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手輕輕的模著她背上光滑的肌膚,蕭讓思索著她今後在他生命中到底是怎樣的定位。
看著她美麗的臉頰,他不由在她耳鬢輕輕的吻了一口。對這個第一個和他完全交融的女孩,雖然不知道他們最終會怎麼樣,但是他能肯定,從今以後,她在他心中的地位不一樣了,與任何人相比,她都將是一個獨特的存在。
女人一般是由愛生欲,而男人卻更容易由欲生愛。對和他有過關系的女人,特別是第一個女人,心中的那份牽掛和柔情,是其他任何女人都無法替代的。
蕭讓抓起她的小手,放在嘴邊,用嘴唇輕輕的啜著,喃喃自語著,「對不起……」他的聲音很低,也很沉,就如同他此時的心一樣,他不是說給她听,而是在告訴他自己。
蘇雯心中卻是氣苦,牙齒緊緊的咬著下唇。男人果然就沒一個好東西,雖然自己沒有逼他負責,難道他就準備用這三個字將她打發了?
蕭讓伸手托起她的下巴,將她垂著的頭抬了起來,愛憐的望著她濕潤的眼楮,柔聲道︰「我會對你好,一輩子,我發誓。」
蘇雯目不轉楮的看著男人的眼楮,似要分清那究竟是真心還是謊言,那愛憐的眼神和溫柔的聲音讓她心中不由顫了一下,然而最後卻只是淡淡的說了四個字,「那羽琦呢?」
說實話,對蕭讓,她還是有些好感,如果沒有劉羽琦,到了現雜這種地步,她會給他機會,也給自己機會,但那卻僅僅是如果,是如果在現實中就不可能存在。
蕭讓剛想說話,突然從外面傳來鑰匙開門的聲音,蘇雯臉色不由大變。
擁有這房間鑰匙的人就只有她和劉羽琦,那突如其來的開門聲讓蘇雯一下蒙了,她怎麼現在就回來了?不是說明天才會回來嗎?
然而時間並沒有隨她思維的停滯而停止,外面客廳的大門「嘎」的一聲被打開,那個聲音同時也驚醒了蘇雯。
她慌驚惶失措的看了看四周,一下掀開被子,撿起男人在地上的衣服,將他推到衣櫥旁,打開衣櫥將他使勁向里塞,也隨手將他的衣服扔了進去。
關門時狠狠的瞪了男人一眼,那意思分外明顯「要是再有什麼差池,看我不讓你斷子絕孫!
她剛躺好,劉羽琦就打開了臥室的房門。見蘇雯還在睡覺,馬上放下手中的包裹,一下撲到蘇雯身上,「懶豬!看看都什麼時候了?還睡!快起來了。」說著就去掀訴蘇雯的被子。
蘇雯哪里敢讓她掀開,那一大灘濕漉漉的液體和血跡,若被劉羽琦看到,那還不如讓她死了干淨。
「死丫頭!瘋什麼!要讓我起來就快放手啊!」
「你猜我都給你帶什麼來了?」劉羽琦雖是這樣說著,卻並沒有真等蘇雯猜,從包裹里拿出王叔叔從吐魯番帶來的葡萄和其他特產。雖然她知道蘇雯不缺什麼,但有什麼東西就和蘇雯一起分享,那已成為她的習慣,所以昨晚和父母一團聚,今天她就擰著一大包東西趕了過來,想讓蘇雯也嘗嘗鮮。
劉羽琦拿出一串葡萄,摘下一顆喂到蘇雯口中,眼中充滿期待的道︰「怎麼樣?味道還不錯吧?」
蘇雯卻是心里有鬼,一接觸到劉羽琦的眼神就馬上移開。劉羽琦對她的好讓她本就不安的良心更加愧疚,心里暗暗打定注意,要和那該死的蕭讓一刀兩斷,絕不能藕斷絲連。
「好,還不錯,你怎麼今天就回來了?」蘇雯雖然心中難受,卻不敢讓劉羽琦發現,強打精神應付著她。
「我想你了嘛!怎麼?你不想我回來?」劉羽琦抓起蘇雯的小手輕輕的搖晃,嘟起小嘴撒著嬌。
看到劉羽琦對自己的信任,蘇雯心里越發不是滋味。
「咦!好像有什麼奇怪的味道。」劉羽琦好像發現了什麼,小巧的鼻子深深的吸了兩口氣,然後在蘇雯蓋著的被子上嗅著。
听到劉羽琦的話,蘇雯心中猛地一顫,再也顧不得內疚,她極力讓自己的表現恢復正常,「亂聞什麼?你丫頭也不是狗,要想找什麼東西,還是先到你爸手中借兩只警犬來吧。」
「死蘇雯,又罵我!」
劉羽琦突然發現被上有一片濕痕,伸手去模了模,粘粘的。不由好奇的看了蘇雯一眼,「你以前都不這樣啊,怎麼現在睡覺流口水了?」
蘇雯俏麗的臉龐不由一紅,心中又羞又急,她當然知道那不是她的口水,而是剛才瘋狂時濺落在被子上的那個水,只是不知道那是她的還是那個死蕭讓的。
她剛想張嘴蒙混過去,劉羽琦卻突然將她那粘著液體的手放進蘇雯口中,咯咯直笑道︰「這可是我們兩個的床,沒得到我的同意,你可不能在上面流口水,你要是再亂流,我讓你全都舌忝回去。」
在蘇雯毫無防備之下,劉羽琦竟突然將那東西塞到她口中,蘇雯只覺一陣惡心,一把推開劉羽琦,腦袋伸到床外,干嘔了幾下,卻什麼也沒吐出來。
「什麼嘛!自己嘴巴里流出來的,用得著那麼大的反應嗎?」。劉羽琦對蘇雯那麼強烈的反應大惑不解。
蘇雯簡直欲哭無淚,那死丫頭竟讓自己吃了那麼髒的東西,她想想就覺得惡心,但卻偏偏無法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