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細小的銀針從金黃色的鮮美野獸肉中抽出來,並沒有變色。陸銘將銀針重新收好,這才放心大膽的開始大口吞食。
嚴琳卻一點胃口都沒有,輕輕的咬了兩口,就不放心的看著陸銘問道︰「你的話就算他們帶到了,會有效果嗎?我是真的一刻都不想繼續呆在這里了。」
陸銘平靜的道︰「我也不清楚,因為我從來都不知道她到底要做什麼。」
「那個女人到底是誰啊!」
楚晴終于忍不住好奇的問了出來,陸銘抬頭看了她一眼,卻懶得回答。楚晴這個女人三番五次的對陸銘大吼大叫,陸銘也對她沒有什麼好客氣的。楚晴討了個沒趣,冷哼一聲,轉過頭去,再也不說一句。
嚴琳是知道陸銘之前是與黃靈兒在一起來的,若有所覺的道︰「是黃靈兒嗎?你怎麼就能確定是她?」
陸銘將手中的肉塊晃了晃道︰「難道你一點都沒有察覺出來,這些食物都是用價值連城的藥物處理過的嗎?還有這一壇酒,同樣是名貴的草藥浸泡而成的,若是拿到市面上去買,它的藥物價值十萬都不止!」說著,拿起粗糙的酒壇大口吞了一口,入口香醇,卻又有著一種濃濃的藥味。陸銘抿了抿嘴唇道︰「她知道我受過內傷,這些藥物全部都是特意為我準備的。很顯然,她希望我能夠盡快好轉。」
「十萬!就這麼一壇酒?」馬岱听了,震驚得說不出話來,目光灼灼的盯著酒壇,喃喃自語的道︰「一壇酒就值上十萬,我直接將它帶回去賣掉不就夠了嗎,真不知道我犯了什麼傻要跑到這里來遭罪!哎!」
說完死死的盯著陸銘手中的那個粗糙的酒壇,好似很想將其要過去一般模樣。
馬岱的身份,陸銘幾人已經清楚了。他老爸曾經是考古愛好者,年輕的時候曾經去過很多地方,收集了很多考古資料,可以說是學貫古今。但他老爸偏偏只是一個考古愛好者而已,還不是國家的考古成員,發掘出來的一些文物都是大公無私的獻給了國家,直到他突然在一次考古中死了,家里還是一貧如洗,就留下一些雜亂不全的文字資料。
馬岱從小耳濡目染,多少學到了一些東西,但這些並沒有多大用處,來不了錢。畢業後渾渾噩噩的過了幾年月光族小白領的生活,老媽又生了重病,在醫院住了大半年,花費無數,卻還是撒手人寰。
為了給老媽治病,馬岱求爹爹告女乃女乃的找遍了親戚,欠了一的債,至今還是沒有換完全。家里實在是太窮,處了幾個女朋友,但一听說他的財務賬簿還有著大大的赤字,立即都瀟灑的揮手跟他說了拜拜。現在也是快要奔三的大叔級別的人物了,還是老光棍一個,生活著實苦哈哈的難熬。
這次听說龍墓的消息,就想來撿撿便宜,卻不想第一次出門探險就接連遇到意外。說起來,他也算是有些倒霉了。
陸銘見馬岱那一副悵然若失的模樣,著實有些好笑,將酒壇子遞給他道︰「想要帶走怕是不可能的事情了,要不喝一點,算是嘗一嘗錢財的味道?」
馬岱吞了一口唾沫,訕訕的道︰「好啊,說實話,還真的從沒有過這麼大款的感覺,一口下去就是好幾百啊!」從陸銘手中接過酒壇,立即大口吞了一口,臉色立馬變得怪異起來,真苦!
但一想到這一口就是數百塊,想要吐掉怎麼也感覺浪費,還是捏著鼻子吞了下去,扯著嘴感嘆道︰「真是浪費啊!哪里是酒,分明就是中藥!」
嚴琳看著那小小的一壇酒,也是暗暗咂舌。
從石頭縫隙之中透進來的光線慢慢變得暗淡起來,幾人都很清楚,又是一天就要過去了
吃飽之後,毫無興致的胡亂談論幾句,幾人苦笑的相互看了一眼,正要向之前一樣各自找個角落睡覺。馬岱的身體卻突然晃了一下,差點摔倒,連忙伸手撐住了石面,但還是感覺手腳酸軟無力,偏偏小月復好像著了火一般,開始發熱,腦袋也開始變得昏沉沉的,連睜開眼皮都變得艱難起來。他大吃了一驚,驚慌的看著陸銘道︰「我好像中毒了!食物和酒水里面放了藥,我的腦袋開始」
還沒說完,馬岱的身體就突然一軟,整個人都倒在了干燥的地面之上暈了過去。
接著第二個發作的是楚晴,嚴琳剛剛進食的食物不多,雖然腦袋同樣感覺發暈,但一時還沒有暈過去,看著馬岱和楚晴兩人軟到在地面上的身體,楚晴臉色驚恐的看著陸銘道︰「怎麼會這樣?那些野蠻人真的要殺死我們嗎!陸銘,陸銘,你怎麼了,難道也中毒了!」視線開始變得模模糊糊的,但嚴琳還是清楚的發覺,陸銘的臉色變得極為的潮紅,那一壇酒他喝了大半,藥姓最強,以他傲天決的功力竟然也難以抵制!
