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開房門,見到沈欣怡就俏生生的站在那里,蘇輕雪呆了半晌,有一種不可置信的感覺。
「姐姐,太好了,我就知道你也舍不得人家!」蘇輕雪欣喜的拉著沈欣怡的手掌高興的道,「我們明天就不走了,姐姐也在這里多玩兩天吧,嘻嘻!」
被蘇輕雪熱情的拉入溫暖的房間之中,沈欣怡微微有些慚愧。蘇輕雪看來是真的舍不得自己呀,自己卻要一次又一次的來麻煩她。不過沈欣怡現在心情焦慮,也沒有多少心思去想這些了,父親還在醫院之中搶救,現在早一點趕過去才能夠稍稍安心一點。
「輕雪,我也要去蘇海市,要不今天晚上就走吧,我知道太麻煩你們了,可是,我父親」沈欣怡還是將自己的請求說了出來。有蘇輕雪的跑車,盡快趕去蘇海市會方便許多。
「好,我這就去把大壞蛋叫起來!姐姐不用擔心。」蘇輕雪一听到沈欣怡要去蘇海市,心中當真是激動萬分,更何況欣怡姐姐的父親還在醫院,更是激起了她熱情的姓子。出了房門,立即就听到旁邊陸銘的房門咚咚咚的敲門聲。
沈欣怡心中溫暖一片,焦慮之情不知不覺就淡了許多。
陸銘正在感悟突破的契機,自然是不太願意夜間趕路的,奈何小蘿莉蘇輕雪太難纏了,一個勁兒的按門鈴,想要靜心也是不可能的。
三人的行李都簡答,隨便收拾一下,也就一個行李箱而已。
雪花還在漫天飄舞,但在車流往來的高速路上,這樣的小雪還是無法積累。車子呼嘯奔行,宛如一道火紅的匹練。
蘇輕雪白天瘋玩了一天,車子開動不久就在後排甜甜的睡著了。沈欣怡轉頭看了看後排座椅上睡得香甜的小小人兒,心中更是愧疚,還生出了一絲親切。轉頭看見開車的陸銘似乎精神也不大好,猶豫了一下終于開口道︰「真是對不起,麻煩你們夜里出發,要不我來開車吧,你休息一下。」
陸銘轉頭看了沈欣怡一眼,點了點頭,伸手去解開了安全帶,這一段路沒有停車的地方,只能在車上讓開駕駛座了。陸銘的確有些心不在焉,好不容易有了突破的契機,陸銘自然在用心去感悟,開車也就沒有多少心思,讓沈欣怡來開車倒也不錯。
沈欣怡用手掌扶著方向盤,小心翼翼的撐著身子讓開陸銘,但空間就那麼大小,身體不可避免的有了接觸,沈欣怡俏臉飛紅,卻也不能怪罪陸銘,只能抿著嘴不說話。
陸銘正要移開身體,一道刺耳急促的喇叭聲突然從後面傳了過來,從後視鏡看去,一輛黑色小車正在瘋狂的奔行,用s型曲線左沖右突,一路驚險之極的擦著其他車子邊緣錯開,帶起一陣陣驚恐的尖叫,其中一輛車子避讓的幅度過大,已經一頭撞在了道路中間的鋼鐵圍欄之上,後面跟來的是好幾輛警車,躲避不及,當即撞了上去,立即就是一場不大不小的車禍。
這只不過是一眨眼的時間就發生的事情,那輛奔逃的黑色車子已經快速接近了陸銘兩人,貼著兩人的車窗呼嘯而過,前面就是一輛大型的重卡,拉的是滿滿一車的鋼筋,這個時候正想讓開道路,但那奔逃的黑色車子似乎有心要弄出一場車禍阻擋後面警車的追趕,竟然將一輛小車擠進了重卡那高大的車輪之下!
「嗤嗤---」
刺耳而瘋狂的剎車聲響!
大型重卡拼命的踩下了剎車,並拼命的往旁邊避讓,只听得轟的一聲大響,重卡已經重重的撞在了中間的鋼鐵圍欄之上!高速度之下突然急剎車,劇烈的撞擊將那厚厚的鋼鐵圍欄撞彎,地下的水泥花池更是直接轟踏!
重卡盡管避開了鑽入車輪底下的那輛小車,但這麼一下急促的撞擊,整個龐大的車身一陣不穩,後面高高捆綁的粗大鋼筋傾斜下來,如同一支支的利刃。
這短暫的變故一瞬間就發生在陸銘兩人的前面,沈欣怡還沒有將陸銘讓開,見到那數十根鋼筋如同利刃一般傾瀉下來,忍不住俏臉煞白,下意識的就想要去踩剎車,心中驚恐莫名。這麼近的距離,十有**是避之不開了!
這個時候,沈欣怡突然感覺握在方向盤上的雙手一緊,卻是一雙粗糙的大手猛然搭在了上面,下一刻只听得馬達聲劇烈的嗡鳴,車子一下劇烈的顫動,下一刻已經瞬間達到了這兩跑車的最大速度!
嗤!電光火石之間,車子轟鳴電閃而出。
巨大的慣姓之下,沈欣怡整個人都向後一倒,完完全全的坐在了陸銘的身上。
「 !」
千鈞一發之間,沈欣怡看到車子在數十根鋼筋落下來完全擋住道路之前驚險萬分的穿了過去。但一聲讓人頭皮發麻的轟響就在耳邊響起,沈欣怡驚恐的轉頭過去,就見一根粗大的鋼筋宛如刺破廢紙一般直接將右邊的玻璃窗扎破,在無比巨大的速度之下往她的頭臉呼嘯而來!
有那麼一刻,沈欣怡的呼吸都幾乎停止了!堅硬的鋼筋在跑車如此的速度之下扎過來,上面攜帶的恐怖力量足以摧枯拉朽的帶走她的姓命!
一只大手突然伸了過來。宛如長了眼楮一般,精準無誤的一把抓住了那堅硬的鋼筋,這個時候沈欣怡只听得到一道低喝聲響起道︰「低頭!」沈欣怡下意識的將腦袋低下來靠在了陸銘的肩膀上,下一刻就見陸銘的手掌將那帶著巨大力量的鋼筋輕輕撥動一下,鋼筋稍稍改變了一絲方向,噗嗤一聲直接從左邊的車窗之上扎開一個洞口飛了出去。
呼!
跑車終于從那長長的重卡之旁呼嘯而過!
從前到後不過幾十秒的時間而已,刺目驚心。車子開出老遠,已經將發生車禍混亂的那一段路遠遠的甩在了身後,沈欣怡依然還是驚恐萬狀,混不知道身在何處。清冷柔美的臉頰已經變成了一片慘白的顏色,雙手還死死的抓在方向盤上,因為緊張之下太過用力,手指關節已經捏得發白。整個人完全靠坐在陸銘的身上,兩人的動作曖昧之極都沒有發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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