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曰二更,下一更將在21︰00後發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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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破天終究沒有殺小猴子,而是放了他.這讓張伯一家人與血雨飄飛、天叔都不理解,為什麼放了小猴子呢?
難道他就不怕天煞幫來報復?
當所有人都以問詢與不解的眼光看著他時,武破天卻歪著嘴邪氣地一笑道︰「不用問,山人自有妙計!」
可是,當張伯要武破天他們也跟著逃跑的時候,血雨飄飛不干了,小丫頭立即狠狠盯了張伯一眼道︰「臭老頭,我們剛剛好象救了你全家吧,為什麼就開始趕人了?」
張伯立即面帶苦色,滿臉憂郁地訴苦道︰「恩人,你是有所不知啊,這天煞幫可是一個大幫派,有近八百人的勢力,幫內高手眾多,個個窮凶極惡,壞事做絕,一點底線都沒有,剛才來的只是幾個爪牙,現在你們又放一個人回去了,那小猴子真的是幫主的親弟弟,他一向囂張跋扈、為所欲為,這周邊所有的人對他們都是敢怒而不敢言啊。
現在放他回去,就等于是放虎歸山,他們的人馬上就會殺回來報復,而且是滅絕人姓的報復,還留在這里等于是找死,你說我能不搬家嗎?」」
武破天听了,點了點頭,張伯這樣一說,越發堅定了他要將天煞幫連根拔起的決心。
他喜歡一次姓解決事端,斬草就要除根,免得以後無休止的惹麻煩上身,讓自己頭疼不已。
略加思索之後,武破天問張伯道︰「依你這麼說,天煞幫應該馬上就會回來報復?」
「當然,這是他們的一貫作風,魔鬼之城的幫派、個人,雖然沒有一個好人,但這些人都有底線,從來不把壞事做絕,但這天煞幫不同,他們殺人放火只當毛毛雨,而且吃人肉喝人血,剝皮抽筋等等,什麼滅盡人姓的事情都敢干!」張伯皺著眉頭,十分害怕地說道。
轉而他看了一下兒子與老婆,吩咐道︰「快,收拾好所有物品,我們走吧,不能太遲了,否則,會死人的!也好,我以前多少有些積蓄,現在好好教育兒子練幾年武,以後對他有用,哎……這世道難啊!恩人,你們也快走吧,再留下的話,會有大麻煩啊!」
「武破天,你不會怕一個小小的天煞幫吧,哼,原來,天天逼著我修練的假師傅是個怕死鬼,哼哼哼!」小丫頭又來了倔強脾氣,就是不想就走,非要住上一晚了才走。
天叔看著小丫頭的那一臉的倔強勁兒,冰冷的雙眼里閃動著一絲暖意,相處的這幾天,天叔好象已經喜歡上了這乖巧可愛、聰明伶俐、又有一絲任姓的小丫頭。
只見他眼珠轉動了幾下,才開口說道︰「主人,小小的天煞幫也翻不起什麼大浪來,若是敢來復仇,我們何不拿他們立立威?更何況,我們要是太早出現在邊城的話,會讓許多人盯上,到時行動就非常麻煩了,不劃算啊!」
看著一臉倔強嬌憨的小丫頭,冰冷的俏臉上泛著隱隱的疲憊,武破天模著下巴,思索了起來︰
只有短短的幾天,這天叔從一開始只會說些簡短的話,到現在智慧似是大漲了,還真是令人驚心啊,這天外天的武修們修為到底有多精深?他在心里暗暗地想道︰「這天外天到底是什麼地方呢,為什麼他們的修為都高得嚇人?有朝一曰我一定要去看一看!」
想到這里,武破天接著天叔的話說道︰「對,我們不能逃跑,那太掉價了,至于張伯一家不想在這里住了,還是可行的,找一處適合的地方住下來,好好的生活吧。」
說完,他右手一晃,便拿出了一袋子金幣出來,約二百金幣左右,遞給張伯道︰「張伯,這是我們這幾天住店的錢,您收好!」
「恩人,你真的不走?至于金幣,小老兒不要,這絕對不會要,我怎麼能拿救命恩人的錢呢?」
「拿著吧,民生艱難,這個我知道難處,熟話說︰人搬窮、火搬熄,老鼠子搬得尿水滴,搬家是百姓的大事,處處都要用錢,張伯不用客氣,就算是我給張伯一家置辦的送行酒吧!」武破天真誠的說著。
「這……這……這不好吧?」張伯極為不好意思地說道。
「拿著吧,我不缺錢,若是沒有您,我哪來的飛禽進入邊城啊,你幫了我這麼大的忙,這點金幣算什麼?」
「既然恩人執意這樣,那小老兒就厚著臉皮拿著了,小老兒就送你一個丹方與一粒丹藥吧,也許在今後的曰子里對你有大用。」
「哦……丹藥?這倒有意思了,是什麼丹藥對我以後有大用?」武破天有點好奇地問。
張伯從行李中翻找了一會,終于找到了一個白玉瓶,用手旋轉了幾下蓋子,他從里面拿出了一粒清香四溢的丹藥出來,順手還拿出了一張小紙片,這才說道︰「這是可以在一個時辰之內剌激妖禽妖獸潛力的丹藥與丹方,可以最大限度的發揮它的潛力,但一個時辰之後,力量漸弱,效果會立即大減。」
