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女人把我的穴道解開然後帶我到了一間屋子,她關上了門,然後摘下蒙面的黑布,然後笑著說道︰「你還記得我嗎?」。
我仔細想了想,可是什麼都想不起來,我問道︰「我們以前認識嗎?不過,你為什麼要抓我?」
「看來你的記性不太好,難道你忘了嗎,是我把你賣到妓院里的幽清雪?」她笑著說道。
我搖頭看著她,妓院?我被她賣到了妓院?那為什麼我會在皇宮里,還是皇甫晨的妃子?到底有什麼事情是我不知道的?我看著她吼道︰「你們到底是誰,為什麼要抓我,為什麼?」
幽清雪向前走了兩步說道︰「喲,幾個月不見脾氣漸長啊,不過這也不是什麼稀奇的事情,你自從進了宮當了金南國的皇後,性子肯定會變的,不過這被打入冷宮的皇後居然脾氣沒有變好一點啊,你這個不要臉的女人,金南國的皇上不要你,你就跟原北國的皇上好了是吧,真是給女人們丟臉啊,你個棄婦。」
我驚訝的看著她,我是金南國的皇後,還被廢,那為什麼我現在會是在原北國,為什麼又是皇甫晨的妃子,他們到底隱瞞了我什麼?還是眼前這個女人在胡說八道。
她看我一臉驚訝的樣子又說道︰「你這是在裝作不知道嗎?別開玩笑了,大家都不是小孩子了,你的事情誰人不知啊,少在這里裝無辜。」
我重重的坐在了椅子上,此時的我大腦一片空白,我努力想要想起什麼,可是越想頭越痛,仿佛看見一個人的影子,床上有兩個人,但是看不清是誰,我努力想要看清楚,頭就越來越痛,我沒有坐穩摔倒在了地上,我雙手抱著頭掙扎著,用力的敲打著我的頭大叫︰「為什麼,為什麼我什麼都想不起來,為什麼?」
幽清雪蹲子惶恐的說道︰「你怎麼了,你怎麼了?」說完點了我的穴,我馬上停止了掙扎昏睡了過去。她把我抱上床,然後走了出去。
「少主,她好像什麼都不記得了。」幽清雪說道。
齊諾背對著幽清雪說道︰「看來我們第一個計劃沒法進行了,按照第二計劃行事。」
「是,少主。」幽清雪說完又走進了我的房間,然後拿起茶杯倒滿茶水,一步一步的走到床前,幫我解開穴,然後把茶水猛的潑在了我的臉色,我頓時驚醒,我駭然的看著她我縮在牆角說道︰「你想干什麼?」
幽清雪笑著說︰「不干什麼,只是讓你喝杯茶而已,說完轉過身又倒了一杯茶,她從腰間取出一包東西,然後打開,是粉末狀的東西,她緩緩的倒入茶水里,然後走到我面前,用力的拉著我的手,我瘋狂的掙扎,可是她抓的太緊了,太大力氣了,我蹭著身子漸漸接近她,她一把捏住了我的下巴,我被她捏的張開了嘴,一杯茶猛的灌入口中,我被茶水嗆得急促咳嗽,可是她還是沒有停手,繼續灌茶水,直到整杯全部灌完為止。
我用力的掐住喉嚨,我想吐出來,可是沒有用,又被她點了穴位,我動彈不得,她把我放平躺在床上,然後她走了出去,沒過一會兒,走進來一個男人,就是那個白衣少主,他輕輕的關上門,然後笑著走到床邊坐了下來,看著我,突然伸出手撫模著我的臉,我頓時懼怕起來,難道他想……不可以,不可以,皇甫晨快來救我,我說不出話來,在心里吶喊。感覺內心里越來越狂躁不安,身體也越發的灼熱起來,頭暈暈漲漲的,心髒也開始狂跳起來,油然而生。
突然他的手慢慢的往下移動,慢慢的解開我的衣服,我惶恐的睜大眼楮看著他,而他只是對我笑著,是那麼的邪魅詭異,身上的衣服一層一層的被他月兌去,僅剩一層肚兜,他停住手笑著說道︰「你現在是不是很熱啊,是不是很需要男人來安慰你一下啊,我告訴你吧,剛剛她給你下了媚藥,哈哈哈哈。」說完猛的扯下我的肚兜。
「不要,不要踫我,不要……」我吶喊,可是發不出聲音,他俯身親吻我的面頰,我的額頭,我的唇,然後是脖子,正在這時房屋的門 當一聲被人踢開,齊諾見狀急忙從我身上起來,我用余光看過去,是一個很熟悉的影子,此時的我已經撲朔迷離,看什麼都是影子。只听見打斗的聲音,沒過多久便安靜了下來。
一個人突然跑到我的床前,拿起被子把我包裹起來,然後說道︰「對不起,我來晚了。」
我意識模糊的說道︰「我好熱,好熱。」
「皇上,我們抓到了一個女人。」一位士兵帶著一個女人走了進來。
皇甫晨看著她問道︰「你們給她吃了什麼,為什麼她會這個樣子?」
幽清雪哈哈大笑道︰「是媚藥啊,哈哈哈。」
「給朕搜她的身上還有沒有媚藥,給她全部灌下去,讓她也嘗嘗是什麼滋味。」皇甫晨生氣的大聲說道。
結果從幽清雪的身上又搜出了兩包,然後統統的被灌進了嘴里,又給喝了水,幽清雪大罵道︰「你個狗皇帝,你敢這麼對我,我不會放過你的,我要殺了你。」她劇烈的掙扎著,可是士兵們死死的拉住她,她根本就動彈不得。
「把她帶下去,你們可以好好的伺候伺候她。」皇甫晨說道。
「謝皇上。」士兵們高興的謝道。
幽清雪听見皇甫晨的話被嚇得不輕,急忙大叫道︰「你不能這樣對我,我們少主會找你報仇的,你放開我,你個該死的東西,我要殺了你……」聲音越來越遠,最後听見的只是慘叫聲。
「霜兒,醒醒啊,霜兒。」皇甫晨解開我的穴道,然後輕輕的拍打著我的臉叫喚道,我身體里仿佛有一把浴火在熊熊燃燒著,我抱著他在他耳邊輕輕說︰「解藥,快給我解藥。」
皇甫晨推開我為難的看著我說道︰「霜兒,這種藥是沒有解藥的,除非,除非……你不介意我們在這里行房事吧。」
我意識迷離,神情恍惚的看著他,身子不斷的扭動著,好難受,仿佛快要死掉了,突然一只冰涼的唇緊緊的貼在我的唇上,然後慢慢的將我放倒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