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二更下一更將在19︰30左右發出)
感謝好友盧小青,藍金戰神的打賞支持,本書作者︰劍氣凌天在此表示衷心地感謝!!!順便吼吼︰本書急需各種求,書友們大膽地砸給我吧,謝謝先!!!——
分割線——
這里,是一片怪石嶙峋之地.
這個地方,現在是一片寧靜,而寧靜的背後,卻在孕育著一場風暴的來臨,因此,這里的空氣中飄蕩著一股大戰前的壓抑。
而在這一片寧靜的怪石場中,有三個人在默默對峙著。
一方二人,一方一人。
二人的一方分明是劉長恨與血公子,而一人的那一方,便是最近喝口涼水都塞牙、下雨躲到堰塘里、倒霉透頂了的弓長文雄。
一身叫花子裝扮的弓長文雄,現在是雙眼冒火,心中非常憤怒。
而劉長恨與血公子,也好不到哪兒去,一身衣服皺巴巴的,好象是睡了十幾天山洞剛起床,還沒洗過臉的樣子,臉上的神色萎靡不振,似乎過得很不如意。
不過,即使再不好過,與弓長文雄比起來,還是要強很多,劉長恨邪著眼楮,看著弓長文雄的那叫化子裝扮,咬著牙鄙笑道︰︰
「弓長文雄,我的智多星大人,好久不見了呀!」
弓長文雄一點也不示弱︰「是麼?我也很想念二位啊,嘿嘿……不知二位攔住我,所為何事啊?」
血公子用一雙血紅的眼楮,盯了弓長文雄一眼,眼中冰冷地血光四射,看了就讓人心顫,他並沒有說話,而是從手上忽然冒出了一把血神劍,在一旁修剪著他本來就很整潔、但有點骯髒的指甲。
弓長文雄表面上不弱半分,可心里卻後悔得要死,從這兩個家伙的表現上來看,顯然是來者不善,這就讓他不免暗暗地在心里警惕起來,這兩個家伙找我干什麼?
他後悔的是,以前不該自大的招惹這二個殺神,現在看著二人一身的殺氣暗蘊,他弓長文雄對付一人都沒把握,更何況是兩個變態的家伙?那凶魂之靈吃了那麼多人,為何就沒吃了這兩個家伙呢?
「我說兩位,有事麼?若是你倆沒事的話,我還有事,就不奉陪了!」
劉長恨雙眼一翻,冷哼一聲道︰「哼,你不覺得欠點我倆什麼?這就想走,你當我倆是泥捏的人,好欺負是麼?」
「欠你們什麼,我咋不知道?!」
「給老子裝,是吧,你還說不知道?欠我倆兄弟三條命,欠我倆兄弟大量的金屬牌子,你還想裝裝就了事了?」
「你倆不是還活得好好的麼,我欠你們什麼命?」弓長文雄還在裝糊涂,想死不認帳。
「他娘的,我看這個家伙是不想活了!」血公子的一雙血眼一翻,手上的血神劍也停止了修剪指甲,冰冷地盯視著弓長文雄。
劉長恨向前邁了一步,冰冷地說道︰「在血魔深淵里,危機四伏,死傷各安天命,本不怪你,可是,與你到血魔谷一行,卻是你在隊伍之中隱藏了一位宗師境的高手,寶物沒到手不說,還引出了凶魂之靈,以致讓我倆兄弟手下的人馬全軍覆沒,把小命全葬送在血魔深淵之中,你還說與你沒關系?那宗師境界的李辛是哪來的?」
「那二位想要怎樣?不僅你們沒弄到寶物,我也同樣沒弄到,莫非這還要怪罪我不成?」弓長文雄現在非常憤怒,一想起這事兒他就一肚子火沒處發泄。
都是那該死的黑巾蒙面人與沒用的老銀棍李辛。
「哼,你沒弄到寶物就算了?那李辛的事兒怎麼算,這可不是我們讓你藏在隊伍中間的吧,今天你若是不做個交待,老子不介意紅刀子進白刀子出!」劉長恨見這個家伙太不上道,牙根一咬,開始發狠了,女乃女乃的。
「那你倆打算怎麼辦?」
血公子以一付雲淡風輕表情,用悲天憫人的口吻說道︰「還能怎麼辦?看你現在的這乞丐樣兒,也沒有什麼寶物可得了,僅有的一塊紫牌也讓人給搶走了,這樣吧,交出你家傳《火麟訣》的修練心訣,這件事就算完了,否則,不死不休!」血公子在一旁把血神拋上拋下,冷冰冰地說道,仿佛這樣是在可憐弓長文雄的處境悲涼似的。
弓長文雄听了心中大恨,立即把頭搖得象撥浪鼓般︰「不行,那可是我弓長家族的立身之本,決不能從我口中丟失!」
他是滿口的不答應。
「不行是吧,那就交命吧。兄弟,上!」
「你倆不覺得這樣子做,是欺人太甚了嗎?」弓長文雄看看事兒要糟,立即發瘋一般的大叫起來。
「笑話,我們欺人太甚,是你欺負人好不好?別廢話了,不交出《火麟訣》就直接殺人,他女乃女乃的,這就是一個油鹽不進的家伙,茅廁里的鵝卵石——又臭又硬!」劉長恨的右手也揚了起來,手上冒出了森冷的墨綠色的黑光,隨時準備向弓長文雄的人罩落下來。
其實,劉長恨與血公子自從出了血魔深淵之後,手下的人一起死光了,自己也傷得差點死了,一腔子雄心壯志早就跑得沒影兒了,什麼金屬牌子的他倆已不在乎了,算是徹底地放棄了獵王的爭奪。
獵王算什麼?不當又不會死,比自己的小命還重要麼?
