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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體的緊密相貼,感受到陸銘身下的堅硬,黃靈兒慢慢的紅了臉,身體開始不安的扭動起來,微微有些羞怒的低聲道︰「你放開我再說,不然師叔可就生氣了,我一生氣就會忘記很多事情,比如你師父的交代。」
「練習狐媚功的你也會害怕我這小小的侵犯嗎?」
陸銘笑著離開了黃靈兒的身體,但妖刃還是緊緊的貼在她的脖子上,充滿狐疑的道︰「我師父?你怎麼會跟我師父有聯系?難道,這七年來你一直都在宗門之中?」
「咯咯,小銘銘可真是聰明,你也不用懷疑了,正是你師父救了我。」
黃靈兒小的時候就喜歡以這個稱呼來叫陸銘,因為沒有父母的疼愛,小時候師父也對陸銘比任何人都要嚴厲,時常讓他一個人勤修苦練,陸銘一直都很孤僻,黃靈兒就特別喜歡逗他。
現在竟然還是沒有想要改變過來的樣子,弄得陸銘渾身冒起了雞皮疙瘩,忍不住一陣皺眉。
「你不信?你這個小家伙,戒心怎麼這麼重呀!」雖然如此說著,但黃靈兒的眼中卻有了一絲贊賞之意。
她今天來找陸銘本身就是想要考驗一下陸銘,要看看陸銘有沒有那個能力值得她全力支持。若是陸銘真的如同一個普通的十七歲少年一般一點戒心都沒有,恐怕她也會失望透頂。
「好啦,我知道多年未見,你對師叔變得生疏了,不過我懷中有你師父交給你的東西,你看了之後也就知道了。」黃靈兒說著抬起了手臂,卻又突然停下來笑盈盈的看著陸銘道︰「小銘銘,你怕不怕我突然從懷中掏出一包毒藥呢,要是怕得話,可以自己動手哦,咯咯」說完媚眼如絲的看了陸銘一眼,挑逗般的挺了挺胸酥胸。
「的確很怕,所以還是我自己來動手吧!」陸銘對于黃靈兒的調笑有些抵觸,他的姓格以及經歷過的事情讓他不喜歡這種處于被動的情況。黃靈兒一直對他施展狐媚功更是讓他微微有些憤怒,他並不喜歡被人一而再再而三的挑釁。
黃靈兒穿的是一身黑色的低胸連衣裙,一根絲帶將小蠻腰緊緊的束著,讓得腰身縴細如柳。敞開的領口之下隱隱可見兩團白花花的軟肉,酥胸高挺,嬌笑之時豐滿的胸脯上下抖動,晃出一道道誘人的春色。
陸銘說完伸手探進了黃靈兒的連衣裙中,伸手踫到了蕾絲文胸。高聳的胸脯已經將連衣裙撐得緊緊的了,陸銘的一只大手伸進去之後,立即就感到了驚人的壓迫之感。平坦的小月復處有一個小小的盒子。
陸銘竟然真的自己動手了!感受到陸銘的大手在緊身的衣服之中模索,黃靈兒再也裝不出妖媚的樣子了,一雙大眼羞怒難當的盯著陸銘道︰「你」陸銘將妖刃倏然翻轉過來,冷冷的寒芒帶著刺骨的寒意打斷了黃靈兒的話語,讓她不敢再有絲毫的動彈。
陸銘的冷漠讓她感到了害怕,她甚至能夠有一種感覺,若是她再有妄動,陸銘手中的利刃就會毫不留情的割斷她的喉嚨。
陸銘的這種讓人害怕的寒冷並不是偽裝出來的,而是三年的佣兵的殺戮生活所渾然而成,飲過血的妖刃更有一種讓人心驚的冰冷,這就是所謂的殺氣。
到了這個時候,黃靈兒才發覺陸銘真的已經不再是七年前她所認識的那個經不起她一丁點兒調笑的小屁孩了。
「啊!」
陸銘從黃靈兒那豐滿的胸脯溝豁中抽出手掌時,黃靈兒突然忍不住一聲尖叫,因為陸銘狠狠的在她D罩杯的豐滿雙峰上狠狠的捏了一把,耳邊陸銘低聲霸道的道︰「師叔,我覺得你不應該挑戰我的勇氣,七年前模了你,現在我還是可以!」
黃靈兒很快又意識到這所房子里面還有人,趕緊閉上了紅唇,這一聲尖叫就變得格外的短促,宛如突然被踩了尾巴的小貓一般。
「誰?」
客廳之中的人听到了聲音,有些緊張的拿起掃把開了房門,雙手緊緊的握著掃把小心翼翼的走進房間,將燈打開,掃了一眼房間之中並沒有人這才松了一口氣,卻走過去將房間的窗戶關好,這才關好燈,帶上門輕聲對著客廳道︰「媽,放心吧,沒事,可能是有一只貓鑽進來了。」
這個聲音讓陸銘微微一愣,竟然是慕容萱的聲音!這里就是慕容萱的家!
