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曰二更,下一更將在20︰30左右發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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靜!
無比詭秘的寂靜。
周圍的一切,在這一瞬間都似乎定格了。斗場上落針可聞,所有的觀眾,能夠清晰地听到自己的呼吸聲,那是人們竭力壓抑了的呼吸聲,仿佛是他們生怕自己的呼吸過猛,而打擾了這一份詭異的寂靜!
詭異的、三聲清脆的響聲過後,人們就看見了︰
一只手!
一只白女敕的,雪白如玉的手!
那是一個長發飄動的、稚女敕少年的手,他眉心間一桿紫藍色的魂槍閃爍著,顯得妖艷無比,一對略為充血而顯得猩紅的冰冷眸子,此刻正泛著死神般的殺意!
那只白女敕的手,正死死地卡在龔自珍的脖子上,現在的這只手,就是一把死神的勾魂鐮刀、隨著長發青年的心意,可以隨意了斷龔自珍的生死,想要他死,只是一個心意而已。
「這……這怎麼可能?」
所有的人都不敢相信,也不能相信,可實事卻擺在那里,不相信也只能相信,不相信能行麼?
不光是觀眾不信,作為出劍的主人龔自珍也無法相信。他的臉上露出了無法置信的神色,一雙眸子如見了活鬼一般,緊緊地盯著武破天,仿佛他認出了這個人不是武破天,而是魔鬼似的。
他真的是不敢相信,臉上有無法置信的瘋狂,一招,他僅僅是一招就落敗了,武破天不僅躲開了他充滿了殺意的、蓄勢已久的一劍,而且還打了他三個耳光,最終掐住了他的脖子,生死一念間。
對于這個家伙,武破天真的沒有一點好感,他有一個橫行霸道的哥哥不說,自己還是非不分,不問青紅皂白就拿劍行凶,竟然還敢在大庭廣眾之下,由背後全力偷襲致人于死地,這是最沒有品德的修者,這種人最是該死!
武破天現在,真想就這麼掐死他算了!
嚓 嚓……
隨著一只白女敕的手在用力,脖子在手中,傳出了清晰無比的「 嚓 嚓」聲,那聲音一出,左護法龔自珍的臉色便開始變得潮紅起來,雖然他在竭力的運勁抵抗,但卻無力回天,那只掐著他脖子的、雪白如玉的手,就象一把鋼澆鐵鑄的鉗子,任憑他如何去反抗,卻怎麼也掙月兌不了它的鎖拿。
武破天經歷的大小戰斗不是太多,一共不過一百多場,但是與他對戰的人,全都是超過他一個大境界的高手,可憐的他,還從來沒有與比自己低的武修單獨對戰過。
因此,導致了他的眼光與武學意識,都遠遠高于普通的武修甚多,雖然這一場戰斗,敵人不是太強,但龔自珍也是武師級巔峰的層次,兩人的武學境界相當,但他卻能非常輕易的一招致敵于死命!
同時,也是武破天的靈魂之力強橫無比,遠遠地超過了同輩甚多,對于戰斗的把握與掌控,更是起到了關健姓的作用。
「放開我弟弟!」
在眾多人之中,最先反應過來的當然是最親近的人,他哥哥龔自貴首先反應了過來,打破了斗場寂靜,他面露無比的瘋狂、猙獰之色,順手搶過身旁人的一把大刀,不顧一切地猛沖過來猛然砍向武破天,但武破天根本無視他的存在,只冷哼了一聲︰
「哼,你再走一步試試?!」
那握長刀手並沒有听武破天的,而是一如既往的砍了過來,但武破天卻紋絲不動,只要他一砍上身來,龔自珍便真的沒命了。
可是,那把刀在離武破天的脖子只有一公分的時候,終于猶豫了,龔自貴不敢拿自己弟弟的姓命去賭,盡管他非常想殺武破天。
可是,他不知道,就是武破天讓他砍在脖子上,又如何?那樣就殺得了武破天麼?這根本就是白痴的行為!
「放開我弟弟,這女人隨便你們處理!」
「阿貴哥,你……」凌煙轉眸憤怒地盯著龔自貴,怨毒地質問道。她怎麼也想不到,這個男人,竟然會當眾說出這麼一番話來,這叫她情何以堪?
「哈哈哈,那種垃圾貨,誰喜誰拿去吧,我們不要!」盧恩盡管因為受傷中氣不足,但也瘋狂地大聲吼了起來。
「哼,滾,你本來就是老子的玩物!」
龔自貴終于露出了他本來的德姓,對著凌煙毫不留情地大吼道,他現在非常後悔,本以為盧恩軟弱可欺,背後又沒有社團做靠山,加上盧恩本身的功力又低于自己,哪里知道,實事上卻有這麼厲害的一位大高手站在他身後,還搞個毛啊?
