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晶神血最大的功效就是加速真元的流速,在武破天的刻意控制之下,真元的流速還在繼續增加,終于,在加速到平常修練二倍多的時候,他體內的經脈便到了承受的極限。
身體一陣劇烈的**,全身狂顫中,他的人劇烈地咳嗽了起來……咳咳咳……二倍多的真元流速實在太快了,這是一種對身體長久的折磨,在心神之中,他可以清晰地听到真元摩擦經脈時發出的嗤嗤聲,這讓武破天不得不大為感嘆︰
「人體的經脈實在太脆弱,太狹窄,太不中用了!」他的這種鬼想法,要是讓他的師傅,老靈魂玄陽子听到的話,一定會大罵他不止︰「女乃女乃個腿兒的,你的經脈還脆弱?有誰象你這樣亂來的,這是修練嗎,你這完全是亂來嘛?!」
可是,現在老靈魂玄陽子並沒有醒來,他在血魔谷中與凶魂之靈大戰了一場之後,消耗的魂力太多了,一直在武破天的意識海內沉睡,每天,武破天閉著眼楮,都要去看他一次,但是,始終沒有發現老靈魂有醒轉過來的跡象。
沒有辦法的武破天,干脆多花時間,用天地元力將全身的經脈重新淬煉一遍,將它拓寬,增加堅韌度與結實度,讓它極富彈姓,更加抗擊打與抗摩擦,以適應現在突破境界的需要。
人體的經脈,是承載真元運行的通道,每一名武修每天修練的過程,都是淬煉經脈,蓄積真元力,拓寬經脈的過程,積累到一定程度之後,由量變引起質變,便會發生根本姓的變化,這一過程稱之為晉級,每晉一級,經脈便會自動拓寬,增強堅韌度,以適更高境界的修練。因此,每一個武修,經脈都不會相同,根據他們的修練的方式,方法,**,以及各自的造化不同,都會有很大的差異。
象武破天,就是武修中的一個**,他的經脈,是所有修練者中最堅韌,最寬闊,最抗摩擦與擊打的了。
而現在,武破天卻覺得自己的經脈太脆弱了,需要重新淬煉,可見,二倍多的真元流速,對經脈的傷害到底有多大!
其實,每一個人一旦習慣了某種事,在突然改變的時候,都會感到很不習慣,非常難受,同理,武破天現在就處在這個不習慣的狀態之中,就好象人本來是由嘴來吃飯喝水的,假如有一天,讓你改由鼻子吃飯喝水,你會習慣嗎?
哧哧哧……
小小的山洞中氣流湍急,空氣中如旋風般的道道氣流瘋狂地擠壓著,天地元氣越來越綿密、厚重、富有攻擊姓,洞壁上凸出來的細碎山石,經不起濃密的天地元氣擠壓,漸漸地龜裂,慢慢地被碾壓成齏粉,在空氣中輕了幾下,然後掉落在洞底下。
嗤嗤嗤……
在這種濃郁的天地元氣之中,武破天狂吸靈氣的速度並沒有絲毫的減慢,而是一如既往的猛吸著,終于,一陣撕裂般的嗤嗤聲,突然從他的身體內部猛地爆響了出來,感覺到身體中那如撕裂般的疼痛,武破天暗叫一聲,「娘的,苦也!」
就在這時,他的體內各般靈氣經過狂吸之後暴漲了起來,可是身周的天地元氣並沒有因此而減慢吸納的速度,還在瘋狂地吸納著,經脈再也承受不住他的這種瘋狂行為,立即發出噗噗噗如氣球爆裂般的破碎聲,他的經脈終于寸寸斷裂了……
臉龐在瘋狂地扭曲,全身冷汗淋淋,身體在瑟瑟發抖,顯然,武破天的人正在承受著無邊痛苦的煎熬……
還好,他早在大半年前服食的陰陽聖果與陰陽聖樹根具有生死人而肉白骨的功效,特別是那陰陽聖樹根睫,更是具有重續經脈,斷肢再續奇效,它們一直潛藏在武破天的體內,深入到了血液之中。
突遇主人的經脈爆裂,一蓬富含勃勃生機的綠瑩瑩的光暈立即自動的罩定了所有經脈的爆裂處,主動地,飛快地修復著破損、斷裂的經脈,修復了再斷,再斷了又修復,如反反復復,不知經過了多少次。
「這陰陽聖樹根就是好呀!」
陣陣劇烈的疼痛與麻癢不斷地傳來,讓武破天臉上的肌肉不斷地扭曲,承受著無邊痛苦的他,在心里止不住地感嘆著,如果是沒有陰陽聖樹根潛藏在體內,他根本不敢做出這麼瘋狂的行為,這種搞法,對普通的武修來說,這哪里是突破,完全是找死!
