琥珀正郁悶無比,心理盤算著等下收拾包袱難道又要下山去當叫花子不成?
本來以琥珀風水的本事,下山看看風水絕對不至于餓死,可是偏偏這個大陸上,看風水竟然必須有皇族的任命誥命書,而得到這個誥命書的地方就是琥珀所處的茅山。
琥珀好不容易來了茅山,才知道這里選弟子三年才選,她來的時候剛剛選完,無奈她只能當個掃地的下等佣人……總之就是兩個字,苦逼,三個字,很苦逼,四個字,非常苦逼!
「等等,陶掌門難道害怕不成,我看這個佣人倒是比你這首席弟子強!」諸葛青鋝須揶揄的說道。
陶善圖一听,臉上一陣青紅,也不好直接回答諸葛青的話,畢竟李千剛才不過兩招就被人家小門小派的弟子打的跪地,他能說什麼?
「我說的你听不到麼?滾出去!」陶善圖將窘迫的情緒統統發泄到了喝斥琥珀的身上。
琥珀身體微微一顫,自己來這個世界,雖然一路艱辛,還有被那個怪老頭收為徒弟的時候吃了些許的苦,可是,沒被人這般訓斥過……
深吸一口氣,放松,淡定,忍。
提腳準備離開,突然琥珀感覺到身後一道寒意,一條紫金的長鞭帶著鞭子的利風朝著她的背後襲來。
殿內眾人皆是一驚,提氣到了心口。只有軒轅澈笑眯眯吊兒郎的完全沒什麼震驚的表情。
陶善圖先是眉頭一跳,這諸葛青帶來的這個後生,自己的愛徒接不過兩招,這個掃地的下等佣人估計要小命不保,但是轉念一想,不過是個雜役罷了,死就死了,回頭看是哪家來的,賠些銀子就是。
寒光瞬間就到了身後,琥珀嘴角微微一抬,蠱麼?身子向前一傾,琥珀眼珠子一轉,眾人都提著氣,卻看到那個青色麻衣的小雜役一個狗啃屎倒在了地上,那紫金鞭剛剛那麼巧從琥珀的頭頂擦過,卻沒有踫到。
「哈哈哈……」眾人松了口氣的同時,發出一陣嘲弄的笑聲,如同看著一個小丑,完全忘記他們的大師兄剛才不過連兩招都沒有接住。
「蠢貨!」平陽冷眼看了一眼,一臉嫌棄。
陶善圖只是瞟了一眼,一看沒死,也懶得去關心一個即將被趕出門的雜役,直接轉頭對著五仙派掌門道︰「諸葛掌門,今日我派弟子,澈兒身體不適,你看這樣如何,在我茅山休息幾日,待澈兒身體好些,和你的愛徒比試下?」
諸葛青看向紫衣少年,想听听自己這個愛徒的意見,可是卻看到,他一雙紫瞳注意力全部在門口那個跌倒的雜役小廝身上。
「我,要和他比!」紫月影冷清的回答,連頭都沒有轉。
陶善圖真是被氣死了,要不是他吃不準這個紫衣少年到底是什麼來歷,加上剛才看到了這少年身上帶著帝王的紫氣,他才不會這麼好臉,現在,這個毛女圭女圭不知道犯什麼病,非要和他茅山一個掃地的雜役比試。
「他不過是一個掃地的,按茅山的等級,他進入這前殿都該受到懲罰,更別說比試了!」平陽氣鼓鼓的說道。
眼前這個紫衣少年真是個怪人,自己堂堂郡主主動和他比試,他死活不比,非要和丑兮兮,髒七七的一個雜役去比試!想到這,平陽看向門口那個剛從地上爬起來的小斯,越發的討厭和不厭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