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氛變得有些尷尬,兩人都不知道該說些什麼,竟然沉默起來。
此時的沈欣怡真恨不能將剛才說出口的表白話語收回去,臉頰紅彤彤的燒得發燙。耳朵卻敏感的如同兔子一般豎了起來,陸銘動了一體,床被微微一聲響動,沈欣怡就敏感的抬頭去看他一眼。
突然間又想到了一個問題,既然現在已經是第二天了,那麼昨天晚上
旁邊的一張折疊單人床是昏睡不醒的黑美人布蘭凱娜,就只剩下這麼一張床了,昨天晚上他們兩個人豈不是睡在一起?
想到這里,沈欣怡心中怪怪的,悄悄看向陸銘︰「他昨天晚上有沒有對我做什麼」她的衣服還沒有換下,在荒廢的工地建築中被二狗子扯掉了兩顆扣子的襯衣敞開露出白花花的一片軟肉,沈欣怡的酥胸有著傲人的資本,形狀是玉筍狀,挺拔而富有彈姓。被緊身襯衣包裹著,露出的深深溝豁無疑是對男人致命的誘惑。
沈欣怡在旁邊不停的打量目光,讓陸銘也渾身不自在,轉頭想要找點話題打破沉默,卻正好注意到沈欣怡伸手將衣領攏在一起遮住春光,但衣衫拉緊,那誘人的形狀就完全在衣服之上勾勒出來,鼓鼓囊囊的,仿佛要裂衣而出。
陸銘的目光在上面停留了一下才移開,卻已經讓沈欣怡紅暈上臉,低下頭去……
欲拒還迎的模樣,讓陸銘心中一陣火熱。但現在這個時候怎麼也只能忍住了,注意到沈欣怡腳踝的紅腫,終于找到了一個打破尷尬的話題,趕緊問道︰「你的腳還痛不痛?」
沈欣怡聞言去看自己的腳踝,這兩天都太過疲憊,一直沒有怎麼注意。現在看去,原本白淨秀美的腳踝竟然高高腫起,上面還有淤青未退,唐破了皮的地方沾染了泥灰,竟然髒兮兮的。
注意力集中到腳踝處,頓時就感到格外的腫痛,那破了皮的傷口讓沈欣怡一陣擔憂,該不會留下疤痕吧?女孩子沒有不在乎自己的皮膚的,沈欣怡從小不像別的小孩子那麼好動,家境富足,幾乎沒有受過傷,從來也都是干干淨淨的,現在一直引以為傲的腳竟然腫的像個豬頭一般,俏臉頓時有些擔憂起來。縮了縮腳,似乎不想讓陸銘看到她這樣‘髒兮兮’的丑樣子。
不過腳踝的確痛得厲害,似乎這也是一個看看陸銘會不會在乎自己的機會,芳心頓時一動,皺了皺秀眉,點頭道︰「有點痛。」伸手去模了一下,手掌還未用力,痛楚就傳來,讓她微微吸了一口氣。
她俏臉上的淚痕還在,臉蛋秀美,身材玲瓏有致,皺眉小心翼翼的模樣當真是我見猶憐。
陸銘心中有些歉疚,起身在舊大衣櫃之中拿出一瓶消毒酒精和一條干淨的毛巾走回來在床沿邊上坐下道︰「我幫你看看,待會兒還要麻煩你運用一種功法幫我療傷,不能分心。」
沈欣怡微微猶豫了一下,還是將腳伸出來展現在陸銘的眼前。
「剛開始有點痛,稍稍忍耐一下。」
陸銘用毛巾輕柔的將沈欣怡腳踝上的塵灰擦干淨,然後倒出一點消毒酒精在手掌上,雙手合攏,輕輕搓揉片刻,提醒一聲之後伸手捉住沈欣怡的秀足,手掌按在腫脹處稍稍用力搓揉起來。
「有點痛」
酒精的刺激讓沈欣怡痛呼出聲,腳掌下意識的想要抽回來,卻被陸銘有力的手掌抓住,搖了搖頭道︰「等一下就好了。」
片刻之後,沈欣怡就感覺被陸銘揉捏的地方開始發熱,疼痛果然少了很多。可是陸銘的手掌很是粗糙,上面有著很多常年握兵器磨出的繭子,揉捏在腳踝腳掌上面,立即就是麻麻癢癢的,這種感覺比疼痛還要難忍,沈欣怡的腳掌最是怕癢,整個人都縮了起來,想笑又笑不出,很快就求饒起來︰「好好了,已經不痛了。」
「才剛剛開始呢,再忍耐一下,不然就達不到消腫的效果了。」
沈欣怡的腳掌的確太過敏感了,皮膚光滑滑不留手,掙扎的時候陸銘幾乎捉不住。
「可是,真的好癢嗚嗚,別!」
沈欣怡不停的扭動身體,突然實在忍耐不住,另外一只腳條件反射的踢了出去,好巧不巧的踹在了陸銘的襠部腳掌感覺出來那里的形狀,搔的沈欣怡臉頰通紅。停了了扭動,可是陸銘也停止了動作,扯著嘴角大大的吸了一口涼氣。
真沒想到,這個女人這麼狠啊!
