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門開著,還是回去睡覺吧。
反正她現在心里輕松了不少,隔岸觀火就好。
剛轉身,白紹玄忽然伸手拉住了她,「菲菲
他的手指很涼,特別是指尖,踫到張沫菲的手心,讓她手不禁抖了一下。
她抽回手,冷冷的問「干什麼?」
干嘛無緣無故的這麼深情。
這大半夜的干嘛要這麼含情脈脈?不會是和他那只兔子一樣發情了吧?
艾瑪,好危險啊。
腳不著痕跡的往後退了一步,眼神戒備的打量著坐在床上的男人。
白紹玄薄唇微動「留下來陪我吧
語氣听上去疲憊無力,綿綿柔柔,像前些天一直下的綿綿春雨,讓人听著忍不住惆悵。
他要是用這種語氣說點別的話,張沫菲肯定會一臉同情的拍拍他的肩膀問‘小帥哥,誰欺負你了,告訴姐,姐罩著你。’
可他說的是讓她留下來陪他啊,夜漫漫,這‘陪’肯定不是陪聊天那麼簡單了。
所以她腳又戒備的退後兩步,心里暗道這小賤人果然用心不良,想要用色相勾引她,引她出牆。
「你這院子里有這麼多女人,你可以玩np,肯定爽到爆,我先走了,拜拜
說時遲那時快,腳步已經沖出房門了。
這個時候不跑是傻瓜,待會用槍指著她腦袋,她可不敢保證頭可破血可流貞操一定要保留。
她用力的關上白紹玄的房門,‘啪’的一聲,甚是響亮。
房里的男人勾了勾唇,笑的意味深長。
張沫菲回到房間發現衛生間已經修好了,又重新裝上了一個好看的燈。
房里還是她走時的模樣。
很累,不打算洗漱了,鎖上房門,撲到大床上開始呼呼大睡。
不得不說沒心沒肺活的真心不累。
穆沐其實很不舍得把好不容易從兵哥哥那里求來的兔子再還回去,但老穆給她下了軍令,而且是難得嚴肅。
知道了事情的嚴重性,她只有放手。
讓她放手的最大原因其實還不是老穆的軍令,而是她得知了老穆帶著部隊在d城的任務。
對于一個一心想當警察的有夢青年來說抓捕犯人這種事肯定是很感興趣的。
于是她說要還兔子可以,必須她親自護送到d城。
她其實是想參加實戰,抓捕大毒梟啊,她穆沐要是有參與,肯定是她以後警途上輝煌的一筆。
老穆不了解女兒的心思,她要送就讓她送吧,正好他也想女兒了。
穆沐為了能一路上照顧這只讓她愛不釋手的兔子,選擇了坐火車,十個小時才到達d城。
盧伊凡很惱火,這個下丫頭搞什麼名堂。
他和老穆在火車站等了一個多小時,才看到那丫頭出站,穿著一套黑色的運動服,背著雙肩包,白色球鞋,黑發扎著馬尾辮,腳步輕快的朝站在出站口等她的老穆走去。
雙手捧著那只該死的小白兔。
那粉色的是什麼?
他好奇的看著穆沐手里的兔子,蹙了蹙眉,難以理解,這丫頭還給兔子穿了件衣服。
那只兔子在她身上一動不動,很服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