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寧憂知道他指的是她額頭上的疤痕。
比蜈蚣還惡心嗎?
「姐姐身上到處都是呢,你看了會更惡心。」
說著她扯開自己的衣服,讓後輩稍稍露出來一點,又一道疤痕露了出來,「老娘混的時候你們都還在喝女乃呢,死,老娘一點都不怕,就怕你麼陪不起。」
瞧,氣場十足,冒充黑社會大姐大呢。
聞言,那三個家伙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面面相覷,上一次程寧憂的身手他們是見識過的。
那被程寧憂抓的面目是非的男人,不耐煩的說道,「老子看到她那道疤惡心的飯都吃不下了,更別說上她了,你們愛誰上上去吧,把她關在這,讓那個姓裴的找去。」
其他兩個人聞言,也都贊同的點點頭,「確實夠惡心的,沒想到那姓裴的口味真重,盯著那長臉還能上的下去。」
「切,你知道什麼啊,人家是青梅竹馬,她從小救了那姓裴的命,從小有婚約,裴董事長壓著在,不然他放著那麼女敕的小姨子不要,要這貨色?」
「這事兒你們還真別說,听說他早就把他那小姨子給上了,是不是有這回事兒?」
「姐妹共侍一夫,有什麼好奇怪的,不過妹妹這一輩子估計就只能當個小三了,瘋瘋癲癲的,又被姐夫上過了,離不開那姓裴的呢。」
「听你這口氣,好像是沒給你上,你心里泛酸了?」
「老子才不上一個瘋子呢。」
程寧憂手拿著玻璃,躺在沙發上,閉著眼楮,听到那三個人那粗俗的聊天內容。
好累,真的好累,他們可不可以不要再說了。
‘不過妹妹這輩子估計就只能當個小三了,瘋瘋癲癲的,又被姐夫上過了,誰還要她。’
這樣的話在她耳邊回蕩,她相信裴默沉是愛她的,不可能和靜憂有什麼,媒體最喜歡捕風捉影,八卦起于輿論。
像裴默沉官N代,又是軍N代,富N代的人,哪怕隨便跟一個女人吃頓飯被記者發現了都會用來大肆炒作。
就像那天她在酒店吐一樣,被媒體拍到,捕風捉影的事兒來了,什麼秘密完婚了等等。
‘離不開那姓裴的呢’
靜憂怎麼辦?
她要是和裴默沉結婚了,她怎麼辦?
為了裴默沉她好像真的什麼事都能做的出來,她竟然能強忍著情緒想要跟她好好相處,雖然最終還是沒能控制住。
‘媽媽一直在我耳邊喊疼……’
‘爸爸媽媽的身體被燒焦了……’
‘爸爸的腦袋砸了一個大洞……’
她在腦海里不停的想象著父母的死狀,頭又開始疼。
想著墓碑上的照片,父母的笑臉,心里滿是自責,頭又開始疼痛。
‘姐姐……’
眸子通紅,太累了,想要好好睡一覺,她要好好想想。
那邊裴默沉在學校門口等了程寧憂好久,打電話又沒人接。
打到宿舍,伍月花告訴他她早就下樓了。
他焦急的站在友誼大的門口,門衛好奇的問「裴老師,您站著等人吶?」
「你看到程寧憂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