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陸非嫌只覺得自己體內窩著一股怒火,需要狠狠的宣泄出來。看到她跟別的男人有說有笑,陸非嫌的心底是從未有過的憤怒。作為他認定的玩具竟然在沒有得到他的允許之下就私自離開,再加上剛剛看到的畫面,陸非嫌幾乎是不受控制的被腦海里的怒氣所牽引著。怒火在一層層的燃燒著,眼前的夏絲言忽然變成幾年前的那個女人。
當時的她要離開自己,是不是也是因為有了另外一個男人的陪伴?
一想到那個女人躺在別的男人的懷里,陸非嫌的眼眸就不自覺的籠罩上一層血紅,妖嬈的一如盛開來黃泉路上的彼岸花。不管不顧的死命掐著夏絲言縴細的腰肢,仿佛眼前的就是幾年前離離開的女人。
幾乎是毫不猶豫的,陸非嫌就一個挺身直接進入了夏絲言。
身體被異物撕裂的痛楚讓夏絲言的嘴巴嗖的張大,下一秒陸非嫌的唇舌就趁虛而入。毫不憐惜的吻,幾乎是在用牙齒不斷的撕摩。疼痛,在唇瓣上蔓延開來,漸漸的涌入心頭。夏絲言忽然發現,陸非嫌是如初陌生。可怕的,像是冷血的蛇。
夏絲言只覺得自己的身體就要被撕裂了,可是陸非嫌卻不管不顧的瘋狂沖擊著。巨大的疼痛讓夏絲言想叫喊出聲,可是她的嘴巴卻被陸非嫌牢牢的封閉了。
鋪天蓋地的恐懼帶著刺骨鑽心的疼痛,將夏絲言的全部感官佔據。這一刻她覺得世界好像都變得蒼白起來,飄渺的讓她以為自己是在做一場慘絕人寰的噩夢。
夏絲言從未像今天一樣覺得時間過得竟如此緩慢,身上的陸非嫌一直在進行著同樣的動作。殘酷而毫不留情,鋪天蓋地的疼痛過後是麻木,無助和絕望。夏絲言不知道自己被折磨了多久,她只知道自己光榮的暈了過去。
看著身下歪著腦袋像是睡著了一般的夏絲言,陸非嫌繼續狠狠的發泄一番之後才起身抽離。他有條不紊的穿好衣服,然後拿出一支煙抽了起來。
裊裊的白色煙霧遮蓋了陸非嫌的臉,他黝黑的眸子在黑夜里顯得格外的驚駭。
側過頭一言不發的看著夏絲言,她身上的衣衫依舊凌亂。脖子上胸口上以及大腿上遍布的青紫色痕跡,是他剛剛故意粗魯的留下來的。陸非嫌不知道,是因為要發泄對那個女人又愛又恨的情緒,還是要懲罰夏絲言的不忠誠。
但是不管怎樣,全世界,這個女人是自己的,誰也不準踫。
一想到夏絲言竟然和其他的男人相處那麼親密,陸非嫌的心就不可遏制的被憤怒籠罩著,如同置身在滾燙的岩漿之中。
「夏絲言,別裝睡。你給我起來,起來。」
毫不留情的伸出大手使勁兒的拍打著夏絲言柔女敕的臉,陸非嫌的眼底正冒著狼性的幽光。
「嘶,該死的你還有沒有一點人性。」
被陸非嫌打的清醒過來,夏絲言也懶得去管自己衣衫不整的模樣。她倔強的側過臉,滿是幽怨的瞪著陸非嫌。
「怎麼,跟你那個小白臉比起來我覺得自己還是優秀的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