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驚訝的瞪眼,「揚揚怎麼是你?」
裴默沉輕挑眉毛,「是我你很失望?」
他的語氣里帶著一絲不易被張姑娘察覺的酸味,一雙桃花眸總是似水般柔和清澈,讓人看不出他的情緒,只是眉心微皺。
「你太壞了。」張沫菲站起身,頭‘咚’的一下砸到了車頂。
「哎喲」,她痛叫一聲,接著彎腰一把將裴默沉抱住,撅起小嘴在他白皙的臉上親了一口。
親完,她抬起腳,直接跨到副駕駛座位上,雙手捧起裴默沉的一只手,用她光滑飽滿的臉蛋蹭著裴默沉那溫熱柔軟的手掌。
像一只跟主人討好撒嬌的小貓一樣,一雙杏眼微彎,笑容甜如蜜,「你真壞,為什麼要做這麼讓人家感動的事嘛。」
裴默沉「……」
「咦?揚揚,你今天怎麼衣冠楚楚的?」張沫菲像發現新大陸一樣看著裴默沉身上穿著的白襯衣。
目光下移,配的是黑色的西裝褲,正裝皮鞋,目光再上移,她第一次看到裴默沉穿襯衣和西裝褲。
明明長著一雙天生溫柔的眸子,可骨子卻帶著一股桀驁,那一頭長短正好的發型又增添了一絲不羈。
高挺的鼻梁是順著他們老裴家良好的基因遺傳下來的,鼻梁下那張紅唇就像盧干媽常說的一句話‘看著櫻桃紅了,誰不想吃到嘴里嚼出甜蜜的汁水?’
張沫菲展開她強大的想象力,咧著嘴,笑的很痴很花,很可耐。
「……」裴默沉眉心原本只是微皺,現在是緊皺,什麼叫他今天衣冠楚楚?他什麼時候衣衫不整過麼?
不過看到張沫菲看著他臉上那痴傻的笑容,他蹙著的俊眉好歹是舒展開了,人嘛,心里都一樣。
他眼底藏著一抹笑意,板著臉看著張沫菲,「看夠了沒有?」
「揚揚,你這樣完美的男人,我想除了我真的是沒人能駕馭的了你。」張沫菲說著又給了裴默沉一個熊抱。
這句話盧安怡是原創,現在張沫菲借鑒。
裴默沉垂眸看了一眼抱著他腰,臉貼著他月復部的張沫菲,他唇勾起一抹趣味,
她身上撒發著屬于她的朝氣蓬勃,與人不同,值得珍藏,值得慢慢品味。
張沫菲沒敢把今天開車差點闖禍的事情告訴裴默沉,她害怕他會罵她。
夏季道路兩旁樹木蔥綠,張沫菲身上穿著寶石藍的雪紡斷袖上衣,白色的公主範衣領,穿的是小熱褲,白色的平底船鞋。
她手跨著裴默沉的胳膊,走進一家高檔的西餐廳。
西餐廳里面很安靜,棕紅的木地板,座位與座位之間相隔很大的距離。
舒軟的真皮沙發,旋律優美的外國鄉村音樂听著讓人陶醉,服務員的衣服都是高端大氣上檔次的。
張沫菲剛才受了驚嚇,尿雖然沒有當場嚇的尿出來,但總歸是嚇出了尿感。
她抬頭一眼看到通往衛生間的引導標志,抽出挽著裴默沉的手,「揚揚,我先去洗手間。」
裴默沉雙手悠閑的插在西裝褲口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