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寧憂點點頭「嗯,好疼。」
裴默沉白皙修長的手指在程寧憂的小月復上像彈鋼琴一樣的按著,唇湊到她的耳畔,「要不要去醫院看看?」
這丫頭不做演員真是浪費了,會演,會打,臉蛋漂亮,最主要的是她現在悟性很好。
肚子疼啊,這事真是難辦了呢。
兩人姿勢太過于曖昧,裴默沉語氣低沉溫柔,程寧憂感覺體內血液忽然膨脹了,她縮了縮脖子,搖搖頭「不不用了,估計是剛才動作過激造成的。」
一只手緊緊的拽著裴默沉的襯衣,她肚子真的很疼,很突然,就像大姨媽來臨之前的預兆。
這一算,大姨媽好像快三個月沒來了,她到忘了這茬事了,現在肚子這麼疼,估計是要來了。
不過這廝,演戲隨便演演就算了,干嘛要搞得這麼曖昧,不知道她自控能力很差嗎。
站在面前的男人見狀額頭開始冒冷汗,「裴總監,要不帶張小姐去醫院看看吧。」
老一輩在上流社會混的人都知道裴張兩家從小就結了親,裴默沉身邊除了會帶外界公認的小姨子出門以外從來沒有過女伴。
前幾天那關于他青梅竹馬回來那條新聞炒的沸沸揚揚,懂點事的人都知道他身邊站的女孩是誰,自然是姓張。
程寧憂聞言頗為驚訝,「你認識我?」
她回國後除了裴默沉和盧小賤還有裴若綿以外,再沒有遇到其他認識她的人了,她平時很宅,不出門,看來以後要多在這種交際圈廣的地方活動活動。
男人憨厚的笑了笑,「張小姐父親在世的時候我們在一起吃過飯。」
程寧憂聞言眼楮一亮,激動的問「你是說我爸爸嗎?」
在世的時候?什麼意思?心‘咚’的一聲,面色忽然變得惶恐,被裴默沉牽著的那只手手心里全是汗,另一只手抓著裴默沉的衣服,越抓越緊。
裴默沉沒有想到張小姐這個稱呼會然程寧憂在意,心下正想著要怎麼插言打斷這個話題。
吳一凡恰巧在這個時候出現,「怎麼這麼熱鬧呢。」
掃了眼那四個被打的女孩,目光懶洋洋的轉到頭發凌亂的程寧憂身上,高高的揚起嘴角,而後笑的露出了一嘴白牙。
「程同學在公共場所被人欺負了?誰欺負的?瞧這衣衫不整的。」他走到程寧憂面前,玩味的笑看著程寧憂衣服被扯壞的地方,「裴老師現在口味也變重了啊。」
狹長的眸子微彎,語氣中戲謔的成份很大。
裴默沉將臉湊到吳一凡耳邊,勾唇邪魅一笑,「你是想讓大家都知道你平時是有多悶騷麼?」
敢在公共場合那他開玩笑,這小子是嫌這里的畫都不值錢,想讓他放一把火給燒了麼?
吳一凡也笑著伏在他的耳邊,大膽的挑釁,「裴老師過獎了,我那點悶騷勁在你面前可真不值得一提,程同學身體單薄,您小心著點摧殘。」
盡管兩人笑的很陰暗,說的很小聲,但還是有人听到了,引來了一陣議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