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BEAUTY異常安靜,金燦燦的大門上掛著明艷艷的幾個大字——暫停營業。
「顧董,我去看看」
大門口,一輛黑色的賓利和兩輛寶馬緩緩停靠,若是以前,早就有人殷勤上來迎接了,今天卻一反常態,BEAUTY很是安靜。
顧銘軒的司機在門口站了很久,才見樂姐和幾個保鏢迎了上來。
「喲,小陶呀」樂姐笑著給他打招呼,卻踫了一鼻子灰,小陶黑著臉,「不開門做生意了?」
樂姐往車里瞟了眼,有些無奈的說「今天BEAUTY被包場了,不接待客人,代我向顧董賠個不是,明天BEAUTY親自派司機去接顧董!」
小陶嗤之以鼻,「如今的藍林城,還沒有我們顧董進不去的地方,哪個大人物敢阻他的路?」
樂接連連應是,眉宇間卻頗為無奈。
這時顧銘軒抖抖西裝,下了車,樂姐趕緊迎了上去。
「包場的是誰?」
他冷聲問,眼里盡是不屑。
「是顧少還有冥爺!」
「哈哈」顧銘軒笑的極為放肆,「一個是我兒子,一個是我女婿,你倒是說看看,他們讓不讓我進去?」
樂姐驚訝的長大嘴巴,顧銘軒被一群黑衣保鏢簇擁著進了電梯,那雙老謀深算的眼楮里盡是嘲諷。
五樓最豪華的包間里,火蝶一身紅色露,臍緊身衣,如水蛇般靈動的腰肢扭得正歡,那勾人心魄的雙眼直直看著在一旁冷靜飲酒的刺青,水眸一眨,風,情畢露。
刺青身體的某處早就高高的喧鬧了,可是,面上看去卻是雲淡風輕。
「喂,忍不住就學冥爺唄,扛著就走,這才是男人該有的風範!」安德魯調笑道。
刺青白了他一眼,漫不經心看著坐在一邊冷著臉的朱迪,「你還不是一樣,小心今晚回去跪搓衣板!」
安德魯抓抓頭發,好看的藍眸微微垂下,欲言又止。
刺青不急不慢的又倒了一杯酒,靜等安德魯糾結。
「那個,給我傳授一點經驗!」
「什麼經驗?」
安德魯臉憋得通紅,「你和火蝶……」
靠,刺青一口酒毫無形象的噴了出來。
「你們還沒有?」
「是啊,哥一向很矜持!」
刺青咳得更厲害了,不過看安德魯那一臉真誠期待的模樣,他也沒多說什麼,從口袋里拿出一顆白色的藥片,「這是最管用的!」
安德魯鄙視的看著他,「這東西還是我給你的,這樣就OK了?太卑鄙了吧?」
剛說完,就感覺一股強大的氣壓籠罩著他,他抬頭,對上朱迪那張冷清卻耐看的臉,拿著藥片的手不禁抖了抖。
這一抖不打緊,直接落在了面前的杯子里。
朱迪看了一眼酒杯,又掃了一眼安德魯,端起杯子一飲而盡,瀟灑利落。
刺青和安德魯對視一眼,兩個大男人傻傻的看著朱迪。
「走吧,笨蛋」朱迪牽著安德魯,又冷颼颼的看著刺青「這幾天我放假,你和火蝶那妞,我權當看不見!」
「COOL」刺青忍不住贊嘆,這女人太強悍了,自己給自己下藥,這不是一般女人能干的。
「寶貝,那酒,酒里面有」
「我知道,你磨磨唧唧要到何時,610房,我已經開好了!」朱迪轉過身,沒了往日的冷淡,藥效很快就有了作用,冷漠的眸子里燃出騰騰的火苗。
安德魯一把將她抱起來,兩人甜甜蜜蜜的進了房間。
隔壁609房。
「阿夜,不要,你傷還沒好呢」女人聲音嬌媚,雖是這麼說,一雙手卻利落的扒(花祭)掉了男人的上衣。
「依依,這次換你伺候我!」
冥爺雙眸暗沉,那薄薄的唇瓣迷離誘(花祭)惑,那抹嬌艷的紅讓騎在他身上的藍依若吞了吞口水,低頭,熱情的含住了那張魅惑的唇瓣。
祭夜冥全身像是著了火,奔騰的叫囂著,血脈噴張,呼之谷欠出。
他滿足的享受著藍依若熱情的挑(花祭)逗和撫模,鼻腔里發出哼哼聲,大手輕柔游走在她嬌女敕如絲緞般的肌膚上,眉梢間盡是溫柔。
電話鈴聲突兀的響起,藍依若放開他,卻又被他牢牢的禁錮住。
「依依,別分心!」
藍依若含糊的應著,小手撥動著祭夜銘胸前那兩粒小豆子,感受到他身體的顫(花祭)栗,她唇角微勾,看來,在晚兒那里偷偷看的碟片,還是很有效果的。
腦海里想起那些血月永噴張的畫面,她臉色甚是嘲紅,雖然自己的身體在十七歲那年就完整的給了他,一直都只屬于這個男人。
但是十七歲那晚,她喝醉了,迷迷糊糊的,什麼也記不得,和他重遇後,他也是以祭夜冥的身份強迫式的要了她。
如今,卻不一樣了。
她心里不再有任何排斥,不再有任何雜念,她也暗暗慶幸,和顧亦笙在一起的五年,她把他當成瑾楓的五年,他們沒有逾越。
枕邊的電話又大肆的鬧騰起來,藍依若瞟了一眼,熱情一下子退卻了,立馬從床上騰了起來。
「依依,你!」祭夜銘懊惱的看著她,那雙谷欠求不滿的眸子里,火苗還在簇簇燃燒。
「是小夜,噓,等等!」她清了清嗓子,像是做賊心虛般,不自然的接起了電話。
冥爺心里一陣不平衡,想起白天剛回林園,他就果斷的想要僕倒藍依若,也是在這緊要關頭,小夜屁顛屁顛跑過來,抱著他的女人,呃,也就是小夜的媽咪一陣狂啃。
兩母子許久不見,親熱得不得了,完全忽視了他本尊的存在。
他突然浮出一個邪惡的念頭,將他的女人綁到深山老林,遠離兩個小女乃包,先住個一年半載再說。
藍依若接完電話,眼里盡是欣喜,自顧自的撿起地上散落的衣服,快速往身上套。
「喂,藍依若,你又要開溜?」
藍依若攏了攏頭發,笑嘻嘻的在他唇上一啄,「我爹地回來了,好高興,乖,起來,我們回家!」
冥爺很是不滿,躺在床上不動,眼神無辜的看著面前的女人。
「冥爺,我們來日方長呢!」
她笑嘻嘻的將祭夜冥往床邊拉,卻被他一個翻轉壓到了身下,他禁(花祭)錮著她揮舞的小手,眸光一片暗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