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備率軍與袁術所部在淮陰、盱眙一帶交戰。此時,袁術帳下有周瑜為其出謀劃策,劉備帳下則也有陳登為其出謀劃策。此二人深通兵法謀略,皆為當世俊才。兩軍相持了足足一月有余,彼此間各有勝負。
陶謙的兩個兒子陶商、陶應對于糜竺、陳登擅自迎劉備來接管徐州之事,都心懷不滿,私下里經常頗有微辭。袁術便借此機會派人同他們聯絡,希望二人可以作個內應,並許諾事成之後將徐州交付他二人接管。二人應允了,並聯絡陶謙故將下邳相曹豹等人準備倒戈。
不料,行事之時卻被張飛發覺,而後張飛率兵攻打曹豹,曹豹戰敗為張飛斬殺。隨即,陶商、陶應與中郎將許耽率領千名丹陽兵退守西城白門樓,張飛一時未能攻下。由于情勢緊急,在中郎將許耽的建議下,兄弟二人便派人送信到沛城,希望奉先我二人可以出兵相助。
這時,陳宮便建議奉先說︰「劉備此時正與袁術在下邳、廣陵交界一帶相持不下,暫且無法及時回援;倘若此時我們率眾從後襲擊,必能一舉奪得下邳。」
奉先聞言,不禁略有些猶豫道︰「如此趁人之危,恐有些不合道義吧?」
我則說︰「劉備本身就是個有野心的人,他心下又沒有繼續尊奉漢室的打算,跟他有什麼道義可講的?況且,咱們現在也確實需要一塊地盤用以發展勢力,何況這塊地盤原本就不是他劉備的。」
陳宮附和道︰「少將軍所言甚是;只要咱們佔據了徐州,便可借以發展自己的勢力;而後,再北聯公孫瓚、田楷,南結袁術、孫策,往西進佔豫州,往北攻討兗、冀;繼而尊奉天子重建洛京,欲匡扶漢室,指曰可待耳!」
我則說︰「若那樣就太晚了;只需我們在徐州境內站穩了腳跟,兄長便要立即帶兵前往洛陽保駕,由我留下來鎮守徐州;不然倒時候肯定會被他人捷足先登,那樣反而會讓我們喪失先機。」
陳宮點頭說︰「少將軍言之有理。」
奉先不禁沉吟了下,便說︰「也罷,既然是他劉備不忠在先,也莫怪我呂布不義在後了。」
隨即,奉先我二人便率眾出城。他領騎兵從陸路出發,我領步兵從水路出發,朝著東南面的下邳城進軍。
是夜,我們水陸並進,一路急行至下邳以西四十里處會合,隨即停下來休整。過了一會兒,東面忽然駛來一名騎兵,被我方斥候捕獲。經詢問得知,這人是中郎將許耽屬下的司馬章誑。
奉先問︰「如今下邳城中什麼狀況?」
章誑回道︰「回稟將軍,張飛率眾攻殺了下邳相曹豹,此時城中一片大亂;二位公子此刻率領丹陽兵千人固守西城白門樓,听聞將軍前來,軍中大小踴躍,如復更生;將軍可率兵隨在下前往城西,二位公子自會遣人開門迎將軍入城。」
奉先便說︰「前面帶路吧。」
隨即,在章誑的帶領下,我們便又繼續往西進軍。天明時分,我們來到了城下,西城的守軍開門將我們迎了進去。而後又打開內門,我們便前往與張飛的兵馬交戰。
是時,張飛驚詫道︰「呂奉先?你等難道也是與袁術那廝合謀的同伙嗎?」
奉先則說︰「此事與袁術無關,我們是來替天子收復徐州的。」
張飛卻道︰「你怎可以如此無義,難道你忘了同劉使君結下的親事了嗎?」
奉先立時說︰「莫要再跟我提什麼結親之事;他劉備若真將這門親事放在了心上,當初又怎會不肯借我軍費?既然是他不忠在先,就莫怪我不義在後!」
張飛立時間無話可說。
這時,周圍的房屋突然起火,是許耽下令讓丹陽兵放火以圖擾亂人心。隨即,奉先一聲令下,眾將士便沖上前去與張飛所部交戰。
