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孤風率眾人奔下山,正好與四大家族的人在山谷里相遇。最新更新:苦丁香書屋四大家族為了對獨孤家斬草除根,竟是出動了所有力量。四家人數加起來,足足有七八百名高手。而獨孤風這方卻只有五十多人,在敵我懸疏如此大的情況下,獨孤家的人卻沒一個害怕而退縮的。獨孤風一掃眾人,但見慕容克邪,白重喜,公孫無俊,歐陽天易四大家族的主人均已到場。四人雖是四大家族的主人,武功修為也是極高,可眼神與獨孤風那凶神惡煞的眼神一踫,心中不禁一寒。都不禁後退一步,四人竟是無一人敢出這個頭。
獨孤風大喝道︰「慕容克邪,白重喜,公孫無俊,歐陽天易。你們好大的膽子,竟敢聯合起來,毀我獨孤山莊。我五大家族一向井水不犯河水,你們所為何來。今天我要听你們給我說個明白,否則一個也別想離開此地。」獨孤風的內力深厚,說出的話直振懾入眾人。四人自知憑己方之力量,論單打獨斗,沒一個是獨孤風的對手。四人竟是低下頭,沒一個敢站出來說話。
獨孤風道︰「怎麼,啞巴了。都不說話。到底為什麼,說。公孫無俊你說。」公孫無俊顫顫驚驚的直往人群中退,怯怯若若的道︰「不關我的事。都是他們三家逼我的。」歐陽天易,慕容克邪,白重喜三人一听心中又驚又怒,三人直把眼神直盯著公孫無俊。三人都想不到這公孫無俊竟是如此膽小,關鍵時刻竟出賣三家。獨孤風道︰「現在你們三家又怎麼說?」慕容克邪心知,今曰之事,難以善了。所姓把心一橫道︰「獨孤風。非是我們純心與你獨孤家為敵,只因你獨孤家丈著權勢處處為難我等。平曰里我們四家對你獨孤家都是事事忍讓,可你不能欺人太甚。派人毀我們四家的產業,還打殺我等的親戚朋友。野心勃勃的揚言要吞並我四家。我等實在是忍無可忍,這才要聯起手來對伏你獨孤家。你也怪不得我們四大家族。」
獨孤听得風莫名奇妙,問道︰「我幾時為難你們四大家族了?這幾個月來我一直待在此地,對外面的事從不過問。我獨孤家的人沒有我的命令誰敢自作主張。你們說說是我獨孤家何人與你們為難。我獨孤定不輕饒于他。」
眾人仔細一想確是除了對方放出的話外,並沒有獨孤家的的人參與其中。可除了獨孤家外,誰有這個本領敢與四家為敵。眾人正在疑惑之際,突然歐陽天易站出來喝罵道︰「獨孤風,這個偽君子。你休想狡辯。我問你,你是不是識得昆侖老怪天機子?」獨孤仔細一想在兩年前確是認識一個名叫天機子的道士,兩人在岳陽樓打了一架,後來交了朋友。一起喝了幾曰的酒,這事武林中很快便傳開,江湖中沒幾人不知道的。獨孤風道︰「識得又怎樣,這和你歐陽家又有何關系?」
歐陽天易道︰「那我再問你,你與我二弟天行也是好朋友對吧。」
獨孤風道︰「沒錯,我與你二弟相交甚深,可謂勝過兄弟之情,是我獨孤風最好的朋友。」
歐陽天易冷哼道︰「呸。你還有臉說。虧我二弟把你當作最好的朋友,可你呢,你是怎麼待他的?」
獨孤風道奇道︰「我怎麼待他了,這兩年來他音訊全無。我也一直在找他,可惜到現在也不知他在哪。莫非你知道他在哪?「
歐陽天易怒道︰「我當然知道他哪。他已經死了。」神情顯得極悲憤。獨孤風听得心中一驚。忙問道︰「死了,天行兄是怎麼死的,怎麼我一點不知?」
歐陽天易怒道︰「你少在我面前裝蒜。不是你害死,還有誰。」獨孤風更加吃驚,道︰「我害的,我怎麼害他了,今天你倒給我說個明白。」
歐陽天易道︰「好。今天我就當著咱們幾大家族的面,把你的所作所為公之于眾,請大家評評理。獨孤風,我問你,你現在的妻子可是復姓西門,單名一個憐字?」獨孤風點頭稱是。歐陽天易又道︰「那你們是怎麼認識的?」
獨孤風道︰「是經天行兄介紹,我們才相識在一起的。憐妹與你歐陽家是表兄妹之親,這你是最清楚的,又何來問我。」
歐陽天易冷哼道︰「我二弟當真是瞎了眼,竟與你這種卑鄙無齒小人稱兄道弟,我這個做大哥真是為他感到痛心。」說著,竟痛哭起來。眾人大是不解。歐陽天易哭了好一會,才拭去淚水。指著獨孤風喝罵道︰「獨孤風你這個畜牲。你奪走我二弟的未婚妻也就罷。可你居然還要殺人滅口,你當真是喪盡天良,豬狗不如你。」說完又是痛哭起來,模樣甚是可憐。
眾人听得大是吃驚。獨孤風更是驚得呆了。心中不停的在說︰「不可能,不可能。這不是真的,這事為什麼憐妹從來沒跟我提?就連天行兄也從來沒和我說起過?我若知道憐妹是天行兄的未婚妻,說什麼也不會和憐妹在一起的。為什麼?這到底是為什麼?天行兄,憐妹,為什麼你們都不告訴我,都瞞著我?」想著想著竟是發了狂,大腦一片混亂。過了許久,才漸漸恢復清醒。
歐陽天易道︰「怎麼,你的妻子,西門憐沒告訴你嗎。」獨孤風道︰「就算你說的是真的,我也認了。可天行兄的死又關我什麼事。他到底是怎麼死的。」
歐陽天易道︰「好。我說出來看你還如何抵賴。你成親那曰,二弟傷心難過,不願去參加你的婚禮。便獨自一人在家喝悶酒。我做大哥的也勸他不住。可他如此喝下去,終歸不放心。到了半夜,我睡不著,便去看他。可剛走到房門,便听到有打斗聲。我只道二弟在屋里摔東西出氣,也沒在意。正當我準備離開時,突听到二弟說道‘為什麼殺我?’另一個聲音說道‘你的一位朋友不想讓你活著。受死吧。’一聲慘呼,我心中大急,一掌將房門震開,但見一白影從窗戶越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