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海幫楊老大忙死死拉住大洪「兄弟,你看看你這身上有多少傷口了,你自己要明白,萬一你要是真的出了什麼事,那兄弟們的心可是會散的,到時候瘋子怪罪下來我怕你擔當不起!」
這句話把大洪的嗜血氣焰一下給澆熄了,狠狠的跺了下腳「給我狠狠的砍死這幫兔崽子,瘋子哥在等著我們的好消息,誰讓咱們瘋子哥失望我就讓誰絕望!」
四海幫楊幫主也在振臂高呼「兄弟們,給我加把勁,我要竹聯幫今晚除名!以後天下將是我們的了,殺!!!」
苗江舉著一把砍刀帶著六名兄弟往洪風鎖定的那個方向沖了過去「都給我讓開!」前方兄弟一見是自己老大身邊的苗教練,忙讓出一條路,苗江基本沒費勁就沖到了戰斗的第一線!
微微閃過那把快速朝自己頭部砍來的砍刀,只見刀光一閃,面前那個握刀的男子已經被苗江割破了頸部大動脈倒在了地上抽搐
這時有一把刀往苗江腰間砍過來,苗江用刀背橫向一踫,居然手心會感到微微發麻,呵呵,是個好手,但是似乎已經不長命了!地堂的堂主沈宏在竹聯幫中身手可以名列前三,苗江還是他今晚第一個沒一刀砍中的目標!
在微微愣神的時候脖子突然感覺一涼,想後退已經晚了,在閉上那雙不甘心的眼楮前一秒,他看見了苗江另一只手上的一把匕首,一把真正的軍用匕首!
苗江迅速把匕首又插入腿邊的小袋中,舉起砍刀又抹了一個脖子,在沈宏身邊的親信頓時打亂「沈堂主死了!沈堂主被殺掉了!」頓時造成一股不小的搔動!
苗江身後的兄弟則沒有苗江那麼干脆利落的手法,只是一刀砍在了對方的脖子上,想一刀把對方頭整個給劈下來卻被卡在了骨頭中,那刀在骨頭中發出的吱吱聲並沒有讓洪風會的兄弟們感到心寒,反而更加增加了他們的興奮感!
這時廣場上似乎人開始有點變少的趨向,洪風再次伸出了手!
站在船頭早已心急如焚的杠子一看「哈哈,快點,終于輪到我們了!哈哈,都給老子賣力點砍,給我記住,別死盯著別人的脖子砍,那地方小,難命中,砍頭,那地方大,哈哈哈!」
又是六條大船靠岸,人群再次潮涌下來,震動天地的高呼「殺!洪風會必勝!!!」讓前方正在賣力的兄弟們頓時跟磕了藥似得更加興奮「哈哈哈,你們竹聯幫完蛋了!兄弟們,殺!!!」
反觀竹聯幫的幫眾听到這聲音卻好像听到了催命符一般,再狠的人心里都或多或少的顫抖了一下,接下來的血戰還有繼續下去的必要嗎?
洪風抬起了頭,看著那高高趴在桅桿頂上的張松,豎了下大拇指!張松立即放響了自己早已瞄準的第一槍。
竹聯幫中最狠的當屬天堂的堂主王金龍了,幫眾都尊稱其為飛龍哥,他的身手讓所有的兄弟都佩服,在前年的幫會年度大會上,幫會中兄弟們可是親眼見識了這位飛龍哥的一招敗當時TW柔道冠軍的陳飛,而今晚死在他手上的洪風會兄弟恐怕已經達到了百人!
他扶著刀把休息了幾分鐘,又準備投入戰圈的時候一聲槍響,這個傳奇的竹聯幫精神支柱頓時仰面倒在了血泊之中,額頭一個大大的血洞還在汩汩的冒著鮮血
在大家愣神的瞬間又是十幾名竹聯幫的幫眾倒在了這位傳奇人物的身邊,至少飛龍走的並不寂寞!
陳啟禮緊緊的縮在了這輛悍馬H1的座位角落,因為這一切似乎早已月兌離了自己的掌控,他甚至有了一種想打電話報警的沖動!
雙眼死死盯著遠方那越來越少的幫眾陳啟禮第一次感到如此的無力,原來瘋子並不是自己想象的那般容易對付,反而自己已經變成了他嘴邊的一只獵物,一只已經無路可退的獵物
實在無奈的陳啟禮顫抖的掏出了電話「陳陳主席,瘋子真的瘋了!」
已經躺在床上的陳水邊听到這個電話立即從床上跳了下來「你說什麼,到底出了什麼事?」
陳啟禮用近乎絕望的語氣說道「他的人我已經頂不住了,勝敗已經分曉了!」
這是今天陳水邊所听到的第二個不好的消息,用近乎咆哮的聲音吼道「你不是說今晚必勝嗎,到底是什麼讓你們幾萬人都會輸掉!」
陳啟禮好像抓到了點什麼,忙說道「快點,只有您還能救我,快點讓警署全部出動,把這里控制住,我們還有翻盤的機會。再晚了你可能再也見不到我了!」
陳水邊深深吐了口氣,也知道現在並不是追究責任的時候,緩緩的放下了電話,隨即又提起電話「是方處長嗎?」
話只說到這里,一聲槍響打破了這寧靜的夜晚,陳水邊握著這已經被狙擊手打爛的電話一坐到了地上,要是對方的目標是自己的腦部,那自己還能有機會呼吸嗎?
識趣的陳水邊做了一個雙手高舉的手勢,久久沒有傳來任何響聲!他緩緩的站起來,一臉無辜的看了眼窗口,嘆了口氣,回到了床上,這應該是那個狙擊手所想看到的結果吧!命,還是留著的好!
**的馬主席跟蘇副主席此時還在馬主席的府邸書房里,緊緊的盯著眼前的那部電話,誰都沒有開口
到凌晨兩點半時電話終于響了,電話那頭傳來一陣低沉的嗓音,說了四個字「大局已定!」就掛了。
馬主席掛了電話頓時哈哈大笑起來「好啊,不愧是瘋子,大局已定,那咱們明天可以放手的做事了!新鮮的空氣已經吹入了TW,難道蘇主席不認為咱們該好好的慶祝下嗎?」
蘇副主席臉上洋溢的笑容並不比馬主席少,點著頭「當然,這個家伙名不虛傳啊,咱們是該好好的舉舉杯了,為了以後您的一路平坦,值得慶祝啊!」
兩只酒杯在這即將成為TW當局最高權力中心的府邸踫響了,這代表著一種新老權利的交替,一種揚眉吐氣的釋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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