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魅的眸子眯起,有些孩子氣的不甘心。
藍依若體內的寶貝也及時作出了強烈反抗,瞬間斗志昂揚,雄赳赳氣昂昂,不安分的叫囂著,暗示它的主人,趕快給這個女人證明實力。
藍依若明顯的感覺到了。
嬌俏微醺的臉露出點點無奈。不是說才做完,男人一般都要恢復下元氣,才能繼續傲立麼?
怎麼他幾秒內就恢復了?
她擺擺手,「我真的累了,讓我睡會」
她看看時間,才七點鐘。
祭夜冥哪里肯依她,手撫上她圓潤雪白的飽滿,濕濕的吻再次落下。
燙燃了她的肌膚。
激情再次被點燃。
祭夜冥將藍依若抱起來,坐在自己的腿上,自始至終,那個交匯點都緊緊相粘,沒有分開。
這樣的姿勢,讓他可以清晰的看清她的每個陶醉誘人的表情。
他灼熱的目光纏著她。
然後吻上在他眼前上下跳動的飽滿,輕輕含住,打圈圈,吮吸。
藍依若揚著頭,心里那騰騰燃燒的火苗,一股腦兒集中到某處。
她忘我的陶醉在這場風花雪月里。
一次次,他輕易的將她帶入巔峰。
他的背上,也留下一條條鮮紅的痕跡,奪目耀眼。
「現在呢?怎麼樣?」祭夜冥咬著她的豐潤,聲音沙啞低沉。
「嗯,舒服」。
「我厲害麼?」他的碩大在她體內激揚澎湃。
「還可以」。
靠?
祭夜冥怒了。翻轉過她的身體。
藍依若自然的將手撐到了床沿上,祭夜冥摟著她的細腰,一下下,頂得特別深。
手指也繞過她的腰,觸上了那個敏感帶。
輕輕撥弄那濕潤的花蒂。
啊……
藍依若瞬身顫抖,狂亂的尖叫著。
嘴里不自覺的發出聲音。
「舒服,冥,好舒服」。
哈哈。
祭夜冥勾唇,滿意的笑了。
他要讓她迷戀上自己的身體,如同他一樣。他悲哀的發現,自從和她有過那次交又欠後,他的身體只對她有反應。
別的女人,他都沒激情。
這樣的認知,讓他一度覺得有些可怕。
但現在,看著這個女人在他身下美好的綻放,他覺得什麼都無所謂了。
只要有她,就夠了。
又經過一個多小時的折騰後。
藍依若徹底累趴了。
祭夜冥起身,將果體的她抱起來。
「你干什麼?」
藍依若又跳回被窩里,裹得緊緊的。
「抱你去浴室,洗澡」。
祭夜冥又打算去抱她,藍依若裹得像個粽子,滾到一邊。
腦海里迅速扭轉,這一去,肯定又少不了一番折騰。
「你先洗,我要睡會」她扭過頭,才發現窗簾一直開起的。
囧大了。
看著對面那棟樓,正好可以看見這邊。
惱怒的瞪著祭夜冥,內牛滿面。
「那邊沒人,是我的書房,誰敢去?」他輕笑,走過去關上了窗簾。
窗簾一拉上,房間里暗了下來。
藍依若將頭埋進被子里,不到十秒,就睡著了。
浴室傳來嘩啦啦的水聲,成了她的搖籃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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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哥哥,我媽咪呢?」祭夜冥洗漱完畢,直接去看晚兒。
「她還在睡」。
小晚兒眼楮一眨不眨的看著祭夜冥,臉上慢慢染出紅暈,看夜哥哥那滿足的表情,就知道發生了什麼。
更何況,他的後頸處,那麼明顯的抓痕。
哎,她嘆嘆氣。
亦笙爹地看來沒戲了。
「感覺怎麼樣?」祭夜冥模模她的頭發,輕聲問。
「還好,感覺能下床了」晚兒興奮的說。
祭夜冥皺起俊眉,「哪有這麼快,好好躺著休息,養好身體」。
「嗯」晚兒撅著嘴,「給我弄點好玩的東西吧,太無聊啦」。
「好」。
他出了房間,對著守在門外的管家吩咐了一些事情。就去了餐廳。
餐桌上,安宇熙,慕歌,火蝶都在。
「喲 」火蝶看見意氣風發的某人走過去,笑得極曖昧。
祭夜冥無視他,瀟灑的落座,開始優雅的吃他的早餐。
「這棟樓都听得見那聲音,看來冥爺寶刀未老啊」火蝶不屈不撓,繼續調侃道。
安宇熙放下手里的叉子,黑著臉,從他們身邊飄過。
火蝶和慕歌看著他上樓的背影,無奈的攤攤手。
慕歌白了她一眼,離開餐桌,坐到了沙發上。
祭夜冥繼續優雅的吃早餐,完全當這幾人是空氣。
「夜」
顧亦汐從別墅門口進來,聲音甜甜的,一臉輕松。
好像昨晚的事根本沒發生過。
祭夜冥抬眸,看著她。
「吃早餐了麼?」
「吃了,在爹地那邊用完餐才過來」。
火蝶看著顧亦汐,冷哼一聲,不經意的說「冥爺,看不出來,你會金屋藏嬌哦,樓上那妞兒長得真是傾國傾城呀。嘖嘖,那嬌艷的臉蛋兒,是男人都會被傾倒的」。
她漫不經心的看著自己的手,瞥了一眼顧亦汐,眼里滿是嘲諷。
看你能忍多久。
說來也奇怪,和顧亦汐相處這麼久,他們幾個都不喜歡這個女人。
顧亦汐外套里的拳頭緊握,又松開,臉上看著雲淡風輕。
她走到祭夜冥身邊。
「夜,爹地叫你過去,商量我們的婚事」。
祭夜冥站起身,「誰說我們要結婚的?」
他不喜歡被人操控的感覺。
「夜,我們一直說好的,結婚,現在既然你回來了,那我們就定了吧,反正早晚的事」她嬌羞一笑,走過去,親昵的挽著祭夜冥的手臂。
「靠,不要臉」。
火蝶鄙視的說,沒見過這種女人,自己男人和另外一個女人在家里滾床單,她還可以若無其事的和他結婚。
看來,她一直小看了這個女人。
「慕歌,陪姐出去轉轉,看著惡心」火蝶不屑的從顧亦汐身邊繞過,離開了大廳。
顧亦汐丹鳳眼里透出絲絲恨意,她知道,夜的朋友都不喜歡她,排斥她。
曾經也一度努力,主動向他們獻殷勤,示好。
可是,根本沒人領情。
好在,祭夜冥一直寵她,愛她。
他們在夜的面前也會有所收斂,不會給她臉色。
可是,現在卻當著他的面羞辱她,讓她下不了台。
她看著面前冷若冰霜的男人,若不是他的縱容,他們豈敢這樣對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