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倉鼠口口聲聲說要動手殺死妖刃讓高傲自大的野狼瞧瞧,但也只能夠說說而已。
現在妖刃在暗處,想要找出來並不是簡單的事情,就算是他真的有心,也只能等著消息之後再說。
野狼和鬼眼風風火火的離開,房間里面就只剩下殘鷹和他兩人。
殘鷹此人雖然很受少爺的器重,這次來蘇海市也讓他主持事情。但殘鷹姓格陰翳,沒有什麼事情的時候跟他相處在一起也是有著不小的壓力。
野狼和鬼眼兩人先後離開,倉鼠待在屋子里也沒有什麼意思,說了一通狠話,也跟著離開。殘鷹攔他不住,也只能讓他行事不要張揚,盡量小心。
倉鼠明面上答應一聲,但哪里放在心上,他和禿狼一樣,執行任務的時候敢殺敢做,但一樣喜歡女人。剛才被野狼看輕,心中不是滋味,出門之後馬上就去了一家洗浴中心。大把的鈔票花出去,幾個漂亮的女人很快進了他的房間。
在一個胸脯鼓囊囊得不像話的女人身上模了幾把,突然想到這個時候的禿狼說不定正在哪個女人身上發泄力氣,嘿嘿笑了一聲,掏出電話打了過去。抬起腳,一個濃妝艷抹的妖嬈女人立馬識趣的將他的腳掌貼在胸脯上,白膩的乳肉在腳掌上摩擦。
倉鼠用腳趾隔著衣服夾住那個女人的凸點,女人頓時一陣嬌笑。電話接通,倉鼠哈哈一笑道︰「禿頭,今天換地方了?他娘的,還以為你在這里,弄得我一個人來了真是沒有意思。」這個洗浴中心的女人很合倉鼠和禿狼兩人的胃口,之前經常來這里發泄精力,所以才有這麼一說。
「來了。」
電話里面傳來了一個聲音,卻是陌生的。倉鼠頓時覺察到了一絲不妙,將腿腳從女人薄薄的衣服下面抽出來,立即坐直身體,聲音冷了下來道︰「你是誰?蒼狼呢?」
「已經死了。」電話傳來這道聲音之後,隨即就掛斷了。
「來,喝酒吧。」身邊的女人見客人的臉色不太好,將妖嬈的身體貼過來討好。倉鼠卻一把推開了她,寒著臉道︰「都出去,立刻!」
那幾個女人見他說翻臉就翻臉,都是愣了一下,還待撒嬌一下,倉鼠卻一腳將其中一個女人踢開,幾個女人見客人真的發火了,全都陪著小心離開了房間。房門關上,能夠听到那幾個女人小聲的抱怨,至于有沒有罵人的話那就不得而知了。
幾個女人離開後,包間里面頓時安靜下來。倉鼠此人雖然喜歡女人,但更喜歡自己的命,對于危險的敏感自然不同尋常。
他的這個‘倉鼠’外號得來,一個是因為他的外貌,另一個原因卻是因為他小心謹慎的姓格。幾個女人離開房間之後,倉鼠再次給禿狼打了一個電話,這次卻是關機了。倉鼠覺察到了一絲不妙,至少這種敵人在暗處的感覺讓他很難心安。
略一猶豫,他就站起身來準備離開。
然而,門外突然傳來了一道腳步聲響,腳步聲音很輕,卻偏偏給人一種無比沉穩的感覺。
腳步聲在門外停了下來。
倉鼠瞬間拿出了藏在身上的手槍,悄然移動腳步躲在了門後。那腳步聲停下之後竟然再沒有了動靜,但以倉鼠的實力,卻明顯的覺察到了門外就站著一個人。那個人似乎知道他已經有所準備一般,竟然就停在那里,似乎想要看看誰更有耐心。
倉鼠還沒有踫到過這樣的對手,足足幾分鐘的時間過去,氣氛就這樣僵持著。倉鼠感覺握著槍支的手掌不由自主的滲出冷汗來,似乎門外的那個人隔著牆體就將他的動作看得清清楚楚一般。這種感覺真的要命極了,難受得半死。
倉鼠的喉嚨滾動了一下,終于還是沉不住氣了,冷哼一聲道︰「誰!」
聲音發出後,倉鼠才覺察到自己的聲音竟然那麼大,外面一個有些驚訝的女人推開門道︰「先生,有什麼需求嗎?」一打開門,就發現黑洞洞的槍口對準了她的腦袋,嚇得她花容失色,結結巴巴不敢動彈一分,聲音發顫的道︰「先,先生,請,請問你有什麼需求嗎?」
這個女人倉鼠認識,是這一層樓的負責人。她剛剛安排好一位客人從這里的走道經過的時候,就踫到倉鼠的一聲大吼。進門來卻是這個樣子,她只是做點皮肉買賣而已,哪里見過倉鼠這樣的陣仗,嚇得身體都差點癱軟站不住腳跟了。
倉鼠將槍械放下,疑惑的道︰「門外沒人嗎?」
那女人臉色發白,聲音還是止不住的害怕道︰「沒,沒有。」
「好了,你走吧。」倉鼠揮手讓女人離開,心中疑惑不定,將槍械收好,伸手去關門,低聲怪聲道︰「難道是我听錯了?」聲音未落,突然發現門板竟然關不上,因為一只手掌突然伸過來壓在門板上,一個年輕的男子帶著一絲嘲諷的笑容就在隔著一條縫的門板外面道︰「你沒有听錯,卻已經遲了!」
倉鼠這一下終于確定危險真的來了!
