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靜嫻的臥室,主要格調以米色為主,軟裝的搭配也極為出彩,空間用米色的布藝營造出溫馨的氣氛,加上那柔軟素雅的大床,寬敞的臥室讓人不由自主地生出一種家的感覺。
這間臥室,與蕭讓上次來的時候相比,並沒有太大的變化,淡米色帶著碎花的的被褥,將那張大床裝扮得非常舒適,那蕾絲花邊,也增添了幾分細膩的情調。
唯一不同的,就是那張大榻之上,多了一襲同樣色調卻略帶粉色的幔簾,分別從大榻的四角,恰到好處地將那溫柔鄉籠罩,讓這溫馨的臥室,更透出一絲隱約含蓄的魅惑。
而此時,蕭讓正將其間的女主人壓在榻上簾下,盡情地享受著她的一切。
上一次,登臨林靜嫻的秀榻時,他還有一種借用他人地的偷竊感,但從今以後,這張秀榻將是他和林靜嫻的專屬,只有他才能在這兒享用這端莊秀麗的美婦,一時間,蕭讓心中涌起了一股難以言喻的滋味。
隨著蕭讓運動頻率的加快,那身子踫撞的聲音,再次傳了開來。蕭讓不由將頭重新埋了下去,四肢也與她糾纏在一起,以便有更深入的接觸。
如此一來,那被點著的火一發不可收拾,即便他變得猛烈,但蕭讓還感覺遠遠不夠,那憋屈的感覺,讓他苦惱不已。半響之後,蕭讓驀地起身,跪在了林靜嫻身前,然後,抱著她的兩條腿,就將她的身子拉向他的腰間。
林靜嫻正覺一陣空虛,就感受到了蕭讓的後續動作,略微睜開眼楮一看,此情此景,她想都不用想,就知道蕭讓想干什麼。
果不其然,還沒等她有所反應,蕭讓就再度刺了進去,隨之而來的,是更有力的沖擊。
既然她已經決定跟著蕭讓,林靜嫻也懶得假裝矜持,不再矯情,兩條腿高高伸起,腰月復間也一松一緊,配合著蕭讓的施為,在令蕭讓享受極樂的同時,她自己也很快進入了佳境。
將這端莊秀麗的美婦固定在跨前,蕭讓的熱情也徹底迸發,在那急速沖刺中,他們不論是身子還是心靈,都交融在了一起,那靈肉交融的至美境界,讓他們更真切地感受到了彼此的存在。
盡管那秀榻無比結實,也終于嘎吱嘎吱地叫了起來,而那幔簾更是劇烈搖晃著,猶如湖面的波瀾,起伏不斷,綿綿不絕。
此時,蕭讓的眼中,只有這屬于他和林靜嫻的秀榻,他的心中,也只有這美麗的嫻姐。而那秀榻和幔簾的不平靜,也更給了他一種愈發蓬勃、奮力向前的感覺。
不得不說,在蕭讓熟悉的女人中,比林靜嫻優秀的不少。
有人身份比她高貴,有人長得比她漂亮,有人氣質比她出眾,但很少有人能像林靜嫻這麼,在男女之事上與他配合得如此完美無瑕,以致讓他想一而再、再而三,不知不覺地沉迷其間。
所以,蕭讓對林靜嫻的迷戀,一方面是感情上對她的需要,另一方面也是對她身子的貪念。
不知過了多久,在林靜嫻的痙攣中,蕭讓身子竭力前挺,也終于忍不住爆發出來。
好一陣子,蕭讓才從那蝕人心骨的感覺回過神。
看著躺在他身下急劇喘氣的林靜嫻,蕭讓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幸福感,是的,這就是嫻姐,是他的嫻姐。曾幾何時,他的美夢,現在竟然變得如此真實。
蕭讓俯去,壓在林靜嫻身上,緊緊地將她抱在懷中,喃呢地道︰「老婆,以後,我要每天都要你。」
被蕭讓壓著,林靜嫻呼吸稍微有些困難,卻並沒有躲避,她的雙手也伸到蕭讓肩上,輕輕地摟抱著,然而說出的話,卻讓蕭讓差點吐血,「蕭讓,你要每天都和我在一起,我是沒意見的,可是你忙得過來嗎?」。
林靜嫻的話,乍一听似乎沒什麼問題,但是蕭讓卻分明嗅到了濃濃的酸味,他心里不由暗嘆了一聲,女人啊女人,怎麼就偏偏對醋這玩意兒情有獨鐘呢?即便林靜嫻認清了現實,接受了無奈,但在感情上,卻是毫不例外。
林靜嫻的意思相當明顯,你不是還有白素素、陳倩以及那個姓劉的丫頭嗎?能天天到我這兒來才是怪事!蕭讓也知道,他說的並不現實,但林靜嫻確實讓他食髓知味,而現在,蕭讓哪里願意落在下風,雙手略微緊了緊,嘴唇湊到林靜嫻耳邊,輕輕地含了含她的耳垂,低聲道︰「忙不忙得過來?你現在不就知道了嗎?」。
蕭讓刻意歪曲她的意思,含沙射影的另有所指,林靜嫻當然明白,她俏臉微紅,心里忍不住暗自啐了一口,這家伙真是什麼都說得出來,不過她不得不承認,這家伙在那方面的能力確實超強,尋常的女孩子,恐怕真應付不過來,剛才,如果蕭讓不是感覺到她不行了,還可以繼續下去。即便現在這麼,他如果要再來,她真的就只有投降了,要知道,這兩次都非常猛烈,她不管是心理還是身體,都再也來不起了。
見林靜嫻沒有回話,蕭讓不由偏頭向她看去,正好將她的表情收入眼底,將她的心思,也猜了個七七八八。換作熟悉他們的任何人,恐怕都想不到,他們之間,現在竟成了這種關系。
都說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林靜嫻這只快要成狼的女人,卻被他弄得服服帖帖,甚至有些不堪伐撻,想到這個,蕭讓心中不由有些得意,很有一種男人特有的成就感。
「老婆,睡了吧,你明天還要上班。」蕭讓從林靜嫻身上翻了下來,側躺著將她摟在懷中,最後含糊地道,「我明天也要飛英國呢。」
林靜嫻枕著蕭讓的手,也同樣側著身子,面朝蕭讓,輕輕地嗯了一聲,便閉上了眼楮。
此刻,她渾然忘了,她還要去洗澡,即便她記得,恐怕也沒那個力氣了。
「蕭讓,靜嫻也愛你。」這個時候,林靜嫻心里不由升起了這樣的想法,她雖然沒有說出來,心里卻是默默地念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