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說嘛,你看,你穿這個看著就不像平日那麼冷厲了」她贊賞的點點頭。
衣服濕漉漉的,貼在身上確實很不舒服,藍依若琢磨著,擅自在他上百件襯衫里挑了件白色的,抱著衣服去了浴室。
祭夜冥又選了條白色的休閑褲穿上,轉身,發現藍依若不見了。
俊顏微怒,出了衣帽間。
藍依若正換了衣服出來,看見祭夜冥,尷尬的笑笑。
「借你衣服穿穿,我的濕了」
兩條白皙直直的美腿晃亂了他的眼楮,她的小腳丫在地毯上不安分的跳舞。
「怎麼不穿褲子?」他冷冷的說,聲音沙啞。
喉結上下滑動,祭夜冥暗罵自己沒出息,忍住,忍住,你在生氣,忘了麼?
該死的女人。
藍依若是個特臭屁臭美的一個人,隨時很注意形象,他的白襯衫包著了臀,如果下面再搭她昨天那條褲子,豈不丑死了?
「這樣比較好看」她真心的說。
「你勾吟我?」
「啊。怎麼會。」藍依若瞪大紫眸「誰讓你將我衣服弄濕的」。
話還沒說完,某人就快速閃到她面前,一把撈起她,向海藍色的大床上扔去。
「現在就開始實施我們的協議」。
某人霸道略帶沙啞的聲音低沉的回旋在她耳畔,雨點般的吻密密麻麻落在她頸窩處,藍依若一陣顫栗,某人勾唇魅惑一笑。
已經輕車熟路的了解她身體每一個敏感的地方,他一手覆蓋住她的豐滿,有規律的揉(花祭)捏著,一手箍住她的臉,迷蒙的眼里,只剩下一片薄薄的霧。
藍依若看著熟悉的天花板,熟悉的床,還有熟悉的眼楮。
那種特殊的感覺,讓她心里一陣緊張和歡喜。
小手不自覺的環上他的脖子,輕輕的摩挲著。
祭夜冥看了她一眼,柔情的眸里,媚眼如絲,春光旖旎。
他順勢往下,含住她的粉紅,一只手在她光滑如絲緞的月復部打轉。
藍依若忍不住又是一陣顫抖。
很好,祭夜冥淺笑,眼里霧氣更濃。
他將藍依若的手從脖子處拿下,挑逗著他胸前的兩粒豆子,藍依若咬咬唇,閉著眼楮,緋紅的臉頰上暈染著渴望的光芒。
那平坦光滑的小月復對祭夜冥甚是誘惑,他慢慢往下,柔軟的舌頭細細劃過她的小月復,一點點的誘惑著她步入更高的雲端。
藍依若沒能忍住,嚶嚀之聲從唇間緩緩溢出。
某處充滿了渴望,急需被填滿。
「依依,要不要?」
祭夜冥的聲音帶著蠱惑,一步步逼她陷入粉紅的深淵。
藍依若咬著唇不吭聲,手指插進祭夜冥的頭發里,不安的揉動。
「嗯?要不要?」他舌尖輕輕點著她的小月復處,非要逼她說出來。
「要,我要」藍依若終沒忍住,細柔的聲線起伏媚惑。
「要我干什麼?快說」
祭夜冥在她滑女敕的上捏了一把,那美好的觸感讓他再也忍不住了,手指探入她的秘密花園,如潺潺小溪,淙淙流淌著柔軟。
他攪動了兩下,那里的灼熱溫暖包裹著他。
她如盛開的玫瑰,完完全全為他張開,等待他的采擷。
祭夜冥撫上身,在她唇上輕啄,然後握住自己早已傲嬌得不行的寶貝,一俯身,順滑的進入了那片幽謐濕潤的花園。
沉入那刻,各自的臉上都呈現出欣悅的表情。
祭夜冥將身下如花般嬌艷的女子抱起來,拂開她臉上的頭發,咬上她的唇,舌齒相撞,身下也撞得更厲害。
每一下,似乎都想狠狠的貫穿她。
藍依若迷亂的被他吻著,她想睜眼,卻又怕打碎這美好。
「依依,看著我」
祭夜冥輕聲誘哄著她。
他緩慢的進入,再狠狠的深入,一下下,撞得藍依若渾身都軟了。
雙手無力的搭在他肩上,舌頭卻不自覺的一點點深入他的口腔。
哦?
看來快了。
藍依若狂亂的抓模他的身體,頭向後仰起,海藻般的頭發垂下,嬌顏微瀾,陣陣的喘息著。
啊……
才過了十秒,隨著祭夜冥更深更狠的沉入,她就發出了愉悅的尖叫。
臉上漾開陣陣笑意。
她躺在雲端。美美的忘乎所以。
做著奇妙的夢境。飄啊飄,四周彌漫著肉**體**交(花祭)歡的味道,她陣陣羞澀。
祭夜冥感覺那濕潤的花園伴隨著她的尖叫,緊緊的收縮,將他裹得更緊了。
他忍不出發出沉悶的呻口今,耳邊是水潤的撞擊聲。
一聲一聲,鏗鏘有力。
藍依若瞬間被驚醒,繼續承受著這美妙的感覺。
祭夜冥一直看著她的臉,大力將她翻過身,摟著她的水蛇般的細腰,手指輕輕滑入她的水潤,抽出來,帶出絲絲誘惑。
他將手塞進藍依若的嘴巴,手指攪動著她的俏舌,那高傲的碩大已經從後面沉入她的體內,桀驁的叫囂著。
藍依若嚶嚶嗚嗚發不出聲音,她本反感這種味道,不過,意外的,她發現自己不排斥,柔軟的舌頭攪動著他的手指,伴隨著身下陣陣律動。
才兩分鐘不到,她又花枝亂顫的飛入了雲端,享受著與生俱來的歡愉。
「冥」
她輕吐他的名字。
祭夜冥撞擊的節奏稍稍停頓,她叫他,冥。
心里升起一絲絲細密的溫暖。
藍依若閉著眼,微張著嬌唇,祭夜冥扳過她的臉,對著自己,從後面吻了上去。
「繼續叫,依依」。
嗯?
叫什麼?
藍依若自己都沒意識到剛剛柔情的喚著他的名字。
「听話,繼續」
祭夜冥一只手撫上她的花心,找準最敏感的地方,輕柔挑撥。
沉入的力度也一下一下發出沉悶的聲響。
啊……
嗯。
啊……
藍依若也是因此發出的呻-吟聲越來越大,听到藍依若如此的聲音,祭夜冥的下-身更加用力。
一下一下的撞擊,伴隨著水漬的聲音,經過了一個多小時,終于在他一聲低吼中停止。
事後,祭夜冥的寶貝在在藍依若的體內不肯離去,兩人在床上躺著,喘著粗氣,。
「依依,舒服麼?」剛剛做完的祭夜冥有些邪魅的說道。
「還可以」藍依若蜷著累垮了的身子。
還可以??
這是什麼話?
難道自己技巧不夠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