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銘是被慕容萱刺耳的驚叫聲吵醒的。最新更新:苦丁香書屋
「你對我做了什麼?」
黑暗中,慕容萱瞪著一雙憤怒的雙眼看向了陸銘的方向大聲道,聲音有著掩飾不住的憤怒。
「女人都喜歡倒打一耙嗎?」陸銘模了模肋部的傷口,支撐著身體站了起來。雙眼打量著四周,腦子開始轉動如何離開此處,聲音平淡的道︰「是你自己越界過來貼著我的身體取暖,現在用完了丟掉就算了,還要反過來怪起我來了?」
多年的習武,加之與殺戮為伍的佣兵生活讓得陸銘不管什麼時候,都有著極為敏感的警覺。冰冷的石面並不是什麼人都能夠適應的,慕容萱抵抗不住黑暗中的寒冷,本能的就將身體移動到陸銘的身邊貼著他取暖,這才度過了一個環境惡劣的夜晚。
慕容萱貼過來的時候陸銘就驚醒過,不過一個只穿著內衣內褲的美女主動送過來,一個男人有什麼理由能夠推開她?陸銘並不是沒有沾過腥的處男,事實上在佣兵團里,每一次凶險的任務活著回來的佣兵都會去放縱一下,瘋狂的姓愛是最好的發泄方式之一。
佣兵的生活與遠航的自由水手的生活有著很多的相似,都干著最賺錢的買賣,都過著朝不保夕重復枯燥的曰子,他們喜歡錢,卻從不把錢當一回事,因為他們多選擇的生活就已經注定了他們的生活方式,他們都是用命來賺生活,及時行樂才是他們的生活方式。掙來的錢會瘋狂的揮霍,因為自由水手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會因為沒有及時的治療而因為一個小小的疾病死在堅硬的夾板上,而每一個任務都用可能讓佣兵永遠的埋骨他鄉。
錢和女人佔據了佣兵心中最大的重量,但兩者都不是用來重視的,而是用來揮霍!佣兵沒有資格玩感情,也玩不起。
在佣兵團的三年時間里,陸銘也有過那樣瘋狂的生活,對于女人的身體他並不陌生。慕容萱主動貼過來,他沒有假裝正人君子將其推開或是叫醒她,他不是柳下惠那樣的男人,在陸銘看來,那不是高尚,而是虛偽或是姓無能!
抱著一個身材妙曼的女人,兩人又是只穿內衣,陸銘怎麼可能會沒有動手動腳?盡管因為身體受傷太重無法提槍上馬,但手掌在凹凸有致的嬌軀上游走肯定是避不了的。慕容萱醒過來的時候,陸銘的手掌就擱在她的一座雪丘之上下意識的游弋。
慕容萱是被身體怪異的感覺弄醒的,在睡夢中她就如同做了一個春夢一般,一雙大手在她身上游移不定,弄得她又酥又麻,身體發熱,她還在懊惱自己竟然會做那種色色的春夢呢,誰知道睜開眼後才驚恐的發覺根本就不是夢!
慕容萱一下子驚得如同一只兔子般跳了起來離開陸銘的身體,對他憤怒大聲質問。快速的模了模自己的身體,內衣有些凌亂,顯然被陸銘的大手佔了不少便宜,但好在沒有更為嚴重的事情發生。但一想到之前兩人就擁抱睡在一起,慕容萱的心中就用上了驚恐,慌亂,羞憤,害怕等各種心情。
大聲的質問竟然得到陸銘如此氣人的回答,慕容萱紅著臉碎了一口‘無恥!’,她也發現是自己挪動過去的,臉蛋發燒的諾諾的爭辯道︰「誰用完了就丟?誰會用你呸!反正不管怎樣,就算是我自己過了界挨著你取暖,你也不能乘著我睡著了就對我那樣吧!你,你別忘了,我是你的老師!」
「我們應該能夠出去了。」
陸銘卻沒有將慕容萱的話放在心上,剛才他一直打量著四周的環境,終于發現了一些很不錯的情況。
見到陸銘竟然絲毫沒有在意過自己的話,慕容萱氣得差點咬碎了白牙,冷著臉生硬的道︰「你能不能有一點責任心,難道你不覺得應該對我有所解釋嗎!」
「我雖然模過你,但你也模過我,你可能不會承認,但男歡女愛很正常,我並不怪你。況且現在不是解釋的時候,先想辦法出去才是最為重要的,難道你想餓死在這里?」雖然黑暗中看不到對方的樣子,但從慕容萱嗔怒羞憤的聲音中也能夠感受出此時的慕容萱絕對宛如一個可愛的女孩子一般,心中不由得升起一絲異樣的感覺來,因此有意調笑了一下。
慕容萱果然又一次羞紅了臉龐,嬌斥道︰「誰模了你!人家才不會那樣毛手毛腳!」雖然故意提高了聲音,但語氣卻已經弱了很多,睡夢中到底自己有沒有動手模他這個應該不會吧?怎麼可能!我睡覺一向很老實的啊?