嚴琳看到陸銘腳步不穩的站起身來,可是走動了幾步,就同樣軟到暈了過去。
一瞬間,無盡的恐懼襲上心頭,嚴琳驚慌不定的在心里大吼︰「為什麼會這樣?以那些野蠻人的實力,就算要殺死我們,也根本不用這樣下藥啊!現在怎麼辦?」她想要去將陸銘幾人叫醒,可是全身酸軟無力,身體腦袋都變得熱騰騰的,視線也慢慢的變得模糊,根本無力移動分毫。
意識在一點點的變得模糊,這個時候,石屋外面卻突然傳來了人類的聲音,片刻之後,一個讓嚴琳感覺很是熟悉的女人站在了她的面前。那個女人笑盈盈的看了嚴琳一眼,突然蹲下來伸手在嚴琳的臉蛋上模了一下,嬌笑道︰「警花美女,我們又見面了。咦,你好像很擔心小銘銘呀,想要去扶起小銘銘?好呀,人家幫你就是了。」說著走到陸銘的身邊,將陸銘拉了起來,然後對著兩個體型高大的維摩人用嚴琳听不懂的語言交談了一句,隨即那個女人白皙手指就轉向了嚴琳,看情況,應該是讓那兩個維摩人將嚴琳也一起帶走。
「黃靈兒!是你!你想要做什麼!你不是認識陸銘嗎,想要對他做什麼!」
嚴琳終于認出來了,這個女人果然是她見過的,正是黃靈兒!可是她此時腦袋變得越來越重,視線也模模糊糊的,黃靈兒的臉上好像掛著笑容,是一種宛如狐狸一樣詭異邪意的笑容,不知道為什麼,嚴琳突然感覺心中涌起了一陣寒意。
「咯咯,記姓還是不錯的嘛!沒想到你這麼擔心小銘銘,看來我的決定是一點錯誤都沒有啊!」在嚴琳模模糊糊的視線之中,黃靈兒的聲音飄飄蕩蕩的,嬌笑不停。下一刻,嚴琳就看到有兩個身材高大宛如兩尊鐵塔一樣的野蠻人走向了她,兩只粗糙長滿毛發的手掌搭在了嚴琳的肩膀之上,只是輕輕一用力,嚴琳整個人就像毫無重量一般的被他們提了起來,並在黃靈兒的示意下往石屋外面走去。
他們想要對我做什麼!
黃靈兒,她怎麼會與這些野蠻人走在一起?
嚴琳只感覺自己一下子跌入到了無盡的深淵,一種發自內心深處的驚恐恐懼蔓延而上,佔據整個心髒,讓她恐懼得身體發抖。若是這些野蠻人想要對我做出什麼事情來嚴琳真的不敢去想那種可怕的後果!
她想要大吼,想要大聲的質問黃靈兒想要做什麼,可是喉嚨已經發不出任何聲音了。
一陣寒冷的夜風吹來,嚴琳知道自己已經出了石屋,頓時發覺全身發冷,衣服濕漉漉的,已經全部都是冷汗。肩膀上和雙腿上是兩只粗糙的大手,感受著維摩人手掌上那無比巨大的爆發姓力量,那力量就像是讓她震顫恐懼的魔鬼,將她緊緊的抓著,拉向無盡的黑暗深淵。
他們想要把我帶到什麼地方去?
他們想要做什麼!
嚴琳想要大叫,想要拼死的掙扎,卻恐懼的發現,全身軟綿綿的如同棉花,一點力氣都沒有。
迷迷糊糊之中,嚴琳覺察到一只光滑柔膩的女人手掌又模了過來,那只手掌就像是柔軟無骨的水蛇一般,在她的臉蛋上滑來滑去,黃靈兒那魔鬼一般的聲音再次飄飄蕩蕩的在耳邊響了起來,咯咯的笑道︰「皮膚不錯,身材也是上好的鼎爐材料,咯咯,應該經得起折騰」
那模樣,就好似在菜市場撿菜一般,模模捏捏。嚴琳已經看不清黃靈兒的面孔了,眼前只有模模糊糊的影子,她的身體驚恐的顫抖著,突然听到一聲低沉的開門聲音,然後她好似被抬進了一個房間里面,有人來換了手將她抬了過去,那兩個鐵塔一般的野蠻人離開了。
但黃靈兒的下一句卻徹底將嚴琳打進了恐懼的深淵!
「美女警花,好多天沒有洗個澡,應該很難受吧,放心,我現在就讓人把你洗得白白的,咯咯——」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