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依若香汗淋灕的回到位子上,跳得太盡興了。
「依依,你真是個妖精,我愛死你了,你教我,好不好?」秦果果拿出一支煙,放在她唇上,笑嘻嘻的為她點燃。
藍依若輕笑,吸了一口,慢悠悠的吐在秦果果臉上。
「先把你的胸豐起來,怎麼還是這麼平?」她用手捏捏,一臉的懊惱樣。
秦果果看了看蘇漠然,難過的低下頭。
蘇漠然也點燃一支煙,從藍依若坐到他身邊,他就覺得血液升騰,忍不住想起她剛剛那撩人的舞姿。
陸陸續續有男人過來敬酒,還有送大束玫瑰花的,藍依若也不拒絕,微笑著接過,長得好看的,還順便調戲幾句。
她酒量好,喝了十多罐啤酒都精神奕奕,倒是秦果果,一直嚷著不舒服。
「漠然哥哥,你送果果回去吧,小妮子喝醉了」她把秦果果不安分的手從自己胸上拿開。
「一起吧,這麼晚了,你也該回去了」
「瑾楓呆會來接我,你們先走吧,他馬上到」她還想留一會兒呢。
蘇漠然猶豫著,這麼晚了,他放她一個人在這里始終不安心。
「別磨嘰了,瑾楓馬上到,我清醒著呢,你看她,醉得不成樣子了」她把秦果果包包放在蘇漠然手上,一手扶著她,「走吧,我送你們到門口,你去開車」。
她利落的扶著秦果果,秦果果把她當成蘇漠然,使勁嘟著嘴往她嘴上親。
「哎」,她象征性的在她唇上點了下,揪起她的領就往外拖。
送走蘇漠然和秦果果,她才發現有很多個未接來電,正想撥過去,卻關機了。
「shit!」她罵一聲,將瓶子里的酒一飲而盡。
瑾楓打那麼多電話,肯定是擔心她了,她想想,還是回去了。
正站起來,頭一陣暈眩,她險些摔倒,揉了揉疼痛的眉心,剛剛還很清醒,怎麼才喝一杯就昏沉沉呢。
她心里暗道不好,肯定被下藥了。藍依若努力保持清醒,朝洗手間走去,她需要水,趕緊讓自己清醒。
搖搖晃晃到了洗手間,鏡子里的女子臉色潮紅,額頭上有細細密密的汗珠,身體一陣燥熱,一股股熱氣攛在身體的每個角落里,熱得她透不過起來。
她把外套解開,漂亮的蝴蝶似要飛出來,酥*胸若隱若現,鏡子里,出現了幾張猥瑣,陰笑的面孔,她狠狠咬自己的嘴唇,試圖保持清醒。
鮮血溢出,更添幾分妖冶,那幾個猥瑣的男人看得更是心癢癢,互相使了眼色,婬*笑著靠近她。
藍依若渾渾噩噩的,渾身沒勁,倒了下去。
迷迷糊糊中,她看見了那雙棕色的眸子,她想,一定是錯覺,那張妖精般的臉在她腦里像老電影般模糊放映。
「爺,那幾個男人已經解決了」黑衣人恭敬的回答。
祭夜冥看著倒在懷里躁動不安的人兒,邪魅一笑,打橫把她抱起來,出了PUB。
林肯在夜色中行駛,明明滅滅的路燈把男人英俊的側臉照得更加迷人,朗眉星眉,唇角的笑又盡顯一抹妖嬈的邪氣。
他看著在她懷里一直磨蹭的女人,心里竟也燃起一絲煩躁,車子在路上行駛了快一個小時。
「爺,這女人,你到底怎麼處置?」慕歌終于忍不住問,從PUB出來,漫無目的開了一個小時,他的爺還是沒有告訴他目的地。
他從後視鏡看著那個女人,她低低的呻*吟聲,惹得他早就心猿意馬。
「爺,你看她,正發*情呢,你要是不用,就賞給…。」話還沒說話。
就撞上祭夜冥那冷烈的眼神,他趕緊噤聲。
「凱蒂大酒店」他聲音清冷,終于決定了,心里也暗松了一口氣。
這些年,投懷送抱的女人多了,只要是他想要的,全都眼巴巴貼上來。
可是,這個女人,卻讓他無所適從。
慕歌一踩油門,趕緊朝凱蒂大酒店開去,他要趕快月兌離這個氛圍,然後找個女人解決他的燃眉之急。
另一邊,顧亦笙一直打不通藍依若電話,又撥了蘇漠然手機,他以最快的速度朝維多利亞開去。
他心里有種極其不好的預感,也許是這些年,她就像他的影子,有他的地方,就必然有她,所以即使短暫的分開也讓他感覺空落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