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依若心無旁騖的喝茶,心里計算著時間,照這位爺的速度,而且是五個女人,估計至少得兩個小時。
她正考慮著要不要先打斷他的好事,就被一只手大力的抓住,直接像拎小雞似的將她提了起來。
茶杯的水濺出來,灑在裙子上,她惱怒的瞪著他。
可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更何況,這個男人在她心里已經標上了魔鬼的印記。她低眸,調整情緒,然後微笑著看著他。
「冥爺,我有事求你」。
一聲冥爺叫得祭夜冥心里極是不爽,什麼時候,他們之間變得如此生分了?
他勾唇一笑。
「好啊,那要看你如何讓我高興」說完,一只手將藍依若抱起來,夾在手臂與腰之間,一陣暈乎後,藍依若就被甩到了那五個女人中間,她低頭,往後退,卻無路可退,到了這張床上,她頓覺惡心。
那五個女人先是不屑的看著她,她們以為她是誰呢,原來,不過和她們一樣,幾人更覺高人一等,看藍依若的眼神就像看一個女支女。
靠,藍依若心想,自己是女表子,還在她面前裝起了清高。
「爺,過來呀」一個女人下床,輕紗蔽體,身體若隱若現,甚是誘人,她走到祭夜冥身邊,用手指勾著他的皮帶,將他牽到了床邊。
女人如水草般在他身邊扭動,眼神魅(花祭)惑如迷霧,扭動著身體跪在祭夜冥腿下,鮮紅的嘴唇慢慢靠近,先是游走在他健碩姓感的月復月幾上,然後又又目含春,大膽的用唇去解他的皮帶。
另外幾個女人見狀,也統統涌過去,巧妙的游走在祭夜冥的身上。
「等等」。
祭夜冥細長的指尖勾起已經解開他皮帶的女人的下巴,女人站起來,面含桃花,嬌滴滴的望著他。
他在她唇上輕啄,然後扭頭看著靠在床上面色陰沉的藍依若。
「她可是調青高手,讓她今兒給你們好好表演下」他朝藍依若勾勾手指,聲音瞬間也冷了下來,「過來」。
藍依若感受到從未有過的恥辱,他和這幾個女人一樣,把她當女支女?
她低頭,鼻尖酸澀,在來的時候不就做好了這樣的準備嗎?可是,為什麼卻那麼難受?
「你聾了嗎?要麼過來,要麼馬上滾出去,別妨礙我們」他又吼了一聲,眸子陰冷,精致魅邪的臉上暈染著淡淡的怒氣。
藍依若深呼吸,抬頭,倔強的對上他的臉。
「好,那我先提我的條件,如果你同意,要我干什麼都行」。
祭夜冥眯起眸子,冷笑,還沒說話,藍依若又開口了。
「第一,幫我把爹地送去美國,越快越好,第二,我的項鏈還給我」。
祭夜冥看著她,慢悠悠的走近她,清冷的眉目中含著看不透的情緒,他居高臨下的俯視倔強的她。
「你怎麼確定我能辦到?」
「你既然有辦法可以在一個月內打垮MR國際,可以不顧一千多條鮮活的生命,可以將所有罪栽給我爹地,那麼,你也同樣能將我爹地送去美國」。
她說完,氣氛瞬間變得詭異,而某人本來稍微和悅點的臉色又一點點染上了冰霜,嘲諷的笑從薄唇中溢出。
棕眸里似欲噴出火,藍依若最怕這樣的他,每次他失控前,都是這個表情,那些噩夢一場場襲來,她下意識的後退,眸光警惕的看著他。
而這眼神,小貓似怕被人虐待的眼神,看得他心里更是極度不爽。
「你怕我?」
藍依若咬著唇,努力讓自己鎮靜,「我就兩點要求,你同意的話,你想怎樣就怎樣」。
她做好了最壞的打算,已經差點被他整死兩次,再死一次又何妨?
「爺,我們開始吧」
剛剛被祭夜冥親過的嬌艷女人扭著小身板,貼在祭夜冥身上,輕輕磨(花祭)蹭。
「教她們」他看著藍依若,冷冷的命令。
「同不同意?」藍依若固執的問。
「爺,她算什麼東西?怎能和我們比,不解風情的女人,讓她一邊玩兒去吧」。
祭夜冥轉頭,看著撥(花祭)弄他小紅豆的女人,抓起她的手,一揮,女人瞬間滾出了幾米遠。
另外四個女人嚇得花容失色,這個男人不但陰晴不定,不(花祭)舉,而且,還極度變太,她們定了定心神,拉起地上的女人,就準備逃離這個是非之地。
「站住」
如閻羅般陰冷桀驁,兩個字,讓五個女人停下來腳步,低著頭,恭敬的站在一邊。
「誰敢出去,我廢了她」。
說完,他走過去,將地上的藍依若扯起來,扔回床上,深沉的眸子鎖著她的臉,那眼里,夾雜了太多復雜的情緒,讓她突然看不清他。
「你要干什麼?」
「干什麼?你在給我打電話之前就應該做好了準備,既然來了,何必浪費時間」他翻轉身體,將她翻過來,騎在自己身上。
「該怎麼做,不需要我教你吧」。
藍依若垂眸,冷靜的看著他。
原來,他想在這群女人面前羞辱她,不留絲毫余地。
「我提的條件,你同意嗎?」。她聲音異常溫柔,輕輕的問他,紫眸里淚光盈盈。
這個男人,時而溫柔,時而暴躁,他次次傷害她,幾欲要了她的命,卻又不顧危險,在她最無助最絕望的時刻,如神一般出現,給她安慰,救她的命。
她幾乎都陷進去了,可是,卻又在她墜入他懷抱的時刻,狠狠的給她最致命的一擊。
不顧一切手段,不顧一千多條人的生命,打垮MR,讓他爹地蒙受不白之冤,守著搖搖欲墜的身體,等待遙遠的手術。
眼里的晶瑩一顆顆落下,滴在祭夜冥果露的肌月夫上,像是一顆顆火苗,灼得他一陣陣的痛。他甚至聞到了火燒到的焦糊味。
他抬手,想要擦掉她眼里不斷涌出的淚。
「你為什麼那麼狠心,為什麼,在美國,你說我只要敢踏出那棟別墅,那代價,不是我能付得起的,我現在信了,可是,為什麼你要傷害那麼多條無辜的生命?」
祭夜冥半空中的手無力垂下,原來,在她心中,他是這樣一個狠心,不擇手段的惡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