但是,他們是放棄了,也不能便宜弓長文雄這個害人精呀,就是這個家伙害得他倆成這樣兒的,哪能放過他?
怎麼能讓這個害人精好過?!
現在好巧不巧的在雜石叢中,遇到了這個家伙,不狠狠地宰他一刀,哪還象什麼鳥話兒?
于是,倆兄弟這下真的是下了狠心,是鐵了心要宰弓長文雄一刀,他不拿出他們想要的東西,是真的就會殺人。
這下可苦了弓長文雄了,自己沒弄到寶貝不說,也是差點兒死了,養了半個月傷才好一些,剛剛一出現,就遇到了二撥搶劫的,這還讓不讓人活了呀?
他現在是給也不是,不給也不是,當真是苦了他了。
嘿嘿嘿……這叫什麼,是不是叫︰惡人自有惡人磨?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弓長文雄一心想害人,是半點也不走正道,其結果偷雞不成蝕把米,這還是武破天沒有出現,如果他一出現,第一件事兒,恐怕就是要要了他的狗命。
「弓長文雄,我數一二三,如果數到三字你還不交出來,別怪我兩兄弟不講情面,我們從來干欺負人的事兒,這些都是你自找的,當初我劉長恨與血公子兩兄弟可沒找過你,是你硬拽住我們倆一起去的。」
他的話一說完,口中就開始大聲地數數︰
一
二
當數到二的時候,弓長文雄的心跳得如打鼓一般,急得如熱鍋上的螞蟻,怕死的他,好想交出來,可是他父親曾交待過︰「心訣在,人就在,人不在,心訣也要在!」
當初李辛那麼逼他,他也只交出三分之一的心訣,現在這二個家伙是一起要,不要就殺人,女乃女乃的,這可怎麼辦啊?
真是太苦B了!
三
劉長恨的「三」字一出口,血公子的血神劍如離弦之劍,直射弓長文雄的前胸,那速度快得、只有眨眼的時間便到了他的胸前。
「停停停……」
弓長文雄眼看著那把血劍就要射進他的胸膛了,他躲是躲得過,可能躲得過一個人的攻擊,能躲得過二人的合攻麼?他很容易就能想象得出來,只要幾招下來,自己就會滿身的血洞,甚至連全身的精血,都會被血公子的那把變態的劍給吸光,成為血公子養料與功力。
一想到這里,他就全身直發抖!
「怎麼,想明白了?」
血公子以一雙如美人一般的眸子,盯著眼前的這個有點兒象乞丐的家伙問道,一身的肅殺之氣籠罩在方圓幾十丈的空間,砭人肌骨。
望著眼前如殺神一般的二人,無論是血魔殿、還是天木殿都不好惹啊,六大邪神殿的傳人,可不是好玩的,即使我使盡渾身的解數,也打不贏其中一人。
咋辦呢?要不我先交出一部分來,以後再說其它?
弓長文雄的眼楮狂眨著,心里急得如熱鍋上的螞蟻,生怕血公子的血神扎進自己的身體之中,那滋味太不好玩了,這劍專吸人血,是個超級大變態。
「女乃女乃個腿兒,你的一雙狗眼眨什麼眨?還不快交!」
劉長恨在一旁冰冷地謔笑著,用看死人的眼光盯視著他,只要他敢說半個不字,絕對會立下殺手,他可是個大狠人,弓長文雄可听說過他的不少發狂的故事。
「不是我不想交,而是我的手上只有一部分,咋辦?」弓長文雄假裝懾懦地,還故意帶點口吃的樣子,輕聲自語道。
「他娘的,騙鬼呢,老子早就知道你有全套的《火麟訣》,不然,就憑你那二下子,請得動李辛那老銀棍來殺武破天?」
大哥,不用和他嗦了,直接殺了算了,這火麟訣我倆兄弟要也可,不要也可,主要的目的就是要殺人出氣,開始吧!
血公子已經拉開架勢,就要動手了,血神劍上的血紅色劍氣,已經開始割裂空間,隨時朝著弓長文雄剌去。
倒霉的弓長文雄這下真的火大了,他發怒了,大發恚怒了,他的雙眼血紅,立即大聲吼叫道︰「狗娘養的們,殺吧,殺吧,殺了好啊,也免得老子再受這份洋罪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