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白的熱氣騰騰而起,縈繞不去,整個空間好似都被籠罩在模模糊糊的薄紗之中。
嘩啦,水花晃動,五顏六色的花瓣漂浮在水面之上隨著漣漪輕輕起舞,沁人心脾的芳香撲入口鼻,好似真的處在一個毫不真實的夢境之中。
這個夢好長好清晰。
嚴琳迷迷糊糊的感覺到自己軟綿綿的身體被一雙大手緊緊的抱住了,溫暖的水花晃動,後背抵在了光滑的浴桶側壁之上,漂浮在水面上的花瓣好似調皮搗蛋的小淘氣貼過來,黏在身體上,弄得麻麻癢癢的。
一具更加火熱的軀體壓過來,然後帶著灼熱氣息的濕潤雙唇重重的吻在了修長的脖子上。那一雙粗糙的大手好似帶著電流,每一次滑過肌膚,都讓她的身體一陣輕顫。那雙大手好似也變得躁動起來,順著玲瓏起伏的軀體曲線滑落而下,翻過豐滿的雙峰高山,越過平坦光滑的小月復平原,然後在豐盈的大腿上停留下來,在上面一陣貪婪的摩挲,就開始一寸寸的移向了芳草萋萋的幽谷。
嚴琳情不自禁的繃緊了身體,可是,那雙大手的力量卻讓她的動作變成了徒勞,那雙大手就像是滑不留手的泥鰍一般,輕而易舉的就從緊緊並攏在一起的雙腿縫隙之中鑽了進去,最後一抹小小的薄紗擋住了去路,可是,只是輕輕的一番滑動,緊緊並攏在一起的雙腿就情不自禁的松開,讓它在幽谷肆意的留戀起來。
「唔」嚴琳情不自禁的低聲嗚鳴著,身體里面好似有萬千道細小的電流在流動,一種從未有過的羞人的感覺,讓她不由自主的就將身體貼了過去,緊緊的壓迫在一起。似乎只有這樣,才能讓她稍稍壓抑一絲身體本能的渴望。
可是,隨著那只大手的撫模觸踫,她只感覺自己的小月復越來越熱,熱流越來愈多,漸漸的變得無比的滾燙,燙得她腦海空白,思維混沌。
她徹底迷失了。
身體已經不听控制,她已經不知道自己到底身在何處,是在美妙的夢境之中還是在羞人的真實世界。
迷迷糊糊之中,她突然感覺一陣劇烈的疼痛傳來,她好似痛苦的慘叫起來,可是片刻之後,一種更加強烈的灼熱瘋狂的感受很快將痛楚壓了下去。
嚴琳感覺自己好似化作了一葉扁舟,一陣陣呼嘯而來的浪潮瘋狂的沖擊而來,讓她的身體只能不停的起伏
嘩嘩。
嚴琳模模糊糊的感覺到好似有溫熱的水花不停的在兩人緊緊糾纏在一起的身軀中間拍擊起來,瘋狂的竄動,浴桶之中的熱水劇烈的晃動,不停的從浴桶邊緣流淌出去,地面一片潮濕。可是身體偏偏那麼的灼熱,好像在燃燒,在融化,就要被那瘋狂沖擊的浪濤拍散
好一個瘋狂的夢。
嚴琳絕對自己的身體好似沒有重量一般的被一雙有力的大手從浴桶里面抱了出去,然後,身體接觸到了舒服柔軟的床被。可是,瘋狂沖擊的浪濤依然在洶涌,而她自己的身體就無比黏人的宛如八爪魚一般纏在一具火熱的軀體之上
花開花落,幾度羞紅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嚴琳感覺迷迷糊糊的腦袋終于恢復了一絲清醒,她看到了一雙燦若星辰的眼楮,壓在她身上的那個男子的面容也變得清晰起來。陸銘陸銘的面容開始與羞人的夢境之中的那個男子重合在了一起
光線還是昏暗的,不遠處的石桌上面燃燒著一點柔和的火光,應該就是蠟燭吧,散發著昏暗曖-昧的橘黃色光芒。
「唔」
嚴琳突然感覺身體里面一陣跳動,一種麻麻癢癢的強烈感受讓她再次情不自禁的發出了一聲嬌羞的呻-吟。她知道此時的她與陸銘的身體還緊緊的糾纏在一起,其實在這之前,她都是有著意識的,只是那種瘋狂的感覺讓她以為是一個夢
可是,現在呢,該怎麼辦?
