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靜嫻此時那嬌美的姿態,讓蕭讓不禁吞了口唾沫,再看她胸前的襯衣,也被那兩個圓球撐得鼓鼓的,雖然襯衣下的內容被遮掩得極好,令人一點也看不到里面的風光,但從襯衣的痕跡,完全可以想象那兩座山峰是何等傲人的圓隆。
這嫻姐真是極品中的極品啊!蕭讓非常清楚,這美婦最動人的那兩個地方到底有多完美,想到林靜嫻那那令人著迷的身子,蕭讓不由被林靜嫻引動了真火,心中涌起了一股強烈的渴望。
于是,蕭讓的手不由動了動,將林靜嫻的套裙往上拉了一拉,那套裙本來就只及膝蓋,被蕭讓輕輕一拉,裙擺就被挪到了大腿的位置,蕭讓的手微微一伸,就很自然的從裙擺里探了進去。
毫無阻隔的撫著林靜嫻的腿肉,那感覺與隔著衣物相比,絕不可同日而語,哪怕衣服質地再好,但怎比得上直接的觸模。
蕭讓深深的吸了口氣,又重重的呼出,以掩蓋那極度興奮的感覺。
蕭讓剛才那用力的一捏,已經讓林靜嫻的神經繃得緊緊的,而現在,她很真切的感受到,蕭讓將她的裙子往上拉一截,那只作惡的大手更是直接鑽了進去。
一瞬間,林靜嫻只感覺自己的腦子轟的一聲,變得一片空白,周圍的一切突然離她很遠很遠,她覺得自己的呼吸似乎都快要窒息了一般,除了那顆怦怦直跳的心,神馬對來說都是浮雲了。
天!這混蛋竟敢這樣對待自己!感受到蕭讓大手傳來的火熱,林靜嫻真有種想哭的沖動,她本就是個極其自重的女人,蕭讓那一提一探,卻像是鑽進了她的心一般,讓她痛得難受。
林靜嫻,你這個賤女人,你不是多自尊嗎?你不是多自愛嗎?現在還不是被這個男人隨意把玩?林靜嫻心底無可抑制的冒了這樣的念頭,恨不得一下子死了干淨。
蕭讓那一層織物的逾越,做得輕松,但對林靜嫻來說,卻猶如泰山壓頂,讓她喘不過氣來,臉色也從充滿血色的紅潤一下變得煞白,甚至還冷汗微浸。
「嫻姐?嫻姐?」秦小喬她們說到一些時尚方面的話題,想請林靜嫻也說說她的看法的,但連喊了幾聲,都沒得到答復,不由向她看去,卻見林靜嫻臉色蒼白,忙關切的道︰「嫻姐,你怎麼了?」
「嗯?什麼?」經過秦小喬幾次呼喊,林靜嫻也漸漸回過神來,一臉茫然地看向秦小喬,「小喬,你喊我?」
見秦小喬注意他們這邊,蕭讓知道那女人眼楮毒辣,生怕被她發現什麼,在她喊林靜嫻的時候,他就將手收了回來。
林靜嫻渙散的目光許久才有焦點,秦小喬更是懷疑,滿臉疑惑的道︰「嫻姐,怎麼了?出什麼事情了嗎?」。
覺察到蕭讓那可惡的大手終于拿開,林靜嫻重重地呼出一口氣,心中的石頭落了下來,腦袋也開始漸漸的運轉,努力露出一個笑容,「沒什麼,蕭讓剛才給我講了個鬼故事,怪嚇人的。」
「是嗎?」。秦小喬雖然有些懷疑,但卻信了大半,因為林靜嫻剛才沒有接電話,那就肯定沒有外面的事打擾到她,而現場的幾個人,又實在沒什麼值得林靜嫻花容失色,也只有林靜嫻的解釋才說得通了。
「蕭讓,你也真是,我們大家好不容易聚聚,你說點高興的事情唄,干嘛偏偏挑鬼故事?要是嚇到了嫻姐,看我們怎麼饒得了你!」對蕭讓的行為,秦小喬大為不滿。
蕭讓不得不佩服林靜嫻的急智,只一轉眼就想到了這麼好的理由,「小喬,你也知道,我嘴笨,講故事的話,也就只有鬼故事拿得出手了,可嫻姐就是要我講故事,我不也是沒辦法……」
「好,你們先吃,我去去就來。」交代清楚,林靜嫻就站起來向洗手間那邊走去。
大家以為她是去洗手間,也都不以為意,可是足足過去了一刻鐘,也沒見林靜嫻回來,其他人或許沒什麼感覺,但蕭讓心里卻不安起來,畢竟他們剛才的事情,實在不足為外人道。
蕭讓趁到洗手間的時候,特地在附近找了找,可都沒看到林靜嫻的影子,他甚至專門問了問從女洗手間里出來的人,可都說里面沒有他要找的人,這下,蕭讓終于有些慌了。
他把整棟樓找遍,最後才在樓頂找到了林靜嫻,看到她時,蕭讓終于松了口氣,他先給秦小喬發了個短息,說他陪林靜嫻散散心,讓她們不要擔心。
做完這一切,蕭讓才向林靜嫻走了過去。
樓頂是一個很大的露天花園,四周還放著幾個吊籃和躺椅,可見是專門休閑放松的地方,不過現在連燈都沒有開,除了林靜嫻再無他人。
林靜嫻站在樓邊,俯視著下面的霓虹燈影,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听到背後的腳步聲,林靜嫻知道那就是蕭讓,不過她並沒有說些什麼,直到那腳步停留在她背後,她才驀然轉身,二話不說,右手一揚,狠狠地向蕭讓扇去。
此刻的林靜嫻,心里實在憋屈得厲害,想她林靜嫻,一直以端莊賢淑著稱,別人對她都是禮遇有加,而蕭讓這混蛋竟然這麼對她,撫模她的大腿不說,最後竟然還從她的裙擺處探了進去,那是何等的羞恥!
眼見林靜嫻一個耳光扇來,蕭讓並沒有躲開,只是伸出右手,輕輕的握住了林靜嫻的手腕,這樣一來,兩個人終于面對面,相互看著彼此,一言不發。
林靜嫻目光清冷,臉上更是有若嚴霜,顯然是氣得厲害。
看著此時的林靜嫻,蕭讓有些發怔,仔細想想,從認識她起一直到現在,林靜嫻對他一直都是關照有加,很少紅過臉,像現在這樣更是從來沒有過。看她悲苦,蕭讓自然知道原因所在,嘆了口氣,放開林靜嫻的右手,忍不住輕輕的撫上了林靜嫻的臉頰。
對蕭讓的舉動,林靜嫻沒有閃躲,只是冷冷的看著他,顯得無動于衷。
「心痛嗎?」。蕭讓輕撫著林靜嫻的臉蛋,聲音異常溫柔,「對不起,全都怪我,一時沒想到你的感受。」
「嫻姐,你知道嗎?自從蘇州回來,我每天都想你,想我們以前的日子,想我們那天晚上。」
「呸,別說了!」听蕭讓提到那天晚上,林靜嫻寒冰似的臉難得紅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