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越來越深,誰也不知道在這個平常的夜晚即將會發生些什麼不平常的事!寧德路口,三個黑衣男子手持一個麻袋「大龍,馬上在車上你只要配合我說一句話就行,就說我就去過一次,在市政斧家屬樓大院旁邊不遠!就這一句,記住沒?」大龍點點頭,這完全沒有絲毫難度!這無疑就是洪風手下的花生一伙了!
花生跟洪風小學就是同班同學,本名叫華隨生,上有兩個哥哥,估計他老子也不想再生第三個了,但防護措施又沒做好,結果又有了,于是就給他起了個隨意就生了這名!這個家中的老三從小就聰明,深得他爺爺跟父親的喜歡,他家從祖上開始就干鎖匠,特別到了其父親一輩更是將這門手藝發揚到極致,被WX公安局特聘為內部鎖王,有什麼特大案件也會邀請其父親參與協助破案!
隨生打小就愛跟著父親、爺爺學習開鎖這手絕活,父親以為後繼有人了,一點都不藏私把一生所學傾囊相授!本以為這個兒子會將其所學發揚光大,可事實也就是這樣,隨生小學就開始用自己的手藝開始溜門撬鎖,加上其身材特別瘦小,再小的洞他都能鑽進去,所以弄得當地一段時間民不聊生!
當地那時最有錢的就屬供銷社了,在被順過一次後供銷社一次在大鐵門上鎖上了七把大鎖,隨生第二天晚上就去把這七把大鎖全開了,值錢的東西順掉一批後又原封不動的把鎖全部鎖上,這件事在當時真可謂是一件風雲事件了!
後來有一次隨生在工作時被洪風恰巧遇見,洪風也特欣賞他這手絕活于是就把他收在了身邊,本想以後再不濟晚上出去打打野雞也能混個溫飽,誰知道以後弄了拆遷,只要花生出馬,所有的拆遷戶對于洪風來說那就變成了全不設防,半夜去悄悄弄幾個出來挖坑澆油沒有不得手的!這可能也叫歪打正著吧!花生經常掛在嘴邊的一句話就是「有孔的在我面前那都不叫鎖,我就吃虧在知識少,不然我準叫那些沒有孔的也不叫鎖!」
花生一行三人打了輛車,上了車花生問道「哥,我姐約的宵夜飯店您到底認識不,別讓這師傅瞎開!」大龍想了想忙配合道「我就去過一次,記得就在市政斧家屬大院旁邊!」花生點點頭道「師傅,你就往那開吧,到了那邊我們自己找!」師傅應了聲「好的,那有好幾家飯店呢,宵夜我路過也看見有幾家,到了那你們自己慢慢找!」車子就這樣開向了花生的目的地!
大龍向花生悄悄豎了下拇指,花生笑了笑。沒多久司機道「哥幾個你們看,這就是家屬樓大院了,那邊那家宵夜店是不是?」大龍看了眼,點點頭「就是這家,謝謝師傅了!」
三人下了車圍著這家屬大院轉了一圈,花生指了指一棵大樹「哥倆咋樣,行不行?」大龍笑了笑「這小兒科,我先上!」花生忙攔住「我先上,你們順著我的路線走,這地門衛都帶槍的,哥幾個小心監控!」大龍、川子忙點頭。花生看了下四周,躍起手鉤住樹干,一拉人就上了大樹,四下細細觀察了下,躍上圍牆,對著圍牆下大龍輕聲說「這個位置左邊三米就到了監控位置,你們速度上來,往右下牆!」說完自己就躍下了圍牆,著地就鑽進了右邊的矮黃楊!
三人在兩號樓陽台停下「花生,接下來怎麼辦?」「咱們不能問人,那就靠自己,你們跟緊點,千萬別出差錯!有了閃失誰也救不了咱們!」「明白!」
花生到了二樓門口,湊在門邊听了幾分鐘沒有動靜,掏出一根長細鉤子,在鑰匙孔里挑了兩分鐘都不到「答!」門輕輕開了,花生做了個讓大龍他倆等待的手勢,自己就閃進了屋子!
進屋輕輕轉了一圈,在沙發上找到了一只公文包,翻開找到本工作證!一看不是林濤,只好轉身出門關好房門,對著大龍搖搖頭「繼續!」剛想上樓,樓上就傳來下樓的腳步聲!花生忙向陽台指了下,三人直接翻身躍出陽台,手勾住陽台邊,等人走到下半樓才翻身進了樓道,花生指了指樓上,三人悄悄上了三樓,湊門邊上听了下,有人在說話「你說說,林市長都親自上門了,你還想怎樣?站隊的事情你必須表個態,我舅舅那邊我不好交代啊!」「你個娘們懂個球!我怎麼說都是杜書記一手提拔上來的,我能干這破事!你的眼皮太淺了!」「好好,我就懂你個球行了吧,哪天你要是真被擼了,別指望我舅舅能幫你!」
花生一听忙跑到陽台,看見那一男一女的身影慢慢走進了對面的大樓!「得來全不費工夫!那應該就是目標了!」大龍听完忙要沖下樓,花生一把拉住他「不急,等等!」過了幾分鐘,對面大樓三樓左邊的一戶人家燈亮了,花生點點頭「行了,知道地根了,有人要倒霉了!走!」川子一拍自己的腦門「曰哦,怪不得都說咱們干強盜的啥都不怕就怕遇到賊爺爺!看樣子有老前輩被模過地根啊!花生哥,我可長見識了!」花生一臉尷尬,大龍輕輕笑著拍了下川子「好好學著點,咱們老大洪哥可不是單靠打打殺殺就能打下WX的,這叫慧眼識蚌!」花生臉色更苦了,輕輕嘀咕著「我怎麼記得叫慧眼識珠啊!」
三人避過監控閃進了對面樓道,上了三樓!大龍獰笑著打開袋子,里面掏出一把槍跟一把匕首「下手狠點?」花生忙按住「你不想活了!這是市長!老大關照惡心下就行,你們別給我瞎來,不然瘋子哥那邊你們自己交代!」大龍跟川子都感到渾身一冷,忙收起家伙,點了點頭「你安排!」
「你倆就在這把狗皮扒了!」兩人忙從袋子里掏出一只被他們用板磚敲死的金毛,五分鐘內熟練的剝出了一張狗皮!地上被鮮血染得鮮紅,這時花生掏出鉤子悄悄打開大門,里面燈還開著,從門縫看了過去,一男子坐在沙發上抽煙呢「老婆,你說咱們今晚跟宋局的談話有沒有用?」這時從房間內走出來一個只穿著內褲風韻猶存的四十左右女子「我看有點懸,姓杜的根基還是比較深的,這次估計是被你那一手嚇住了,就怕喘過氣來,那結果就難說了!」男子點燃一根煙,咬了咬牙「哼,要是在不識時務,我真叫黑子廢了他!我再也等不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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