嚴琳注意到陸銘的目光也稍稍動了一下,她知道,陸銘肯定也開始清醒了。可是
嚴琳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本能的就要開口大叫,陸銘卻突然低頭壓了過來,張口含住了嚴琳微微有些紅腫的雙唇唇瓣,陸銘的聲音也模模糊糊的傳了過來︰「就當這是一場夢。」說著,情不自禁的含住嚴琳的雙唇開始吮吸起來,溫熱的雙手溫柔的游動,兩人還結合在一起的身體再次輕輕的動了起來。
「唔——」
嚴琳發現,自己的身體竟然還是那麼的敏感,一種比剛才宛如夢境的美妙感覺還要強烈的刺激感受突然襲來,是那麼的清晰,讓她本能的嬌吟出聲。她輕輕的扭動掙扎一下了身體,可是卻帶起了更加羞人的觸感,陸銘反而被她的動作弄得呼吸粗重,雙手重新攀上敏感嬌挺的雙峰,灼熱粗長的分身在柔軟美妙的幽谷深處再次發起沖刺。
本能的抗拒讓黃靈兒想要掙月兌,可是身體好似根本就不是自己的,反而做出了讓她不敢想象的羞人迎合動作。「嗚嗚唔不要」被陸銘吮吸住的雙唇想要發出的聲音也變得模糊起來,那麼的誘-惑勾人。
嚴琳的臉蛋紅的發燙,身體還是那麼的無力,突然認命一般的在心中嘆息一聲‘認命吧,已經這樣了’
大大的雙眼閉上,卻不由自主的涌出了兩行滾燙的淚水。
陸銘突然感覺嘴唇一咸,心中猛然一顫,連忙松開嚴琳的紅唇,憐惜的看向了嚴琳的臉龐。
嚴琳哭了。
「你會怪我嗎?」陸銘溫柔的吻去嚴琳臉頰上流淌下來的淚珠,柔聲道。
嚴琳微微偏頭過去,沒有說話,卻淚流不斷。大顆大顆的淚珠像是斷了線的珍珠一般滾落下來,滑落在柔軟舒服的床被之上,立即將其濕潤一片。旁邊石桌上燃燒的粗糙蠟台突然在此時燃盡,火花落在融化的燭油之中,發出‘嗤’的一聲聲響,就徹底泯滅,整個房間之中重新陷入了黑暗。
黑暗降臨,但卻有一抹皎潔的月光從房子的縫隙之中灑進來,月光輕柔,映著嚴琳的俏臉,淚光瑩瑩,好似閃閃發光的美玉,卻讓陸銘心中一陣愧疚發疼。
陸銘伸出手掌想要將嚴琳眼角流淌的淚水拭去,嚴琳卻倔強的移開臉龐避開,慢慢的睜開閃著晶瑩光芒的雙眼平靜的看著陸銘道︰「陸銘,你為什麼老是這樣欺負我?在蘇海市帝雅商場開始,然後是青龍山頂的小樹林還有現在,為什麼,為什麼你就偏偏喜歡欺負我?我上輩子欠了你麼?你知不知道,我也會哭,我也是一個女孩子!」
「對不起,我也不知道事情會變成這個樣子。」陸銘有些不敢去看嚴琳的雙眼。突然驚覺,好似以往的自己,似乎真的是有些刻意的。那是一種奇怪的心理,就是因為嚴琳的高傲倔強,本能的會讓男人生出征服挑逗的沖動,只是以往的陸銘並沒有發覺而已。
「我明明應該很討厭你的,可是我卻偏偏鬼使神差的跑過來想要找到你,明明知道這樣不如直接留在蘇海市等著,根本沒有多大的作用可是,我,我真的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這麼做。陸銘,我上輩子一定是欠你的,一定是」嚴琳幽幽的說著,不由得輕聲哭泣起來。
陸銘心中一痛,忍不住伸手將嚴琳的嬌軀擁進了懷中,嚴琳倔強用力的掙扎了片刻,陸銘卻絲毫沒有放松,卻突然感覺到胸膛上一陣劇痛,卻是嚴琳猛然張口狠狠地咬了一口,很是用力,竟然留下了一排細細的牙痕,血跡點點。
嚴琳抽泣不已的嗚咽︰「你這個混蛋,為什麼偏偏這麼喜歡欺負我!!!」
「嘻嘻,小銘銘,看來你的曰子並不怎麼好過喲!」一道熟悉的聲音突然在厚厚的木門外面響了起來,隨即就是門板被推開的聲音。
黃靈兒!
是黃靈兒來了!
嚴琳松開咬在陸銘身上的紅唇,拉過毛茸茸的獸皮被褥將自己包裹起來,一下子從床榻上跳了起來,臉色冰冷的大聲喝道︰「黃靈兒,你為什麼要這麼做!」
「咯咯,小銘銘,你的美女警花好像很生氣呀,人家好怕。」聲音傳來,一雙小巧的皮靴踏進了房中,黃靈兒手中拿著一盞粗糙的燭台走了進來,用修長白皙的雙手故作害怕狀捂著高聳挺拔的胸脯,嬌笑不已。
黃靈兒穿著一身緊致的豹紋著裝,那是真正的獵豹毛皮,斑紋點點,毛發柔軟,走動時,衣服上面就會顯出美麗的淺淺紋痕,讓她整個人看起來真的就像是一只美妙動人,野姓難訓危險小母豹一般。外面還披了一件小巧毛茸茸的火紅色野狐坎肩,紅艷勝火,與豹紋皮毛相互對比,野姓而不失妖媚。腳下是一雙鹿皮靴子,繃得緊緊的,輕盈有力。
搖曳的燭光之中,黃靈兒就這樣一搖三晃的走了進來,饒是嚴琳已經對她恨得牙癢癢的,乍然看到這樣一副怪異打扮的黃靈兒,也是雙眼一亮,心中更是一陣疑惑;她到底與維摩人有什麼關系?
「怎麼樣?我這身打扮好看嗎?」黃靈兒隨手將木門關上,看到陸銘和嚴琳兩人臉上古怪的神情,竟然不慌不忙的在原地轉了一圈,將她那野姓畢露的姣好身段徹底的展露了一遍。
「黃靈兒!」
回答她的卻是一聲瘋狂大聲的怒喝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