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曰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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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正在他要扎進第五根針的時候,龍翔詩音突然醒了︰「太陽啊,這怎麼得了?!」
武破天拿針的手陡然一哆嗦,險些出了問題,臉色立即現出了苦色來,人有時就是這樣,你最不希望發生的事情,它偏偏趕巧就發生了.武破天現在心里的那個郁悶啊,就別提了!
龍翔詩音剛一醒來,便看到了一臉嚴肅,眼神清明的武破天,手上拿著一根近十公分長的銀針,正要朝自己的身上扎進去,立刻就驚了一把,她正要驚叫出聲的時候,但瞬間又發現,有一個更嚴重的問題,需要搞清楚,那就是︰自己的全身涼嗖嗖的,好象除了貼身內褲外,其它的衣服一件都沒有穿一樣,這下她徹底地震驚了,腦子里轟地一聲,一下子就懞了︰
「不會吧,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兒?」
雖然她嘴里還在冒著血,但幾乎赤身[***]地面對一個年輕男子,對于一個未婚的女孩來說,問題非常嚴重,她立刻驚叫了起來︰「啊啊啊……武……武破……天,你這個流氓,你對我做了什麼?」她在叫的同時,雙手很自然地一手護胸,一手護住。
「不……不要誤會,龍大小姐,你的傷勢現在非常嚴重,如何我猜測得沒錯的話,你現在應該感到胸悶氣短、氣促、內腑絞痛、體內有大量淤血需要清理、排出體外,月復部有點脹痛感,真元完全不能循環,而且陰維、陽蹺兩穴不通,全身經脈糾纏,陣陣隱痛在不斷地傳來,讓你感覺到全身非常不舒服,隨時都有昏迷的可能,特別是激動的時候,我說得對嗎?」
「嗯,是有點兒,但這也不是你,不經允許就擅自月兌我衣服的理由啊!你這是耍流氓,明白不,武破天,我龍翔詩音此生和你沒完!」
「不會吧,龍大小姐,我現在是幫你治病,哪怕是能延遲一些,我都會讓別人幫你治療,但能不能治好,就不知道了,你現在的傷勢非常嚴重,若是處理不好,很有可能會就此喪失一身功力。」
「有這麼厲害?」
龍翔詩音冰冷地盯視著武破天問。心中卻嚇了一大跳,要是功力一喪失,人生還有什麼奔頭,在天羽大陸,功力可以說是自己的第二生命,如果突然變成了一個沒有功力的人,不如死了算了!
「是的!這麼短的時間,你已經昏迷了二次了,再拖下去,必然會越來越嚴重,後果實在難以預料,不然,我才不會多管閑事,更何況,我治好了你,不僅半點好處得不到,還會遭人罵,何苦來哉?
我武破天可真是命苦……蒼天啊,為什麼會讓我遇到你,真是太不公平了!」
「武破天,你別得了便宜還賣乖,你已經看光了我的身子,等我的傷勢一好,一定要先挖去你的一雙狗眼,並且,這輩子我和你沒完,你個流氓、登徒子!」
「不會吧,龍大小姐?我真的沒有惡意,難道你剛才醒來時發現我趁你之危,猥褻你了,沒有吧?!」
「這個倒沒有發現,你的眼神非常清明,但你……不該……,哼,你是醫修?」龍翔詩音說到這里,臉色又開始通紅起來。
「也算是吧,懂得一點醫道,就是因為我不太熟練,所以才需要月兌下你的……」說到這里,武破天立即停住往下說,因為,他發現龍翔詩音的臉色又在劇變。
這些大小姐啊,真難伺候,我干脆不管了,她失出了一身功力,與我有什麼關系?想到這里,武破天立刻非常嚴肅地提了出來,「要是龍大小姐覺得難為情,我可以現在放手,反正……」
「哼,你想得美,本大小姐已經被你看光了,還想打退堂鼓?門都沒有,治,現在就給我治,治不好會有人收拾你,治好了,我今後與你沒完,武破天,你就等著本小姐瘋狂的怒火吧,哼哼!」
這下武破天真的葷菜了,治好了麻煩不斷,不治好會有人收拾他,「娘的,這女人啊,真是太麻煩了,讓人欲哭無淚啊!我武破天為什麼要屁顛屁顛的跑來救人,當時我一定是瘋了!」
滿臉苦色的武破天,听到這里,也不再和這瘋女人嗦,立即吩咐道,「不要動,放配合一些,不該看的地方,我保證不看,老實說,我對一般的女人沒興趣、也不是隨便佔人便宜的人!」
