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沫菲總喜歡走在裴默沉身後,看著他高大的背,她會覺得很安心。
裴默沉走到院子門口一刻也沒有停歇。
張沫菲加快腳步沖上前,身體猛的竄到裴默沉的身上,雙手勾著他的脖子。
偏頭,牙齒重重的咬了一下他的耳垂,然後又像小貓一樣伸舌頭,今晚一定要把他給吃了,沾污他。
「今天的賭約還記得吧?輸家要听贏家的話,任何話都要听,記得吧?」
裴默沉不動聲色,腳步繼續往前邁,邁進了家門。
客廳里家具擺放整齊,干淨的一塵不染,二樓一圈淡金色欄桿讓原本就豪華的裝修起了畫龍點楮的作用。
張沫菲一直掛在裴默沉的背上,不肯松手,無論如何也不松手。
裴默沉進門,將門關上,伸手將張沫菲的手掰開。
張沫菲的力氣還是沒有裴默沉的大,松開了裴默沉,下了地,後攻不行,那就前面上。
身體搜的一下竄到裴默沉的面前,雙手抱著他的腰,「你就從了我吧,今天你就洗白白等著被吃吧。」
裴默沉垂眸看著趴在他胸前的小人兒,應了一聲,「好。」
張沫菲聞言,詫異的抬起頭,裴默沉爽快的答應了她到意外了,眯著眼楮目光狐疑的看著裴默沉那雙溫柔如水的眸子,不會有什麼陰謀吧?
這丫的很會黑人的,白天讓干爸爸黑了他一次,晚上不會要黑他一次吧。
心中猜疑不斷,裴默沉蹙眉顯出一絲不耐,「還讓不讓我去洗澡了?嗯?」
最後那一聲嗯帶著濃濃的鼻音,溫柔的讓張姑娘身體一酥,瞬間就屈服了。
她松開手,牽著起裴默沉的手,笑嘻嘻的將他拽上二樓,送進浴室。
「快去洗,快去洗,直接裹著浴巾出來就好了。」
說完,她一想這房子里就他們兩,裹不裹浴巾都一樣,于是又敲了敲門喊道「你不裹浴巾直接出來也沒關系,反正就我們兩。」
之後,她一直在想裴默沉為什麼會答應的這麼爽快,會不會有什麼陰謀?
忽然,她眸子一亮,小跑到陽台,目光緊緊的盯著裴默沉進去的那間于是的窗戶,小樣,你敢從窗戶逃跑試試。
裴默沉裹著浴巾從浴室里出來,看到張姑娘呆呆的站在陽台上,上眼皮明顯沉重,眸色越來越柔和,真是個傻姑娘。
海邊一到晚上就特別涼,張沫菲站在陽台上久了,一陣風吹過,她忍不住打了個哈切。
揉了揉鼻子,目光還盯著浴室的窗戶。
裴默沉走到陽台上,站在張沫菲的身後,語氣溫柔的問道「想生病借機說不能出國了?」
身後忽然傳來裴默沉的聲音,張沫菲轉身,否認道「我沒有。」
一個不妨跌進了裴默沉的懷里。
「揚揚,天意如此,你也就別反抗了。」張沫菲思想瞬間邪惡,天意都讓她掉進他的懷里,還不就是暗示她要餓狼撲食?
踮腳,唇將他的唇覆蓋,雙手慢慢往下,想要將裴默沉身上的浴巾給拽掉。
下一秒,天意卻跟她開了個很大的玩笑,身體里一股暖流從流出,小月復一陣絞痛。
尼瑪,大姨媽,你來的真是時候,老子要去做結經手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