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負責?」青輪一直被湮陌西的情緒影響,現在才听出她說的是她對他負責,這是什麼邏輯?
他倏然詭異一笑,「湮陌西,你一個女孩子力氣怎麼那麼大,你強暴了我,現在卻說你不想負責,我打不過你,你覺得我好欺負是不是?」
強暴?「沒那麼嚴重吧!」她記得他很享受來著,難道記憶混亂了?
「沒那麼嚴重?」青輪悲愴一笑,仿佛受盡了委屈的良家婦女,「湮陌西,爺爺一直教育我們要對自己的行為負責,現在,我們發生了關系,你卻說就當什麼也沒發生過,你將我置于何地?」
搬出爺爺!「你想怎麼樣?不就是過了一夜嗎,」再說,她也不太記得過程,只是模模糊糊地記得,青輪的身上有一個月牙形的胎記。
想到那胎記那麼隱秘,湮陌西紅了臉。
他憤怒地看著她︰「湮陌西,你怎麼這麼無所謂,是不是如果我昨晚沒有及時找到你,你出事了也無所謂?」他憤怒地問她。
「不是」湮陌西淡淡地回答不理解他為何如此憤怒,該憤怒的不是她嗎?
「那是什麼」他強制壓抑著自己的情緒。
「昨晚不是你嗎?既然我沒有被奸污,我為什麼要在乎?」她問得理所當然,好像這是在正常不過的事,再在乎,又能怎樣,發生過的事,你能阻止?你能讓時間倒回去重新來過?
她早就學會,接受不能改變的事實。
「是我你就…,」青輪悠地停頓,看著湮陌西的眼楮隱藏著一股莫名地火,你什麼意思?因為是他,所以不在乎,是不是代表著她能接受他,甚至有點喜歡他呢?青輪一顆心怦怦地跳,他覺得自己就像一個陷入戀愛的小青年,欣喜又忐忑。
「字面上的意思,」湮陌西別過臉去,他灼灼的目光看得她心里發慌,「我喜歡爺爺,喜歡小優,自然也就不會討厭你。」
青輪倏然問︰「湮陌西,你喜歡我嗎?」。
「我不知道,」她搖頭,她真的不知道,她是慢熱的人,讓一個人走進她的心底真的太難。
青輪笑了,湮陌西覺得他笑得莫名其妙,「不知道沒關系,陌西,吧。」
只要他沒有討厭他,一切問題都不是問題。
「什麼?」湮陌西瞪圓了眼楮,不可置信。
「有什麼可驚訝的,既然我們都已經……」青輪頓了頓,湮陌西以為他要說昨晚的事,眼楮睜得更圓了,「總之你要對我負責,你毀了我的清白,怎麼能吃完了就過河拆橋呢?」
「呃……」湮陌西差點被自己嗆到,她以為青輪要說什麼呢,結果他一臉認真地溜出這麼雅痞的一句話,給湮陌西帶來了不小的視听沖擊。
不經意間,她瞥見到他欣長的脖子上那明顯的咬痕,白淨的臉瞬間紅透,落在青輪的眼里蕩起一抹漣漪,他飛快地在她的臉上偷了一個香,又故作嚴肅地問︰「你答不答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