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時候對一個男人來說,女人的青澀會比嫻熟更加容易激起他們內心深處的。
很快,陸非嫌粗糙的大手也在不知不覺中覆上夏絲言胸前的柔軟。
她只覺得自己渾身發軟,不得不依靠著貼近陸非嫌來承擔所有的重量。
青澀而飽滿的夏絲言就像是含苞待放的花朵,讓陸非嫌無法控制的想要索取更多。
不知不覺間兩人雙雙跌入柔軟的大床,夏絲言的衣衫也被陸非嫌靈巧的雙手剝了個精光。
滿意的看著在自己的挑逗下變得濕滑的夏絲言,陸非嫌翻身將她壓在身下。
原本陸非嫌就沒有想過夏絲言會是第一次,再加上洶涌的感情正狂妄的叫囂著尋找一個出口,所以他極其粗魯的一個挺身便進入了夏絲言。
身體被撕裂般的巨大疼痛讓夏絲言一下子就清醒了過來,她猛然張開眼楮一臉驚愕的看著壓在自己身上的陸非嫌。
「該死的,你在干什麼?」
夏絲言用力的大罵著,試圖伸出手推開陸非嫌。
此時的陸非嫌也同樣感受到了夏絲言體內的那一層障礙物,他的眉頭用力的皺在一起臉上寫滿了驚訝。
這個女人竟然是初次。
「你……你放開我,不然我不會放過你的。」
夏絲言一副外強中干的模樣警告著陸非嫌。可是听到她的話陸非嫌卻笑的更加不屑起來,就好像他听到的是本世紀最好笑的笑話一樣。
「我沒听錯吧,你怎麼不放過我,再說,不是你自己送上門來的嗎?」。
笑過之後,陸非嫌的神情忽然變得狂妄又邪魅。他猶如撒旦一般的眼楮灼灼的盯著夏絲言,幽深的瞳仁里迸發著森冷和輕蔑。
巨大的不甘和屈辱讓夏絲言不顧一切的掙扎起來,她原本是想反抗的,可是卻不知道自己此時的每一個動作都像是在勾引陸非嫌一般。
原本陸非嫌因為盛怒而消失的此刻也在夏絲言的掙扎中漸漸的蘇醒過來,蓄勢待發的想要沖刺的感覺讓陸非嫌再也無法控制。
「你以為,事情還有停下來的機會嗎?」。
陸非嫌冷冷的說完就俯子猛烈而用力的沖刺了起來,絲毫都沒有因為知曉夏絲言是第一次而溫柔憐惜。
巨大的痛楚讓夏絲言的眉頭緊緊地皺了起來,可是她卻死死的咬著嘴唇不讓自己發出絲毫的聲音。
「怎麼,我還沒有讓你享受到嗎?」。
看著無動于衷的夏絲言,陸非嫌忽然慢了下來。他邪魅的眯起眼楮,俯身在夏絲言的胸前逗弄起來。
沒有一個女人在他陸非嫌的床上享受不到快感,就算夏絲言是清純玉女那又如何。他陸非嫌照樣可以讓她在自己的教下變得性感火辣,讓她完全徹底的臣服。
陸非嫌高超又嫻熟的調情讓夏絲言很快就無力招架,她覺得自己身體里像是燃燒著一把熊熊大火一般。那種最原始的萌動和折磨,讓夏絲言幾乎快要忍不住叫出聲來。
倔強的更加用力的咬緊了紅唇,夏絲言打死也不會讓陸非嫌再听到的申吟。
「嘖,看起來還挺有幾分骨氣嘛。」
陸非嫌邪魅一笑,從夏絲言的胸前轉戰到她精致的臉。
「嘴唇是用來享受的,不是被你折磨的。」
陸非嫌貼在夏絲言的耳畔輕輕的說道,他的薄唇輕而易舉的便攝住了夏絲言小巧粉女敕的耳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