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七閉上眼楮,快了,就快了,再睜開時眼里彌漫的全是殺氣。
容迪到達伊朗的時候已經接近晚上,暮色四合,空氣和紐約相比相差很多,伊朗屬于中東國家,國內和沿海地區一年中大部分時間都是沙漠氣候和半沙漠氣候,特別干熱,樓慕生剛從中東回紐約,他又來,容迪笑,雖然中東是WP最主要的軍火販賣市場,但其實他大可不必來伊朗,這邊也沒什麼事一定需要他做,但是他不想留在紐約。
因為紐約有一個言七,他管不住自己,離開是最好的做法。
容迪在伊朗一呆就是十多天,順便解決了和幾個軍火商之間的糾紛,也不是什麼大的糾紛,容迪很輕易地就搞定了。
言七在酒店養傷,特工每天都向容迪報告言七的情況,言七在酒店住了十一天後離開,容迪也不擔心,言七的傷應該已經全好了,她的身體底子在那兒,比一般人好得快。
然而,幾天後,容迪卻接到消息,言七被抓了。
她去殺一名政府議員,這位議員是下一位最有可能登上總統的人,為人十分正派,在美國國民心中的地位很高,支持他當選下一任總統的呼聲也是最高的,他出席紐約一個慈善活動,言七奉命去殺他,卻不幸中了對方的埋伏,她單槍匹馬,雙全難敵四手,中了槍,還是沒逃開被捕的命運。
容迪接到消息的時候臉色特別難看,周身都是沉黑的怒氣,布萊恩站在他身後都能明顯感覺到容迪周身散發出來的戾氣,布萊恩突然有一種不太好的預感,容少他該不會是……布萊恩阻止自己往下想。
有些事不是他能揣摩的,容迪想做什麼自有他的理由,他只需要听命行事即可。
容迪沉默了一分鐘,布萊恩听到他平平的語氣,「回紐約,立刻。」
容迪幾乎是火速趕回紐約,樓慕生還在總部,容迪一回紐約立刻投入情報工作,他要盡快查出言七被關在什麼地方,抓他的人是誰。
容迪要救她,樓慕生不是很贊同,但也不反對,十幾年的兄弟,容迪什麼性子樓慕生完全了解,從容迪不眠不休地調查來看,言七在容迪心中的地位已然不低了,但到底高到一個什麼程度,樓慕生不知,他想,恐怕容迪自己也不知道。
第二天入夜的時候,容迪打了一個電話,電話的內容簡單明了,他們沒說多余的話。
「我要你在最短的時間內查出言七被關在哪里。」
「是,不過容少,這件事他們做的很隱秘,在調查的過程中我很有可能會暴露身份。」
「即使暴露身份也要查出來,一旦發現身份暴露,立刻回來,不要多做停留。」
「是。」
等待的時間十分漫長,容迪是做情報的,他的工作性質讓他已經習慣了等待,他很有耐心,但是這一次卻是數著秒針過,每一分每一秒似乎都變得漫長。
又是一個凌晨,容迪強迫自己睡了幾個小時,剛醒來電話就到了,他接起行動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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