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可能會像他？她和他一點關系都沒有發生，明明就是那一夜種下的過，就算像一個路人，也不可能像他啊。
「我沒覺得像。」程寧憂說。
「懷孕的時候心里一直想那個人，生出來的孩子有可能就像那個人。」程凊珂一臉正經的說著。
說完還點點頭，肯定自己的說法「醫學上好像是這麼說的。」
程寧憂瞪他，醫學個屁，「沒想到你現在也學會開玩笑了。」
不過智商比人高，開玩笑也比人高一等，都不會開著開著自己笑場。
以前的清珂，面無表情，出了工作一點興趣愛好都沒有，讓人心疼。
然而五年過去了，時間在變，人也跟著在慢慢的變化。
這次見到程凊珂，覺得他人開朗了很多。
「思思呢？怎麼不見思思？」程凊珂東張西望。
他知道程寧憂一個人帶著孩子回來，所以思思不是應該跟在她身後的嗎？哪去了？
原本說要去M國接她，她愣是不讓。
還是那麼好強，愛逞強，這些年一個人帶個孩子，過的都是什麼日子？
拒絕他的幫助，說什麼要自己混的風生水起，才有資格教育孩子。
難道要自己闖，才是她一聲不吭就走的原因？
這個理由會不會太牽強了？到現在他也不知道五年前她為什麼走的那麼突然。
提到思思，程寧憂心里窩著火，又有點別的滋味兒。
「別提了，估計被一個霸王給提前帶回來了，要麼就還在M國。」
以她對裴默沉的了解，他應該是已經回來了。
他應該早就知道她今天要回國，李總昨晚左一句為她踐行，又一句為她踐行，他怎麼可能不知道她要回國。
但是他又怕昨晚在夜總會那麼一鬧她會改變主意，再次帶著孩子跑了。
所以他抱走思思的目的其實就是想讓她別再打逃跑的主意了。
苦笑……
他這又是何苦呢？
和程凊珂說了一下事情的大概，他爽朗的笑出了聲。
「他這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
程凊珂語氣里調侃的成份佔一大半。
這五年他和裴默沉接觸不多，但對他的狀況他還是了解的。
上一次他酗酒胃出血進了醫院，這事兒驚動了媒體，在A市傳了好一段時間。
這五年，誰都不好過。
目光掃了眼程寧憂，這丫頭，估計更不好過吧。
程寧憂頭一次在程凊珂臉上看到這樣的笑容，從來沒有過……
即使林蔚在的時候。
「凊珂。」
程凊珂側臉，眉擰了擰，「嗯？」
程寧憂一臉認真的說道「你變了。」
「哦？」程凊珂聞言饒有興趣的看著她，等待她的下文。
「比以前帥了。」程寧憂說完噗嗤一笑，他一向來就很帥，實在是沒詞夸了。
該夸的以前都夸過了，唯獨沒有夸過他長得帥。
程凊珂伸手揉了揉程寧憂的頭發，「小東西，變壞了。」
語氣里帶著濃濃的寵溺味兒。
A市現在是冬季，除了機場，程寧憂給念念從箱子里掏出了羽絨服，自己也披上了毛大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