在店子里面說了一些話,我覺得有必要和你說一下」譚麗道
「哦,有人來店子里面搗蛋?」龍橙問道
「龍哥,你想到哪里去了,就目前這個情況,誰還敢去我們店子里面搗蛋啊」譚麗笑道
「那什麼事情,搞的這麼神秘的樣子」龍橙說道
「今天來我們店子買東西的是兩個露水鄉的農民,從他們的談話中,我們听到一個很恐怖的消息,他們準備後天上級領導來你們桃源開發區參觀考察的時候,搞攔路喊冤」譚麗說道
龍橙一听,嚇了一大跳「攔路喊冤?喊什麼冤?」
給他第一感覺是桃源村的人想來鬧事,但譚麗說的是露水鄉的人,這完全不搭調啊。而且招商引資這個事情對于桃源村的人來說,是一個非常好的好事情,他們不太可能來搞破壞的。
「露水鄉那邊的鄉政斧打了很多很多白條,一直都沒有兌現,現在這些村民準備組織人馬去縣政斧和桃源開發區這里進行攔路告狀,怎麼辦?‘譚麗說道
「這個消息準嗎?」龍橙問道
「準不準,我不太清楚,但無風不起浪,我覺得有必要和你說一下的」譚麗說道
龍橙一听,點了點頭道「好,這個事情你做很好,是該告訴我啊,這個事情如果真的好像你說的這樣,那對于我們蒙頭山縣的政斧形象將會有一個超級大的損害,同時對于我們南山市的整體形象和招商引資的項目帶來難以預見的不良後果。
所以這個事情,不管是真的是假的,我必須和縣委的主要領導報告,萬一是真的,那我們還能防範于未然」
龍橙說完之後就開始沖進房間,邊走邊和譚麗講「你講,把今天他們講的話和事情的經過告訴一下我,我現在就和縣委領導報告」——
分割線——
陳強作為政法委書記,兼任公安局局長,現在正滿臉疲倦的坐在自己房間的沙發上,閉目養神。
昨天晚上的事情,搞得很晚,他和張宇航和蘇公權三個人直接驅車到了九龍溝哪里,龍橙的報警是真的,那地方真的有個女死尸,不過這個時候,已經有了當地的派出所的人在了,周邊還圍攏著一些村民,在訴說一些東西。陳強近距離的去看了下那死尸,真的有些惡心,對于他們這些老警察來說,一看,就知道是怎麼回事了。
很顯然當事死亡的這個女姓在生前受過非人的折磨的,否則不可能變成這個樣子。
而周邊的村民加上當地派出所的警察,一看三個大領導來了,都嚇傻了,一個這樣的事情,弄的這麼大,你想想能不緊張嗎?
對于這個事情,因為他們的到來,所以警察把周邊的老百姓給勸回了,只剩下公安干警在場了,而這個時候,蘇公權站出來發表說話「同志們,你們好,今天晚上你們辛苦了,這麼晚還在這里工作,對于這一點,我非常的感動,待這個事情解決之後我會為你們請功的。今天晚上,我想跟你們說,你們做的真的好,你們不愧為人民服務這五個字,你們可能看到我們幾個人來,很震驚,很驚訝,在此,我要說明下,為什麼我們三個會過來呢?對于這個事情,市委得知之後,馬上就指示我們三個人過來處理,為什麼呢?因為這個事情,如果不盡早解決,那對于我們南山市,是一個影響很大的事情,你們大概也知道我們南山市現在在做什麼,我們現在在搞招商引資的大事情,這個事情,如果讓來我們南山市投資的老板知道了會有什麼後果呢?這個後果是不堪設想的。市委市政斧把招商引資作為今年最重點的工作在推進的,所以不容有失,關于尸體相關,在現場馬上取證,取證之後,先進行處理」
陳強一听,頓時不知道說什麼好,先進行處理?這算什麼呢?好像很反常。
出了這樣的命案,不先確認清楚,那有先進行處理的呢?而且這還是晚上的,這樣弄一個晚上,明天那還有什麼其他的線索呢?對于這一點,作為公安出身的蘇公權來說,這完全是常識姓問題,他怎麼連這個也不遵守呢?
陳強剛想說話,蘇公權已經轉過來對陳強和張宇航說道「這個是特事特辦,明天一早,考察團的人就會經過這里,如果不盡早處理,那後果不堪設想,你們想想,這條女尸重要,還是市委的招商引資大會重要?」
陳強一听這話,也不好多說什麼,畢竟這並不是蒙頭山境內,張宇航不說什麼,他就更加不好說什麼。
就這樣弄了一個多兩個小時,尸體由當地的派出所和蘇公權指派下來的孫小虎處理了。
他們三個隨後又轉頭往市里面走了,而這個時候,文藝匯演早已經結束了。陳強的未婚妻也早就回家了。
陳強給她打傳呼,她一個都沒有回,給她家打電話,發現她家的電話一直都是忙音。很顯然是生氣把電話撩起來了,誰也打不進去了。
也是,這樣的事情換做誰不生氣呢?好不容易兩個人一起看個晚會,他到好,看到一半,說出去,一出去就是幾個小時,誰能受得了呢?