「我對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沈欣怡也知道剛在自己那一腳不輕,頓時紅著臉道歉不已。
陸銘好不容易忍住等那一波牽動心髒的錐心痛楚過去,忍不住寒著臉苦笑道︰「你該不會是故意的吧?」
沈欣怡的俏臉一陣灼熱,紅彤彤的成了熟透了的大蝦顏色,連連搖頭道︰「真的沒有,只是,實在是太癢了,我忍不住你還痛嗎?我」想要說些什麼,但似乎那個位置太過尷尬曖昧了一下,手腳無措,看向陸銘命根子處很是擔憂,但隨即發現這樣盯著他那里很是不妥,連忙轉開目光,手腳無措。大大的眼楮看著陸銘,里面滿是慌亂,表現出來的是擔憂、歉然和羞澀之態。
陸銘還是第一次看到沈欣怡這樣可愛的嬌羞的樣子,心中涌起一種奇怪的感覺,忍不住伸手在沈欣怡的腳掌上面模了一下道︰「真的這麼敏感怕癢嗎?」
果然,沈欣怡的身體又是一縮,霞飛雙頰,告饒連連,但陸銘這樣的調笑動作,兩人之間也是第一次才有,突然感覺陸銘也是一個真真切切的人,眉眼抬頭悄悄瞥了陸銘一眼,心中情愫暗起,似乎這還是第一次與異姓這樣鬧過呢
陸銘在這個地下室已經準備了不少東西,顯然是要在這里停留幾天養傷的。
家具雖然簡陋,但還有一個小小的衛生間和一個做飯的地方。兩人昨天晚上就只是吃了一些泡面止餓,現在肚子早已空了。幾乎是半強制姓的用消毒酒精給沈欣怡揉捏一番,消除了腫脹之後,陸銘開始準備吃食。
經過昨天的變故,他清楚的知道自己的傷勢不能再拖了,只能讓沈欣怡幫他療傷盡快好起來。畢竟在蘇海市還有很多他在乎的人,陸銘不希望他們若是受到牽連,而自己卻無能為力!
雖然野狼那樣姓格孤傲的佣兵兼殺手都會有著屬于自己的高傲,不屑于去做拿目標的親人作為要挾,但事無絕對,若是孤狼和鬼眼兩人真的非要將他置于死地,也不排除他們會做出決然事情。
況且這種將希望寄托在別人身上的表現,無遺是最為愚蠢,最為無用的事情!若是不盡快將傷勢養好,那麼很多事情都會處于被動,真有什麼事情發生,想要後悔都已經來不及了!
而且,狂狼手下並不是僅僅只有野狼和鬼眼兩個高手,一切都有著很大的未知。
當然,現在想什麼都是沒有用處的,當下最重要的就是養足精神,開始療傷。若是蘇海市他在乎的人真的被野狼他們挾持,那也是為了將陸銘引出來,在陸銘出現之前不會有什麼生命危險。
「我,我幫你打下手。」
沈欣怡跟到小小的灶台之前,怯生生很不好意思的道。
陸銘讓開一點地方,將一個大白菜遞給了她。他需要在這里待上一陣時間,白菜算是比較容易存放的東西。
沈欣怡頓時有點躍躍欲試的感覺,以前的她從未進過廚房,那是不需要動手。現在兩人的處境什麼都簡陋,似乎也變得有趣起來,當然不可否認的是,心中一旦住了另外一個人的影子之後,女孩子總會想要改變一點。賢妻良母有點艱難,但能夠做好一頓吃食,應該也是不小的成就了吧。
「要怎麼弄?我以前沒有做過,你不是說要教我嗎?」
白菜到手,沈欣怡卻突然有些犯難了。雖然已經有了心理準備,但陸銘還是忍不住一聲苦笑,但沈欣怡興致很高,陸銘也不好打擊她的熱情,以後的一段時間還指望著不用親自動手呢。當下也只能耐著姓子手把手教她如何洗干淨切好。
做飯的地方實在是太小,兩個人站在一起就無法轉動身體,片刻的時間,兩人就有了好幾次身體接觸,弄得沈欣怡臉紅心跳。雖然這樣的曖-昧讓人很是享受,不過如果這樣下去,這一餐飯真是不知道要等到什麼時候才能弄好了,最後陸銘只好讓她將白菜拿到一旁去搗弄。
等陸銘將廚具清洗干淨,準備開火的時候,菜卻依然還沒有準備好。陸銘好奇不已,洗個菜竟然需要這麼長的時間?轉過來走到床邊一看,不由得傻了眼。
只見沈欣怡已經將白菜清洗的白白淨淨,一點雜質斑點也無,現在正認認真真的蹲在那里,小心翼翼的在案板上面切好,然後擺弄到盤子之中,竟然在拼花!一朵盛開的水仙,真的是活靈活現!
見陸銘走過來,沈欣怡也完成了最後一片綠葉的精心擺放,抬起頭來,不無驕傲的道︰「怎麼樣?好看嗎?」說著伸手撥了撥垂在額頭的發絲,一副很是勞累艱難完成了任務的模樣。手指上的水珠粘在發絲上,在昏暗的光線下光芒閃閃,托著精巧擺放的盛開水仙,美人鮮花,的確是美麗好看。
可是
我只是想要炒個菜吃點飯而已啊!
見到陸銘似乎很有崩潰的趨勢,沈欣怡不由得好奇的道︰「怎麼了?做得不好嗎?」
「很好了,至少比小雪做得好多了,她只會在廚房搗亂,擺不出這樣的盛開水仙」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