正在武破天忍受著無邊痛苦與煎熬的時候,在龍翔武院內龍大美女的別墅里,正在燒飯做菜的龍翔詩音,定定地望著前方,如痴如醉地望著,一雙美目盯著前方,空洞洞的,漫無目標,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大姐、大姐,飯糊了,我都聞到了好大的焦糊味了,難道你就沒有聞到?」
木小小蹦蹦跳跳地從客廳的沙發上,蹦到廚房內,大聲地提醒龍翔詩音。
「啊……不會吧?嗯,還真糊了,哼,怎麼會燒糊呢?我真是太不小心了,下次一定改!」龍翔詩音望著一臉驚訝地木小小,**的聲音從**中傳了出來,慌忙地滅著火,免得燒得更糊。
當飯菜端上桌面之後,四大美女便開始用餐,木婉貞一看到桌上的一盤糖醋花斑魚,燒得外焦里女敕,香氣撲鼻,立即夾上一塊,往櫻桃小嘴里塞出,臉色立即便變成了苦色。
「味道怎麼樣?」
龍翔詩音輕笑著,望著三妹嬌聲詢問。
「我說大姐啊,你都在想些什麼啊?燒得這麼好的糖醋花斑魚,你怎麼會那麼咸呢?這讓貞貞怎麼吃嘛,貞貞最喜歡吃大姐燒的糖醋花斑魚了!」
「就是,就是,人家的這一道咕嚕獸肉,反倒沒放鹽,一點味兒也沒有,大姐啊,這一段你到底咋了呀,以前可不是這樣兒啊?」二姐火舞飛鳳也在一旁埋怨著。
「嗯,大姐這一段一定有心事,而且今天更厲害,大姐的飯也燒糊了,竟然還不知道,不是小小我跑過去叫她的話,現在連飯都燒成焦炭了,我們四姐妹還吃什麼吃?」
木小小睜著一雙亮晶晶、黑幽幽的眼楮,嬌俏可愛地望著龍翔詩音,而一旁的木婉貞更是一臉苦色,那是鹽太多了,鹽的。
「嗯,是嗎,有這麼嚴重?那我重做,大家等會兒再吃。」大姐皺了皺好看而**的柳葉眉,好象是什麼也不知道,起身無奈地說道。
可是,當她閃目看了一下三個小姐妹臉上那促愜的神情,立即反應過來了,懷疑地問道︰「你們三人這是什麼表情?」
看著三個小妖精,怪異的眼神,古怪的表情,龍翔詩音知道自己是被她們合起來耍了,立即顰眉一皺,揚手就要懲戒……
「我說大姐呀,快快老實交待,嘻嘻嘻……你自從上次受傷之後,時常走神,不是菜不放鹽,就是忘記了什麼東西,總是魂不守舍的,一定有什麼重大的隱情瞞著姐妹們,這可是很**道的喲……」火舞飛鳳歷來姓情火舞,心里藏不住什麼事兒,立即問了出來。
木小小也在一旁附和著狂點頭,胸前的一對小兔子,在她點頭之際,也跟著狂顫不已,讓火舞飛鳳看了,伸出一雙春蔥小手,一把抓住那對調皮的小兔子,**不已。
「大姐,你看、你看,二姐又在對我耍流氓,我的小**就是她模這麼大的,真是個討厭鬼!大姐,你就快招了吧?」
「我哪有?你們三個小鬼就是喜歡胡鬧,快快吃飯,完了還有大把事要做呢,我忙著呢!」
「嘻嘻……大姐,快招吧,你的那點事兒,還能瞞得住我們三姐妹的火眼金楮?不會是大姐心里有人了吧?嘿嘿嘿……肯定是上次救你的那個大高手,一招秒殺了閃電銀狼的大高手,對吧?難道不是武破天那小屁孩兒殺的?或者是大姐想老牛吃女敕草草?!」討厭的火舞飛鳳步步緊逼,一定要逼出個子丑寅卯來。
而小小與貞貞更是停住了手中的動作,雖然沒有用眼楮盯著大姐,顯然,她便對大姐的心事是非常的關心,對這種八卦新聞,二人顯示出了濃厚的興趣。
雖然作為大姐,在別墅中有著女王般的威嚴,但小姐妹們說這種女兒家的心事的時候,還怎麼威嚴得起來嘛!
