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喝的實在太多了,吹了那麼就的涼風,還沒有醒。
想吐又想上廁所,懶洋洋的睜開眼。
看著陌生的環境,她又使勁閉眼再睜開,環境還是陌生的。
‘嘔……’
不好,胃里的東西到了嗓子眼。
顧不得環境陌生不陌生了,掀開被子起身,連滾帶爬的走到衛生間的門口,伸手拉開磨砂玻璃門。
其實她也隱約听到了‘嘩嘩’的水聲,但她以為那是自己的幻覺。
沖進衛生間,跪倒馬桶旁邊,低頭對著馬桶一陣狂吐。
‘嘔……’
吐了完了,心里好過多了。
癱坐在地上,休息了一會,這才發現身上的衣服濕了。
抬頭……驚訝……瞪眼……
程凊珂覺得電視劇上最狗血的劇情發生在他身上了,絕對比小說里、電視劇里男主或者女主患絕癥還要狗血。
剛才他還特地看了眼她有沒有藥醒的征兆,可是她睡的那麼香。
幸好他反應很快,在裴若綿沖進衛生間的時候立馬伸手拽了條浴巾裹在身上。
不然……
裴若綿癱坐在地上,愣了一會,忽然傻呵呵的笑了起來,「呵呵……幻覺……做夢
說完頭向後一仰,‘咚’的一聲,後腦勺砸到牆上,閉眼又睡著了。
又困又累,自從跟程凊珂表白了心思之後遭到拒絕,沒有一夜睡得好的。
特別是昨晚。
臉上的迷離創口貼經過一天的風吹日曬,現在又被水淋,有要掉的征兆。
在這樣惡劣的環境下,她還能歪著脖子睡著,而且呼吸越來越均勻。
「綿綿?」
「裴若綿?」
程凊珂試探性的喊了她兩聲,沒有反應。
他無奈的皺了皺眉,彎腰將她抱了起來,赤腳走出了浴室。
光著膀子,身上還水滴滴的。
準備將裴若綿放回到床上的,可是一看她衣服一半都濕了,要是放到床上,把床印濕了就沒法睡覺了。
于是抱著她出了房間,放在沙發上。
現在有一個問題很讓他頭疼!
站在沙發邊,目光居高臨下的看著睡著了不知所雲的小女人。
一只手扶額!
她衣服濕了怎麼辦?
誰來幫她月兌?月兌了又穿什麼衣服?
程凊珂今晚體會了人生中許多第一次。
和林蔚在一起十一年,平平淡淡,從來沒遇到過今晚這種轟轟烈烈的狗血段子。
想了許久,他決定喊外面的服務員來幫裴若綿換衣服。
沒有衣服換,就先穿酒店的浴袍。
按照他說的,服務員幫裴若綿月兌掉了濕漉漉的衣服,然後又幫她穿上了浴袍。
程凊珂將裴若綿抱回房間,放回到大床上。
真折騰累了,趴在她身邊,近距離看著她的臉。
‘呵呵……幻覺……做夢……’
三個詞、三句話,現在回想起來真心疼。
‘在夢里,夢里夢里見過你……’
‘夢里每晚都會出現這張臉,又冷又無趣!’
手不知不覺放在她光滑的臉蛋上,「傻姑娘,不是在做夢,大叔我真的在這里啊
裴若綿臉紅彤彤的,燙的很。
但不是發燒,是冷熱交加以及酒勁導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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