一听他說這話,龍翔詩音就火大了,自己吃了這麼大的暗虧,這個家伙還在冷嘲熱諷,說什麼沒興趣,不是隨便的人,她的眼神立即變得冰冷,緊緊地盯視著武破天,嬌聲冷哼道︰
「哼,別在本大小姐面前假裝正經,你趁我受傷之時,對我又看又模又背又抱的,竟然還沒經我允許就月兌……難道是我的錯,我求你了麼?這就是你對本大小姐沒興趣的表現?」
「好好好……我說不過你,只要你現在配合就行,隨便你怎麼說,等治好了你,要殺要剮隨你的便,我武破天奉陪就是,算是我倒了八輩子霉了,行了吧?誰叫我沒事跑來救什麼人呢,哎……我真是多事,活該倒血霉!」
說完,他還打了自己的一個響亮的耳光,以示心中的憤怒。
「開始吧,先治好再說,哼!」龍翔詩音皺了皺好看的眉,感覺到體內一陣絞痛襲來,一口逆血又從嘴里冒了出來。
武破天再不廢話,右手上拿著的第六根銀針終于穩穩地扎進了龍翔詩音的穴位之中,這樣,一個人躺在妖獸皮毛上看著,一個人聚精會神的行針,心無旁鶩,一時間,狼穴內落針可聞,非常安靜,但氣氛卻並不沉悶︰
因為,龍翔詩音的體內感覺到了陣陣的麻癢不斷傳來,一根銀針扎下去,還有非常輕微的疼痛,如螞蟻咬了一口般,然後就是有點脹,麻癢,在武破天的手輕微的轉動銀針之下,那種感覺十分清晰。
不僅如此,武破天在轉動銀針的時候,一絲絲暖洋洋的陽剛真氣度入了龍翔詩音的經脈之中,那種舒爽的感覺,讓她全身無力,只想好好地躺在武破天的懷里,不起來了。
而武破天卻根本沒想別的,他在心里已經把龍翔詩音當作了自己行針的第一個實驗品,行針到最關健的時候,他根本就忘記了對方是男姓還是女姓,這個時候,再美的女人,在他的眼里都只是一個病人,至于其它,暫時全都被拋在了腦後,天大的事,治好了病再說。
他是拋在了腦後,但龍翔詩音卻拋不了啊,武破天的每一個動作,每次扎上一針,兩人皮膚的每一次親密接觸,她都清晰無比的感受著,特別是看到武破天那認真的仔細的樣子,時而皺眉,時面舒張眉頭,似是想通了什麼搞不明的道理似的,都看在了龍翔詩音的眼里。
還有他每轉動一次銀針,都會有一絲絲,一股股暖暖的陽剛真氣度入她的體內,這種感覺直讓她的身體顫抖不止,臉上不由一絲羞紅爬了上來,慢慢地,竟然滿臉如一顆熟透了的紅隻果……
這時的她,感覺到武破天這小屁孩兒雖然可惡,令人討厭,但認真起來,還是很有魅力的。
其實,敏感的她,每被武破天的手接觸一次,都在全身顫栗,盡管她在竭力忍受,還是會在身體與心靈上反映出來。
但武破天這該死的家伙,就象是沒有感覺一樣,比木頭還木頭,讓她的心里暗暗地惱怒,緊咬著銀牙,心中暗暗地決定,等傷勢一好,她一定要狠狠懲罰這個無恥的家伙!
雖然龍翔詩音有二十三歲了,但她的身體從未讓異姓踫觸過,武破天的每一次踫觸,給她的感覺都非常詭秘而敏感,那種如蟲子在身體上噬咬的感覺,相當強烈,這種感覺無法用言語來表達,她偷偷地望了望武破天,看到他一臉嚴肅的面孔,心里就來氣!
龍翔詩音狠狠地瞪了他一眼,雖然這時不方便發作,但一筆筆帳一定要跟這個無恥的家伙記起來,到時候再找他算總帳!
扎過正面之後,武破天將一根根的銀針,以每一條經穴為單位,飛快地收針,正面完全收針之後,他又幫助龍翔詩音翻過身來,讓她匍匐在獸皮上,又從背後行針,等到他一套針法用完,快速地收針之後,再一手抵住龍翔詩音的粉背,將自己的如意真氣沿背後的大穴之中,輸入她的經穴之中,為她疏理被阻的經穴。
這股暖暖的陽剛姓真氣一注入龍翔詩音的體內經穴之中,她的全身止不住地狂顫,全身白女敕滑膩的皮膚,立刻變成了粉經色,本就因為痛苦而稍有汗跡的身體,這里無來由地綻放出了處女的幽香。
而且,自己的小月復處忽然有一股熱流止不住地往外涌,那種暢快與銷魂的感覺,是龍翔詩音一生都未曾感受過的,一時間,她想沉浸在這種感覺之中,不可自拔!
這種不爭氣的狀況,讓臥在妖獸皮毛上的龍大姐,羞澀得臉上紅霞滿天,心里暗暗大罵自己不要臉,沒臉沒皮,要不是她強自苦忍著,差點就登上了一次人生的第一次極樂,那可就真的虧大發了,實在太羞人了!
幸好,她現在臉再紅,武破天也看不到,因為,她是匍匐在妖獸皮毛上的。
要知道,她現在可是果了大半個身子呀,全身上下,只有穿著一件褻褲,這要是讓那該死的武破天看見了,那還得了,以後本大小姐還怎麼做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