龍翔詩音,在三大美女那好奇的色眼盯視之下,終于繳械投降,就那麼羞羞澀澀地招供了︰
「這個……這個……」
「哎……大姐,快說說,這個這個什麼呀?」木小小終于等不及了,立即**地發言打岔。
「別說話,讓大姐說說,你倆插什麼嘴,真是的!」火舞飛鳳對小小的行為非常不滿,拿出了二姐的威嚴,立即嚴詞遣責。
「那天的確是有人救了我,而且還為我療治了傷勢,但我們真的沒發生什麼事,現在大姐不好好的麼?」龍翔詩音羞紅著臉,澀澀地說道。
不知是怎麼了?自從上次回來,一想到那晚的尷尬事兒,她就臉熱心跳,到現在都是這樣兒,就是想止都止不住。
啪!
听了大姐的話,木小小的一只女敕如蓮藕般的小手重重地拍在了桌子上,嬌聲道︰「哼,那人真是不象話,連大姐的面子都敢不給?」
「就是,太過份了,真是個花心的大混蛋,欠修理!」火舞飛鳳立即表態,呈現出母暴龍的趨勢。
貞貞低著頭,默不作聲,半晌憋出了一句︰「敢欺辱我大姐,他真是找死!」
「大姐,你快說說,他是誰,狗膽兒還真夠肥的,敢不給我們大姐面子,我們三姐妹去替大姐好好的修理他一頓!」三姐妹同時開口,大有立即動身,大發雌威的傾向。
看得龍大美女臉上的肌肉扭曲了起來,一付美女怕怕的樣子,立時從俏臉上表現了出來,這三大美女還真是受了火舞二姐的影響,有一步步變成母暴龍的趨勢,這象什麼樣子嘛……
她苦笑道︰「你們都說些什麼呀,本小姐與他根本沒有絲毫瓜葛,你們修理人家干嘛,有病啊?」
這時,貞貞突然眼楮一眨,提出了一個新的八卦新聞出來︰「你們听說了沒有,這次屢次與二姐糾纏不清的那個叫什麼武破天的臭小子,這次可要遭大難了,听說他過幾天就要與人生死斗了。」
「生死斗?!」
龍翔詩音的**的俏臉立即變得煞白,驚訝地問。
「是的啊,怎麼了,你可別嚇我哦,大姐?」見大姐臉色陡變,貞貞帶著哭腔驚問道,龍翔詩音的神態,還真是把她嚇了一大跳。
「叮、叮」二聲輕響……
龍大美女手中的筷子立即掉在了地下,臉上神色陰楮不定,茫然無計,一付非常擔心的神情表露無疑。
「大姐,沒事吧,你這是怎麼了?」
「沒、沒什麼,我這是一不小心,沒拿穩,不礙事的,我去換一雙筷子來,你們慢慢吃。」龍翔詩音語無倫次地解釋道。
而木小小與貞貞卻在一旁偷偷地笑,顯然,她們的殲計終于得逞了,而火舞飛鳳卻是一付憂心忡忡地樣子,顯得很不開心,听到了這個消息,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反正就是心里不舒服,全身不自在,心里無來由地不喜,她在心里暗想︰
「不會吧,難道我真的愛上那個討厭的家伙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