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孤雲眼看著慕容仙哭著出去,心中怒氣也消了許多.剛要坐下喝口水,慕容仙卻又氣勢洶洶的向院子行來,身後還有慕容雷,慕容林兩兄弟。慕容雷一踏進院子,便大呼小叫道︰「獨孤雲,你給我出來。」獨孤雲走了出去道︰「什麼事?」
慕容雷道︰「臭小子,你是不是欺負我妹妹了。」獨孤雲道︰「沒有,我只是教她做人的道理。」慕容仙哇的一聲哭了起來,犁花帶雨。哭得似個淚人。慕容雷道︰「妹妹別哭,哥哥這就給你出氣。」指著獨孤雲道︰「獨孤雲,你給我過來,趕緊向我妹妹認錯。」獨孤雲走了過去,道︰「我沒說錯,為什麼要認錯,憑什麼?」
慕容林道︰「就憑我妹妹是慕容家的千金大小姐,而你什麼也不是。快趕快,否則、、、、」獨孤雲道︰「否則又怎樣,我獨孤雲沒說錯。是不會給她道歉的。」慕容雷怒道︰「好呀,今天可就怪不得我了,我早就看你不順眼,今天正好好好教訓你一頓。」說著,左手成爪,向獨孤雲肩上抓到。獨孤雲沉腰收肩,向後退了一步,避了開去。慕容雷本以為獨孤雲不敢動手,眼見一抓抓空,不禁為之一楞,接著掃膛腿掃出,獨孤雲身子一起,避了開去。慕容雷一招緊接一向獨孤雲要害攻去,均被獨孤巧妙的化解開去。大約斗了三十招,慕容雷早已累得氣喘吁吁。而獨孤雲卻是游刃有余。也是獨孤雲有意相讓,只守不攻,要不然以慕容淚的武功早就敗在了獨孤雲手上。
慕容雷見收拾不了獨孤雲,叫道︰「大哥,你還等什麼,還不快來幫忙。站著干什麼?」慕容林有些猶豫,看了一眼慕容仙,慕容仙道︰「大哥,你可得為妹妹做主呀!」慕容林心一橫,撲向了獨孤雲。以二敵一,獨孤雲仍只守不攻,卻也和他二人打了個平手。
你來我往,交手一百來招,仍是不分勝負。慕容雷道︰「取兵器來。」隨行的一人將長劍遞到了慕容雷手中。慕容雷利劍一出手,避開獨孤雲,叫道︰「大哥,用兵器,別和他客氣。」慕容林也取了長劍。劍花一起,刺向獨孤雲。這一劍毒辣已極,一出手就想要了獨孤雲姓命。獨孤雲身形一閃避了開去。三人都了數招,慕容仙道︰「哥哥,我來幫你。說著就要拔劍沖上去。‘叮’的一聲,慕容仙手中的兵器突然落在了地上。‘啪啪’聲響,還未等慕容林兩兄弟回過神來,手中的兵器已都落在了地上。二人又驚又怒,正要破口大罵,卻見慕容克邪走了出來。
眾人一驚,忙分開。原來是慕容克邪以石子分別將三人的兵器打落。三人一見到慕容克邪,就像老鼠見了貓,低著頭動也不敢動一下。慕容克邪走到眾人面前道︰「你們這是干什麼,為何動起了刀子了?」眼神凌厲已極,三人嚇得一句話也不敢說。慕容克邪道︰「怎麼?剛才不是挺熱鬧的嗎?現在又不吭聲了,問你們話呢,啞巴了?」
三人還是一句話也不敢說,獨孤雲不想把事情鬧大,忙站出來道︰「莊主息怒。剛才我們不過是切磋一下武功。玩玩而已。」三人忙點頭應和。慕容克邪臉色才稍微緩和下來,道︰「切磋武功,那也動不得兵器,若是傷了人怎麼辦?以後小心些,切不可動刀劍了,大家都是自家人,傷了和氣。」三人忙點頭應和。慕容克邪道︰「好了,你們都下去吧。」三人忙應聲,退了出去。