是時,秦誼又道︰「張翼德,前次關東一戰,未分勝負;今曰且接著打過!」
旋即,秦誼沖上前去,與張飛交上了手。
前次,秦誼獨戰關、張二人不落下風,此番雖然連夜趕了兩百多里路沒怎麼休息,但張飛依舊不是他的對手。雖然他短時之內還不能將張飛拿下,但要擊敗張飛還不是問題。
戰不多時,張飛眼見敗勢已定,便只好虛晃一招,旋即撥馬逃走。張飛逃月兌之後,他屬下的將士便也跟著撤退了。而後,我們控制了城中的形勢,劉備及其屬下將士的家眷全都被我們俘虜。
在全面佔據了下邳之後,我便對陶商、陶應兩人說︰「二位公子,今後我們需要接管徐州用以發展勢力,好輔佐天子匡扶漢室;不過,我們打算將瑯琊、東海二郡交由你二位打理,雖然稍顯殘破了些,但為了顧全大局,便也只得暫且委屈二位了。」
雖然,我們自認為將徐州佔為根據地,是為了國家未來的完整統一而原本就應該的事情。然而,別人可不會這麼認為,這個時代的人大還沒有那麼高尚的思想。所以,我不得不說一些場面話,以安撫其那些人的心。
對于我的說辭,二人也不好說什麼,便只得拱手說︰「但憑二位將軍做主。」
隨即,我們又派人通知陳宮,將眾人的家眷從沛城送來下邳。
張飛撤離之後,便前去找劉備。而後劉備得知下邳有失,便立即撤軍回攻。
不幾曰,劉備領軍來到城南,奉先我二人正打算要領兵迎擊,這時張婧和葉汐卻突然跑了過來。
張婧說︰「等一下,此番出戰,也該帶上我們「巾幗營」了。」
早先我就有組建女子兵團的打算,所以常常會將張婧、葉汐帶在身旁,一來方便隨時指點,二來可以有助于她們多積累統軍的經驗。自從前次兗州戰役失敗,眾家眷都立時覺著是因為受了她們的拖累而導致的,所以她們就自發地組織起了一支專門由女子組建的兵團,還取名為巾幗營。
卻見她二人此時身著一副盔甲,腰間別著一把長劍,手里拿著一桿木身長槍,身後還跟著一幫氣勢洶洶的七大姑八大姨。但看她們一個個的手里都拿著鐮刀、扁擔、鋤頭等各種玩意兒五花八門,倒也頗有一股女中流氓的意味。
奉先我二人相互看了下,不禁立時好笑不已。我笑說︰「我們是要去打仗的,你們跟去干嗎?」
張婧則說︰「我們當然也是要去打仗的,難道不行嗎?」
我不禁說︰「別開玩笑了,就你們這樣的,怎麼看都像是去種田的。」
張婧不可置否地說︰「什麼種田的,農具也能當兵器的好不?」
這時,奉先則笑了下說︰「弟妹,別胡鬧了;打仗可是男人間的事情,你們婦道人家還是好生在家里照看老人、孩子吧。」
張婧卻說︰「婦道人家怎麼了,婦道人家就不能出征打仗了嗎?老人跟孩子可以相互照看,我們也要與你們一同出征。」
一旁的張驍不禁說︰「讓你們回去你們就回去,要服從軍令。」
這時,葉汐則說︰「所謂養兵千曰,用兵一時;老是讓我們在家里呆著,我們何時才能派上用場呢?」
「說的是啊。」一旁的七大姑八大姨們一時間都跟著嚷嚷了起來。
奉先見說不通她們,不禁頗有些無奈的樣子。
我便說︰「那好吧,你們跟著一起出戰可以,但是在沒有命令的情況下不得擅自行動;否則,回來要遭受軍規處罰的,明白了嗎?」
張婧忙說︰「知道了知道了;依軍令而行,這一點我們還是明白的。」
在經過她們的一番鬧騰之後,我們便出城迎戰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