陳強沒有辦法,只能在市里面找個地方住一下,還沒有三兩個小時,又得轉程回蒙頭山縣了。畢竟後天考察團就到蒙頭山縣來了,作為政法委書記兼公安局局長,他的壓力是很大的。在這個時間,要是也出好似南山縣這樣的死人事件,那真的不得了。
所以不管未婚妻再怎麼不爽,他必須得回到縣里工作的。
一到縣里,就被範國立抓去開會了,做考察團來前的最後確認。這會議一開就開到下午五六點,等吃完飯都晚上七八點了,那也沒有去,直接回到家,在沙發上閉目眼神。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突然房間里面的電話響了起來。
他一驚。
快步的走了過去,把電話接了起來」你好,我是陳強」陳強說道
他家的這個電話知道的人很少很少,因為這個家,他也是才安置的,主要是為了未婚妻來蒙頭山縣工作做準備的,包含他未婚妻自己都不知道的。
「陳強同志,我是範國立」電話那頭一個熟悉的聲音說道
「哦,範書記啊,你好,這麼晚打電話來,請問有什麼事情嗎?」陳強說道
範國立為什麼知道呢?那是那天聊天的時候說到這個事情,陳強就把電話號碼告訴了下他和苗玉田。連龍橙都不知道。因為最近龍橙一直都在市里工作。
「陳強同志,請你馬上到縣委來一下,有非常重要的事情,要召集大家開臨時的緊急會議」範國立說道
「了解,範書記,我馬上就來」陳強說道
說完之後,他就開始朝門口走去,走了一半之後模了模口袋,發現自己的大哥大好像沒有隨身攜帶,在房間里面找了下,沒有找到,可能因為忙,放到其他的地方了,他也不想太多,趕忙朝下面的車那里走去。
一到縣委範國立書記的辦公室哪里,敲門進去,就看到了苗玉田。而最讓他吃驚的是,他看到了龍橙,還有兩個女的。
其中一個他知道是譚麗,另外一個女的,前些天見過一次,但並不知道什麼名字。這不知道名字的女的,好像很有背景一般,因為當時她和的是陳德勝一起來的。
「範書記,苗縣長,不好意思,來晚了」陳強說道
說完之後他和龍橙他們再打了下招呼,隨後找個地方坐了下來。
「陳強同志,你今天是怎麼回事?怎麼連電話都不記得帶呢?縣里發電話給你,主要是為了方便聯絡的到你,你到好,連帶都不帶‘範國立說完之後,把一個大哥大拿了出來。
陳強一看,頓時有些不好意思」範書記,不好意思,今天有些昏頭」
「下次不要這樣了,你知道嗎,我們今天晚上為了找到你,那可是把半個蒙頭山縣翻轉了過來,才算把你找到的」範國立說道
「怎麼了?範書記,出了什麼大事情嗎?」陳強嚇了一跳的問道
「龍橙,這個事情,還是你說下吧」範國立說道
龍橙一听,頓時站了起來,這個時候內心才算安了下來。
先不說這個重要的事情,就說自己打電話向上級通報這個事情的先後循序問題。
真的是嚇了他大大跳。
今天他第一時間給範國立和苗玉田打了電話,說明了情況,而緊接著自己把電話打到陳強哪里去了,誰知道接電話的是範國立呢?
如果當時自己第一個把電話打給了陳強,那範國立這里,自己就交代不了。今後自己在範國立內心的地位只怕又要打一個折扣了。
「事情是這樣的,今天我回來的時候,譚麗和我說,她說今天來她店子有兩個買建材的讓你,在談話中說到一個很重要的事情,就是露水鄉的人,準備後天在市里面的招商引資考察團來到我們縣的時候搞攔路喊冤」龍橙說道
陳強一听,嚇的站了起來,這要是是真的,那自己這政法委書記只怕不死都得月兌層皮,特別是還有外國商客在的情況下。那丟的就不單單是蒙頭山或者南山市的臉了,那就是丟整個華夏民族的臉了。
「喊冤?喊什麼冤?」陳強問道
「具體的還不是很清楚,譚麗听到的是因為露水鄉打了很多白條給鄉里的村民,導致很多村民無錢讀書和生活,他們決定集體來縣里面喊冤討錢」龍橙說道
陳強一听,嚇了一跳「這個情況屬實嗎?」
「屬實不屬實,我現在還無從知道,還需要調查。我今天因為下落山鄉去了,剛剛回來,得到消息就和範書記苗縣長和陳局長你打電話了,但你的電話是範書記接的」龍橙說道,他在這個時候都不敢叫陳強陳書記,畢竟縣委書記在這里,你政法委書記怎麼能成為書記呢?
「陳強同志,現在的情況是,不管譚麗同志這個消息是不是真的,作為縣委縣政斧都要把他當做是一個真消息來對應,不怕一萬,就怕萬一,要是萬一是真的,到時候這些鄉民真的來攔路了,我們怎麼辦?所以我們要把這個事情扼殺在萌芽中,這個是我的,也是玉田同志的意思,懂嗎?」範國立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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