拉著黃靈兒躲進床底的陸銘臉色再次變得冰冷起來,雙眼緊緊的盯著被他壓在身下的黃靈兒道︰「你是故意把我引到這里來的?你想做什麼?告訴你,若是你敢傷害她,我絕對不會饒你!」
「嘻嘻,小銘銘終于害怕了。」已經將易宏交給陸銘的東西交給了陸銘,讓陸銘知道自己沒有敵意之後,黃靈兒也就不再擔心陸銘真的對她不利了。
陸銘的冰冷神色並沒有嚇到她,她反而低聲咯咯的嬌笑道︰「做什麼?還不是因為師叔我吃醋了麼?七年前你這個小滑頭可是說過如果我原意你就會娶我,這麼快你就忘了?真是傷人呀,男人都是這樣,一個都靠不住!」
「好了,算我怕了你行麼?小時候狗屁不懂,你那個時候也是在故意調戲我,說出的話怎麼能夠當真。」
陸銘突然發覺這個修習狐媚功的師叔讓他很是難以招架,盡管知道她那傷心的樣子絕對是裝出來的,但那一雙大眼說流淚就流淚,剛才還是一副狐媚子的誘惑模樣,頃刻間就成了一個被人拋棄的傷心小女人,這種纏人的功夫,讓他故意裝冷漠也很吃力啊!
「若是我說的是真的呢,我真的願意呢?你會不會一生一世都愛我疼我,不再讓我一個人承受痛苦?不再讓我一個人去辛辛苦苦尋思如何報仇?不再讓我一個女孩子去拋頭露面在一堆臭男人面前假意奉承?」
黃靈兒突然極其認真的盯著陸銘道,眼中沒有了狐媚功施展出來的妖嬈,而是清澈動人,隱隱的還有一絲期待。
「你這是認真的嗎?這可不是你該有的表情啊,你會這麼脆弱?行了,別再對我施展狐媚功了,我們還是談正事吧,師父把這個用千機鎖鎖住的盒子交給我是什麼意思呢?」
陸銘對于這個師叔變換萬端的手段著實有些頭疼,也就沒有認真回答,而是將黃靈兒帶來的那個一寸左右大小的精巧鐵盒子好奇的放到了兩人的眼前。
千機鎖是一種比較高明的機關,自古就有,現在更是融合了現代技術,若是三次沒有調整好對正確的密碼,盒子里面裝好的火藥就會在機括的牽引下自行引爆,將里面的東西一同毀掉。
陸銘的師傅沒有用現代傳輸工具,而是以這種有些老舊的方法教給陸銘的東西,可以想象肯定是極為重要的。
黃靈兒的眼中微微閃過一絲失望,卻很快變回了嬌媚的樣子道︰「小銘銘,看來我的狐媚功真的對你沒有作用呢,好厲害。不過我也不知道你師父的用意,說了一句什麼你要是有心就會打開,他只是讓我來助你盡快提升實力的,別的我可管不了那麼多。以後我就在這蘇海市呆著了,你現在傍了一個有錢的大小姐,給師叔安排一個體面輕松的工作應該很容易吧。」
「我師父他還好嗎?他有沒有治好自己的舊創?有沒有讓我回去見他?」
三年多沒有見到師父了,陸銘一直都很想念他的師父,想到師父每個冬天都會劇烈咳嗽的痛苦樣子,竟然感覺眼眶有些發酸。
一曰為師終生為父,這句話在現在很多人听來,只會不以為然。然而在古武師門,師父對于一個弟子的付出真的絲毫不下于一位親身父親,甚至有過之而無不及,因為師父還會扮演母親的角色,陸銘的師父對陸銘就是如此。
「沒有,他還是老樣子。沒有讓你回去,卻希望你能夠幫他補償他這一生唯一的遺憾,治好你現在保護的那個可愛的大小姐。」
陸銘默然不語。
「好了,事情交代完畢,我就走了,這兩天就幫我留心工作哦,不然的話師叔我可就只能發揮我的狐媚功去取悅男人掙錢了。」見到陸銘呆呆的沒有答話,黃靈兒突然覺得也不好繼續調笑陸銘了,從陸銘的身下挪開,出了床底,就要從窗戶離開。
「你把我引到慕容萱家里來做什麼?」陸銘終于想起了什麼低聲問道。
「幫你呀,你難道沒有察覺房間里面很香麼?」黃靈兒回頭對陸銘嬌媚的一笑道。
「幫我什麼?」
「幫你拿下你的美女老師,因為我要開始教你狐媚功助你盡快提升實力了,你總不會想要將這種雙修的功法對我施展吧?咯咯不要急著離開,房間里面我已經灑下了催情香,你若是離開了,你的美女老師今天可就得難受一晚上了,小銘銘,好好憐惜你的美女老師哦!」
窗戶一開一合,黃靈兒已經宛如一只靈貓一般無聲無息的消失在了夜色之中。
這個時候,旁邊的衛生間里突然傳來嘩嘩的流水聲,卻是慕容萱開始洗澡準備睡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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