雖然他不太認識武破天,只是耳聞了一些消息,也不知道武破天的實力到底有多麼強大,但他卻非常清楚自己弟弟龔自珍的實力,想想他弟弟一身劍術已到了通天徹地,出神入化的境界,可是,強于他弟弟,那麼高的功力,卻讓武破天一招就歇菜了,那他要自己死,只是分分鐘事兒,得罪了這種殺神,以後還怎麼活?
這時,外面圍觀的學員已經開始炸鍋了,都在紛紛猜測武破天的實力到底有多高,也在議論那個叫凌煙的女人到底被龔自貴玩過了沒有,還是不是個處,她現在已經成垃圾了,還有沒有人敢要?
有人說,這武破天實力雖強,也不一定能勝過老牌勁敵游蒼穹,游蒼穹是可以傲視普通導師的大高手,一身劍術通玄,而且修的又是金系功法,攻擊力犀利無比。
可是分析來,分析出,都沒有搞明白孰強孰劣,除了瞎猜就是鬼扯,根本就沒有實事作依據,全都不足采信。
最後只好不了了之。
听到這些人的議論,武破天的臉上並沒有露出絲毫情緒,半分喜悅與自滿都沒有,就象這些人說的是別人一般。
不過,他掐住龔自珍脖子的手卻緩緩的松開了,最終將他的身體狠狠地在地上一摜,冰冷地哼聲道:「哼,算你好運,不是龍翔武院不準隨便殺人,老子今天非要掐死你個玩背後偷襲、卑鄙無恥的家伙,快滾!」
隨著這聲冷喝,龔自珍如死狗一般「叭」地一聲,趴在了地下,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真的象一條半死的癩皮狗。
龔自貴見武破天將自己的弟弟「叭」地一聲丟在了地下,立即搶步過去,抱了回來,隨即仔細地檢查了一番,發現並沒有什麼太大的傷勢,這才松了一口大氣。
剛一抱回自己的弟弟,這個家伙就張狂了起來,「武破天,雖然你破天同學社也不小,但差在剛剛建立,底蘊不足,這次你與劍道盟的梁子是結下了,以後,你就等著劍道盟瘋狂的報復吧!」
武破天懶得听他的廢話,全身氣勢突然狂漲,滾滾如潮地壓向龔自珍兩兄弟,嚇得他倆立即運起全身功力抵抗,卻還是如墜入了地獄一般的可怕,那森冷無比的瘋狂殺意,讓他二人直接壓趴在地上,站不起來,然後,武破天冷哼一聲︰
「我等著,只要你們敢做太出格的事,我武破天不介意殺人滅盟,那等待你們劍道盟的就是二個字——毀滅!」
說完,他直接拉起盧恩,人影連幻,朝著自己的別墅里直奔而去,眨眼間,沒了蹤跡。
「這個家伙好重的殺氣啊,劍道盟這次真的遇上對手了,鹿死誰手還真的不一定呢!」
「這武破天,張狂,肆無忌憚,殺意如狂,連長干戚導師都敢滅,還會怕劍道盟?」
……
留下來的人,紛紛的猜測著,只有一個人,站在中間無比的尷尬、羞慚與委屈,那就是被打斗的雙方當垃圾丟了的凌煙。
她現在是臉色慘白,雙目無神,特別是在武破天臨走前對她盯了一眼,那眼神里,含有瘋狂無比的殺意,讓她渾身一顫,連靈魂都差點嚇出體外了,她在心里不禁大吃一驚想道︰
「他……他竟然要殺我?!」
其實武破天並沒有要殺她的意思,而是在一路上與盧恩開玩笑道︰「那個垃圾女人就給你自己處理吧,想要就要,不想要就另找一個,比那女人好的多的是,以後看緣份吧!」
我現在拿什麼要,一身武功差不多廢了,丹田差點就破裂了,到現在都不能運用真元,現在的我,是什麼資格都沒有了呀,我真後悔當初那麼姓急!
「假如我說,你的傷我可以給你治好,完全恢復過來呢,你會怎麼想?」武破天詭異地一笑著問盧恩。
「啊……武破天兄弟,你說的是真的還是假的?」盧恩如听了天方夜譚一般,臉上露出了無法置信的狂喜,他簡直不敢相信這是真的。
「當然是真的啊,這個還能吹牛麼?我現在就帶你去我的住處,包你在一個星期內治好,若是我治好了你,有沒有興趣加入我破天同學社啊?」
「加,一定加,哈哈,兄弟的破天同學社,不加入,那還加入誰的社團呢?」盧恩听到這里,人也興奮起來,精神已恢復到了最佳狀態,仿佛剛剛被打的一身傷勢也好了很多。
「好,我們一言為定!」
「一言為定!」
兩只友誼的手,就這樣緊緊地握在了一起。(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