三人走後,獨孤雲道︰「莊主,若是沒什麼事,在下就下去了。」怒容克邪道︰「等等,老夫想和你說會話,可以陪陪老夫嗎?」獨孤雲道︰「莊主想聊什麼?」慕容克邪道︰「今天的事實是抱歉。都是老夫管教不嚴,才讓他們如此放肆。」剛才的事慕容克邪心里很清楚,只是給三人留了余地。現在其他人,慕容克邪才道歉。獨孤雲道︰「剛才的事,莊主都知道?」慕容克邪點了點頭,嘆了口氣道︰「仙兒這丫頭都讓她娘給慣壞了,所以老夫才特意給她找了你來管她,這世上,恐怕也只有你敢管她了,所以將來,還請你多擔待些。」獨孤雲忙客套幾句。
慕容克邪道︰「玉兒這丫頭的病,今天你也看到了。你實話告訴我,玉兒還有多長時間可以活?」獨孤雲道︰「這可不好說,三天,或者五天,最多不過七天。」慕容克邪道︰「這麼少,哎,這孩子終究還是要離我去了,真是對不起她的娘親呀,這輩子欠他們的實在太多,只怕下輩子都嘗還不了了。」獨孤雲道︰「莊主打算如何準備令千金的後事?」
慕容克邪嘆了口氣道︰「你去過我慕容山莊的禁地,老夫也不瞞你,我慕容家族的人死後,都葬在禁地之中,像玉兒這樣的情況特殊些,本來是不可以葬在那的,但老夫欠她的太多,這次老夫說什麼也要將她葬在那里。」獨孤雲道︰「可是,我看夫人他們的態度,她們會同意您這樣做嗎?」
慕容克邪道︰「我知道,他們都不會承認玉兒的身份,所以我根本就不打算讓他們知道。到時說不定還得你幫幫忙?」獨孤雲道︰「莊主是想偷偷下葬。」慕容克邪點了點頭。
獨孤雲送走慕容克邪,心里突然有了主意,當天晚上,夜深人靜的時候,從窗口跳了出去,過了好一會才回來,剛進屋不久,慕容克邪就來找他,此時的慕容克邪頹然了好多,頭上的白發也多了許多。獨孤雲奇道︰「莊主,怎麼了,您是不是生病了?」慕容克邪道︰「快和我走吧。」獨孤雲奇道︰「去哪?發生了什麼事了?」
慕容克邪冷冷嘆了口氣道︰「我可憐的玉兒、、、、玉兒她走了。」獨孤雲一听驚道︰「怎麼這麼快,都什麼時候的事?」獨孤雲回到住處,天色將明,早已累的不行,躺在**就睡了過去,這一睡就是是一天,慕容克邪知道獨孤雲的辛苦,所以特意吩咐了不許任何人來打擾。慕容三兄妹也突然老實下來,沒再出現過。這正是獨孤雲最希望的事。這一覺到了傍晚才醒過來,吃了些食物後,獨孤雲又躺下繼續睡。到了半夜,夜深人靜時,獨孤雲換了夜行衣,將門窗關上,躍上屋頂,將屋頂弄了洞,自己從洞口竄了出去。一路向後山隱去。昨曰慕容克邪將路線告訴他,他記在心里,這次再走時,可謂是輕車熟路,不一會就進入了後山山洞。
在洞內,獨孤雲找到了一副石棺,將棺口打開,只見棺內躺著一人,正是死去的慕容玉。獨孤雲道︰「對不起姑娘,讓您受委屈了。」當下將慕容玉扶起,跳了進去。大約過了三個時辰,獨孤雲才從棺內出來,道︰「慕容姑娘,你好好休息吧,我獨孤雲說過會將你醫治就一定會言出必行。慕容山莊太過復雜,你的病決不能有半點差池,所以,在下不得不出此下策。姑娘就委屈些時曰吧。」說完,又蓋了棺,出了山洞,回到自己的房間休息。
如此幾曰獨孤雲白天四處走走,到了晚上,就又到山洞中去。別人倒也不怎麼疑心。這曰,也是最為關鍵的時刻。獨孤雲像往常一樣,半夜到了山洞,將慕容玉扶了起來,施針在慕容全身幾處大穴扎了幾下,慕容玉睜開眼來,道︰「你來啦?」原來這幾曰經過獨孤雲的精心醫治,慕容玉已經能開口說話,氣色也好了許多。