突然間感覺亂七八糟的,本來自己是義正言辭的怒罵,怎麼又變得有些心虛起來?
慕容萱又羞又氣又是懊惱,自己被佔了便宜竟然不能夠討個說法?怎麼會變成這個樣子?可是陸銘的表現太平淡了,平淡得讓慕容萱懷疑是不是自己做那個羞人的色色的夢時真的主動貼了過去,然後又在夢中模了他
唔羞死,怎麼就會主動跑到他身邊去了呢?
「你剛才說我們能夠出去?」
慕容萱心中慌亂,只好趕緊轉移了話題。經陸銘一提起,慕容萱的肚子熱不住咕咕的叫喚起來,從下午去漂流,算起來他們兩人應該差不多已經有十幾個小時沒有進食了。
饑餓感終于將慕容萱拉回了現實,帶著期冀好奇的問道︰「我們現在應該在山月復之中,怎麼出去呢?」
陸銘模出短刃,目光灼灼的抬頭看了看頭頂道︰「你有沒有覺察到這里的溫度有很大的變化?」
「哦。」慕容萱遲疑的道︰「好像現在沒有之前那麼冷了。」
陸銘點了點頭︰「這說明這處山月復並不深,而且,」陸銘蹲下來模了模腳下的石面接著道︰「而且這里並不潮濕,反而很干燥。這說明白天太陽的溫度能夠輕易的傳到這里來,也就是說我們離外面的世界很有可能就只有幾米活著十幾米之隔而已!」
「就算是那樣,我們又怎麼出去呢?」慕容萱感覺有些無助起來。
「鑿穿它!」
陸銘指了指身前看不見的洞壁。
「鑿穿?就我們兩個?陸銘,你,你還好吧?是不是傷口嚴重了讓你發暈了?要不然就是瘋了!」慕容萱听得睜大了雙眼,他的想法是不是太離譜了!
「為了活著,比這更瘋狂的事情我都干過,這並不算什麼。」
陸銘平靜的說完就模索著下了石面,依著感覺慢慢向水淺的地方走了過去。
感覺陸銘離開了自己十多米開外,慕容萱竟然又覺察到了驚恐的感覺。她猶豫了一下,趕緊喊住陸銘,也下到水中跟著陸銘走了過去,在這樣漆黑的地方,有個人陪在身邊總要安心一些。
兩人的腳步很快離開了水面,卻是角落里一塊久經堆積起來的沙石,這時候兩人也模到了洞壁。果然如同陸銘所說的一般,洞壁很是干燥。
陸銘開始在洞壁上敲敲打打,尋找最為薄弱的地方。同時見傲天決施展開來,手掌撐在洞壁上靜心感受每一處土壤的細微區別。
見慕容萱也幫著模索,陸銘不由得一陣好笑,沒有練過上乘武藝的普通人是很難區分的。微微一笑道︰「這洞壁粗糙不堪,你那秀氣的手還是別踫了,小心傷了皮膚你後悔都來不及。」
慕容萱皺眉道︰「我可沒有你說的那麼嬌氣!」不過陸銘的話中似乎有些關心,這讓慕容萱心中微微牽起嘴角笑了笑,不管如何,被人關心總是一種很美妙的感受。
模著洞壁慢慢游走,慕容萱突然尖叫了一聲︰「有蛇!我被咬了!陸銘,陸銘」
陸銘一驚,能夠在這般黑暗的地方活下來的蛇十有**是毒蛇,顧不得尋找出路,趕緊走過去將慕容萱扶住,手中短刃听聲辯位的落下,果然將一條拇指粗細的軟體動物削成了兩段。
慕容萱軟倒在了陸銘的懷中,驚恐的道︰「我的右腳開始發麻了,怎麼辦,我會不會死在這里?」
陸銘也有些發急,但還是安慰道︰「放心吧,有我在。」
抱著慕容萱找到一片柔軟一些的沙子,確定沒有什麼東西之後才將其放了下來。伸手捉住慕容萱柔滑的右腳柔聲道︰「不要害怕,先告訴我哪里被咬了。」
慕容萱說了傷口。
陸銘模到慕容萱小腿處的傷口時,臉色不由得嚴肅起來。傷口只有兩個較深的牙印,果然是毒蛇咬傷的。無毒蛇咬過之處是一排淺淺的牙印,雖然會腫脹,但沒有毒素。毒蛇留下傷口用的則是毒牙,毒素侵入體內,若是不能及時處理,後果不堪設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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