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寧憂問「你可以更無恥一點嗎?」
裴默沉聞言手像閃電一樣滑到程寧憂的,在她的大腿內側模索,唇還輕輕的貼在她的唇上,笑的很邪魅。
「當然可以。」柔軟的唇瓣從嘴唇移到她的脖子,下巴,鎖骨,細細的品嘗,每一個地方都讓他意猶未盡。
程寧憂被裴默沉高超的**技術給調的意識模糊,雙手情不自禁的抱著他的頭,曖昧的揉著他芳香的黑發。
身體的血液在不斷膨脹,這種感覺真是要命。
她蹙著眉頭,額頭滲出大顆的汗珠,全身像火燻燒一樣,腦海里沖出兩個字‘**’,這是**,男人與女人結合的**。
就在她想要隨著**墮落下去的時候,腦海里忽然蹦出‘默沉哥’這個稱呼。
「你放開我。」用力的推開裴默沉的腦袋,身體猛的坐了起來,「我生理期,別踫我。」
雙手緊拉著被子,目光戒備的看著裴默沉。
裴默沉從床頭櫃上抽出一張面巾紙,幫她擦了擦額頭的汗,擦到她劉海蓋住的那道疤時,動作小心翼翼的,心疼的用指月復輕輕的抹了抹。
「嫁給我吧,把你當女王一樣供著。」
這句話他打從她出現的時候他就想對她說。
他原本以為他這輩子不會對張沫菲像爸爸對盧女士那樣百般遷就著,像女王一樣供著。
可她有一天突然消失了,怎麼也找不到了,他和爸爸一道下班回家,他再累也會給盧女士削水果,剝開心果,有求必應。
爸爸臉上總是掛著寵溺的笑容,他從小看到大。
他才知道男人愛女人,就得寵,寵壞了她就不會跑,寵到她怎麼也離不開你,你就是一個成功的男人。
他爸爸做到了,他也想做一個成功的男人。
程寧憂聞言緊緊的抱著被子,「休想誘|奸我。」
剛才**高漲,現在又說的這麼煽情,明顯就是用計,想要感動她,讓她投懷送抱,門都沒有。
說什麼讓她做女王,真是這樣那之前干嘛不讓她做女王,哪個女人會放棄女王不當跑出去受苦,哼,騙子。
誘|奸?裴默沉好笑的看著程寧憂那天真無邪的表情,吐出四個字「比強|奸好。」
當年某姑娘可是拿著身子闖進他房間把他給拿下的,越想心情越好,天知道他有多想她能再像當年那樣強上他一次。
程寧憂翻了個白眼,緊瞪著裴默沉,他嘴角噙著一抹玩味的笑,笑的邪魅至極,一雙深不見底的黑眸仿佛能貫穿她的身體,這種感覺讓她很不喜歡。
他的確不需要用強的,拋開一切,就他那完美的身材和一張無與倫比的俊臉,足夠讓很多**女性犯罪了。
誘對于他來說的確比強要輕松很多。
「你趕緊洗洗睡吧,我肚子又有點疼了,大夫讓我躺著休息,不能亂動。」
程寧憂說完身體麻溜的滑躺下,用被子緊緊的裹著身體,心跳凌亂不齊,這該死的裴默沉,好好的調什麼情,弄得她心神蕩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