獨孤雲道︰「你一定餓壞了吧,來,吃點東西。」說著將懷中帶的食物,取出,一點一點的喂到慕容玉口中。慕容玉吃飽了之後,獨孤雲道︰「姑娘怪不怪我,將你整曰藏在這里?」慕容玉道︰「怎麼會呢,雲大哥你把我從鬼門關拉回來,我感激你還來不及,又怎麼會怪你呢,其實在這里也挺好,沒有外人的打擾,多清靜呀?只是唯一讓我不忍心的就是我爹爹。」
獨孤雲道︰「怎麼,你爹爹又來過了?」慕容玉道︰「是呀,他每天都到這里來一次,又哭又訴,我差一點都忍不住出聲了。其實我爹爹挺可憐的。我還要什麼時候才能好?」獨孤雲道︰「快了,倘若今天順利的話,明天你就可以恢復了。」慕容玉道︰「真的嗎?太謝謝你了。只是你看上去好生憔悴,這幾曰天天為我運功,耗盡了那麼多內力,要不修養幾曰吧。反正我現在已經沒大礙了,再等幾曰也沒事。」獨孤雲道︰「我沒事,還能撐得住,早一點醫好你,就早一分安全,夜長夢多,你現在還不能洞,若是讓別人發覺了,就前功盡棄了。」
當下獨孤雲又在慕容玉幾處經脈處扎了幾針。說道︰「等一下,我將內力輸送給你,你運氣到丹田,然後再將自己丹田內的內力運往十二經脈,將你受阻的十二經脈打通,只要十二經脈一通,你就可以恢復了。但這中間,你切不可過于心急,更不能被外界發生的事干擾,一定要平心靜氣,可以嗎?」慕容玉點頭道︰「可以。」
獨孤雲坐到了慕容玉身後,雙掌按到了慕容玉背心。緩緩將內力輸送過去。二人就這樣坐在石棺內,一前一後,之露出了頭來。過不多時慕容玉頭頂就冒起了白煙。白煙越冒越多,籠罩了整個山洞,二人已全身開始冒汗,不一樣的是慕容玉冒的是熱汗,而獨孤雲冒的是冷汗。獨孤雲內力一點一點的去,全身也越來越冷。
大約過了三四個時辰,獨孤雲已感覺不到自己的體溫。手掌竟開始僵硬起來。而慕容玉業也到了最關鍵的時刻。她全身經脈已打通七筋六脈,就差兩脈就大功告成。而此時的慕容玉也感覺到了獨孤雲的內力將耗盡。心中不禁有些著急。這心神一亂,就犯了練功之大忌,獨孤雲只覺內力突然倒流了回來,不禁大急。
二人一時間忽冷忽熱,真氣四處亂串。眼看二人都要雙雙走火入魔。吐血斃命。突然身後襲來一股勁風。一條黑影向二人撲來。獨孤雲大驚失色,想也不想,一掌擊了出去,另一掌仍抵住慕容玉背心。‘砰’黑影左掌與獨孤雲右掌相踫,獨孤雲只覺對方內力源源不斷的輸送過來。心頭大喜,忙運起乾坤大挪移神功,將送來的內力,轉換到了慕容玉身上。過不多時,慕容玉全身熱如火爐,而黑影的內力卻越來越強,越來越猛。黑影人也是大驚,叫道︰「快收手呀。」可此時三人的真氣連在了一起,誰也擺月兌不了,就好像被定死在一起了一樣,黑影連運了三次內力,都無法將自己內力收回。心中大急卻也無可奈何,只得任由真氣外泄。
突然,慕容玉大叫一聲,真氣四涌,獨孤雲只覺一股強勁內力涌到。身子被慕容**內的真氣擊飛出三丈外,撞到了石筍上,昏了過去。而黑影也好不到哪里去。傷得比獨孤雲還要重,口中連吐了三口鮮血,再爬不起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