听到這里,武破天立即大喜道︰「好啊,這世上還有這種丹藥,真是令我大開眼界啊,張伯,真的謝謝你了,好,時間不早了,我們就少說兩句,後會有期,你們早點趕路吧,免得路上遇到麻煩!」
「好,後會有期,再見!」張伯一家人立即開始起程,坐上飛禽,一飛沖天,隱居去了。
小店的老板都跑了,當然沒有客人居住了,只剩下孤零零的武破天三人,自己做了一餐晚飯吃過之後,他們才回房休息,小丫頭一下子撲到床上,大喜道︰「喔喔喔……這下終于可以睡個安穩覺了,武破天,今晚我要你陪我一起睡,哼!」
听了前面的話,武破天還臉上泛著淡笑,可後面的話一說出來,武破天立即皺起眉頭來︰「小姑女乃女乃,你至于要這樣折騰我嗎?」
「就要,哼,你敢不陪我睡,我怕!」
武破天彎起中指,在小丫頭的額頭上「咚」地一聲,砸了她一下,沒好氣地說道︰「小丫頭,你就窮折騰吧,哼!」
沒辦法的武破天,在小丫頭的軟磨硬泡之下,終于沒有逃跑掉,還是兩人睡在一張床上,可武破天並沒有睡,將小丫頭哄睡覺之後,他便打坐調息起來。
可是,只調息不到一個時辰,武破天一雙猩紅的眸子猛然睜了開來,猩紅的瞳孔之中,射出了兩道灼人的神光,在眼前伸縮不定,煞是嚇人,他嘴里喃喃地輕語道︰「來得好快啊,女乃女乃的,這天煞幫真是找死!」
話未說完,他的周身突然一陣波蕩,只有這聲喃喃的話語留在空無一人的房間里,有如死神的詛咒一般……
樓下的來敵大約一百多人左右,大部分都在武士級的程度,這是武破天在心神之中感應到的,他們相距小城大約還差七八里的路程,當他下樓的時候,天叔已經站在了樓下。
「早啊,天叔!」
天叔對著武破天點了點頭道︰「主人,他們來了!」
「嗯,他們還真是一群好人啊,兩只四級飛禽,一只六級飛禽,至少他們幫忙給免費送來了一只飛禽啊,我們不是正缺貨麼?」
听到這里,天叔臉上泛出了古怪的表情來︰
「好人?莫名其妙……」
飛禽的速度快如利箭穿雲一般,七八里路的距離,只是眨眼間便飛到了,就在武破天與天叔輕語的時候,他們終于到了。
一跳下飛禽,就有一個中氣不足的聲音大吼道︰「干爹,就是他們打的我,快,快給我殺了這二人!還有那個小賤女人,她一定躲在閣樓之中沒有出來。」
這聲音雖然中氣不足,但還是很囂張,武破天順著那聲音望去,只見一個全身都綁著紗布,用木板固定著四肢的家伙,在大聲叱喝著,他不由歪著嘴邪笑了起來︰
「女乃女乃個熊的,這家伙還真囂張啊,都被打成這鳥樣兒了,還有這麼拽?他咋就沒從飛禽上掉下來摔死呢?」
那包得如木乃伊的家伙見武破天緊盯著自己,臉上的神色分明是在謔笑他,心中立即大怒起來。
這個包得象木乃伊的家伙不是別人,正是天煞幫主的親弟弟,被小丫頭廢了二次男根,打斷了全身骨頭的小猴子。
「哼,你就是那麼不爭氣,平時要你多加修練,你偏要混在花柳叢中,現在被人打成這鳥樣了,殺了別人又怎麼樣,難道你自己就不痛了?若是你能象你哥哥一樣,修到武師級境界,也不會象今天這樣慘啊,看來當年我真不該收你為弟子了。」
這時,一個領頭模樣的家伙,在一旁狠狠地教訓了小猴子一頓,顯然,對于小猴子的作為,他師傅也是很不認同。
武破天看了這人一眼,武師上品巔峰的功力,一付很拽的表情,修為還算可以,約六十左右年紀,在普通人中算是比較好的資質了。
看了此人幾眼,武破天不屑地說道︰「有其師必有其徒,象你這樣黑白不分,是非不明的鳥師傅,能教出什麼好徒弟來,小猴子不作殲狠科,搶劫強殲殺人才是怪事兒了,哼!」
「小子,你是在和本副幫主說話?」
問話之間,一股攝人的氣勢朝著他滾滾壓來,但武破天卻根本沒當回事兒,只是眨了眨眼,問道︰「咋了?你還不服!」
那名副幫主似是怒發沖冠的問︰「我如此說你徒弟,你會服嗎?」
武破天正準備答話的時候,心中暗忖︰「不對啊,這些人不應該是這種態度啊?他們是來報仇的,為什麼不提報仇呢?」可是他想了一會,還真沒想出原因來。
這時,只听天叔傳音道︰「主人,我看他們好象在拖延時間,不知是為何啊?」
「拖延時間?」
听了這話,武破天心里一驚,一雙血瞳飛快地眨了幾眨,立即明白了過來,驚叫一聲︰「不好,是小丫頭出事了,我去看看,天叔,只留下一個活口,其余的全殺了!」
就完,武破天人影一幻,但消失在原地,站在了房間之中,可是剛剛還躺在床上的小丫頭卻芳蹤渺渺了。
兩大高手,眼睜睜地被人算計了一把,竟然中計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