他的反應不慢,立即掏槍,然而突然就听到門板發出一聲宛如布革的噗嗤聲響,一柄鋒利的短刃已經準確無誤的刺穿門板刺中了他的心髒。
「你,你是誰」
這柄短刃是真正的殺人利器,刃背有著鋒利的鯊齒,刺中心髒再扯出來的時候,倉鼠的胸膛已經血肉模糊。心髒被刺穿,神仙也救不活,倉鼠大睜著雙眼,一句話都來不及說完就直挺挺的撲倒靠在了門板上。利刃離開身體,倉鼠已經斷絕了生命氣息的身體就貼著門板滑落下去,將門板關上。
「第二個。」
陸銘將還帶著血光的妖刃藏進衣服之下,轉身神情自然的離開了這家洗浴中心,片刻之後才有幾名光顧的客人和小姐衣衫不振的從里面跑出來,驚恐的放聲大叫道︰「殺人了,快,快點報警!」
禿狼的確是一條硬漢,一般人想要從他口中掏出有用的信息遠比殺掉他更為艱難。可是他遇到了陸銘,醫術其實不僅僅可以救人,更可以讓人生不如死。對于醫術有著極為傲人成就的陸銘,他清楚的知道人體的哪一個部位,哪一個穴位,甚至哪一條脈絡神經最為痛苦致命。
在他的逼迫下,禿狼沒有撐過二十分鐘就將一切知道的東西都一絲一毫的說了出來,不是為了求活,而是求痛快一死。
與禿狼關系最近,姓格相投的倉鼠也就成為了陸銘動手的第一個人。
天空中的月色剛剛移到正中,城市五顏六色的繽紛光芒都難以掩蓋它的光暈。今天晚上的這個夜晚才剛剛開始而已,還很漫長很漫長
野狼,鬼眼還有倉鼠幾人離開之後,殘鷹就一直感覺心神難以平靜。
先是派去執行劫持慕容萱的手死,然後禿狼如此長的時間都沒有回來,事情已經變得極為嚴重了。
直到他接到電話,禿狼也出事的時候,他終于坐不住,站起身來來來回回的走動片刻,讓手下打電話道︰「對手已經盯上我們了,讓野狼和鬼眼馬上回來,我們需要暫時避一下鋒芒。記住,就說這是少爺的命令,讓他們一定要遵守!」
手下不敢怠慢,立即撥通了鬼眼和野狼的電話。
听聞禿狼出事,野狼憤怒的咆哮,站在一旁的殘鷹都能夠听到震耳欲聾的聲音,由此可以想象野狼是多麼的憤怒。
雖然野狼對于殘鷹和少爺一直不滿,甚至說看不起,但還是只能立即趕回來。
「去吩咐眾人準備一下,等野狼和鬼眼回來,我們立刻換一個安身的地方。對手畢竟在暗處,我們一切都要小心。」殘鷹辦事細心,對于危險的嗅覺也極為敏感,一一安排下去,動作果斷。
「真的要這麼謹慎嗎?就算禿狼真的出事了,禿狼是出了名的硬氣,他不可能出賣我們吧?這樣小心,是不是太過了一些?」事情安排下去之後,殘鷹的一名手下終于有些質疑起來。每個人都有自己的驕傲,他們狂狼組織從來都是讓別人頭痛恐懼的存在,現在在這個華夏小小的城市,竟然如此膽小,這名手下也感覺很不以為然。
殘鷹抬起頭冷冷的看了他一眼,冷哼道︰「你記住,這不是膽小怕事。敵人藏在暗處,我們處于絕對的下風,若是為了面子死撐付出本不應該付出的代價,那才是愚蠢!下次再敢質疑我的命令,小心我殺了你!」
那名手下不敢再多說一句話,連忙低頭應是。
突然間,一個人急急忙忙的沖了進來,大聲道︰「有一個人闖了進來!」說著將殘鷹引到監控視頻之前道︰「就是他!已經殺了我們一名兄弟。」監視視頻就是這棟高檔別墅外面的情況,一個年輕男子從布了電網的圍牆之上翻身而過,別墅院落里面的一名兄弟注意到動靜,剛要掏槍,就被那個年輕男子鬼魅一般逼到了身前,手中利刃一翻,那名兄弟就慘死。年輕男子腳步不停,速度閃電一般的往別墅奔來。
殘鷹一看就臉色一變,低聲冷喝一聲道︰「是他,妖刃!竟然敢一個人殺過來,真的以為我們狂狼沒有好手了!動手,殺了他!」
已經聚集過來的手下有五人,听到殘鷹的吩咐,全都拔出了身上的槍械,四人出門迎了過去,剛才說話的那名手下則依舊守在殘鷹的身邊。突然間,監視屏幕暗了下來,房間里的燈光也同時熄滅,電路被切斷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