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要招惹他呢?
他結過婚,像她說的,性格很冷很無趣,又不會照顧人,還比她那這麼多,為什麼要把心放在他身上呢?
看到她因為他流眼淚,他不是無動于衷,而是沒有那個勇氣拉她抱著她哄她。
一旦那麼做了,覆水難收。
站在路邊思緒出了神,忘記了打車。
裴默沉已經抽完一根煙了,張沫菲也很是著急。
「真是的,旁邊就是賓館,雖然看上去不是那麼高檔,但也不會影響辦事情趣吧?」
張沫菲知道程凊珂肯定又沒有帶鑰匙。
他這個陋習總是改不掉,以前家里肯定有人,所以他索性不帶鑰匙。
可是現在不同了,沒有她,沒有林蔚,他應該要學著在這些小事上面細心一點。
學著照顧自己。
就像現在,他穿著單薄的睡衣站在馬路邊,她早就心疼了,尋思著要不要喝裴默沉商量,把車讓給他和綿綿。
但仔細一想不行,因為他看到她了肯定會找她要鑰匙,而且說不定還會把綿綿丟給她和裴默沉。
這就是程凊珂的性格。
就應該讓他多體會這種無奈的感覺。
裴默沉听了張沫菲的話,目光掃了眼程凊珂他們旁邊不遠的賓館,眉輕揚,嘴角邪邪的揚了揚,「要不我們先去試試影響不影響情趣,然後再下來告訴他?」
戲謔的語氣,手指不安分的在張沫菲的脖子上輕輕的劃著。
張沫菲斜睨了裴默沉一眼,然後默了。
真是什麼話都能引起他的‘性念’。
不但程凊珂冷,睡著的綿綿涼風也一陣陣的往她懷里灌。
‘哈切’,打了個噴嚏,揉了揉鼻子,繼續睡。
程凊珂身體凍的冰涼,全身冷冰冰的。
他心里暗忖,這下真應了這小丫頭的話,快要成冰塊了。
低頭,唇吻了吻裴若綿的鼻尖,涼涼的,證明他也冷。
真是人衰!
大半夜喝這麼醉,跑來敲他的門,弄的現在他們兩都在外面受凍。
不過也幸好她喝醉了酒還找到了,萬一走錯了門,對別人說出剛才那一番話,後果不堪設想了。
程童鞋在心里左思右想,月復誹許久,身體扛不住了,一個噴嚏打的睡著的裴若綿身體像抽筋了一樣抖了一下。
「好冷她雙手一直圈著程凊珂的腰沒有松開過,除了揉鼻子撓癢癢。
程凊珂目光掃了眼馬路,遠遠的觀望一眼,還沒有空車過來。
就算不為自己著想,也要為了手上抱著的這個小東西想,不忍心讓她受凍。
大手將她摟緊了一些。
轉身往旁邊的賓館走。
說是賓館其實也就是一般的快捷酒店。
進門,值班的服務員看到程凊珂穿著睡衣,好奇的望著他。
「先生,請問您是要住酒店嗎?」
「是的,給我開兩間房程凊珂說著將裴默沉換了個姿勢抱,像抱小孩一樣,雙手托著她的。
而裴若綿的雙腿自然就岔開,夾著他的腰了。
頭搭在他的肩膀上,呼吸還很均勻,證明還沒有被折騰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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