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你的心里會不會有別的男人?」
陸非嫌並不理會夏絲言眼底的鄙夷,他只是居高臨下的用那種攝人心魄的眼神死死地盯著夏絲言。
夏絲言敢打賭,如果自己說一個不字的話,他肯定會直接殺了自己。
「你卑鄙。」
盡管知道自己在劫難逃,夏絲言還是不願意輕易認輸。這是她的諸多優點之一,可是此時卻不知道究竟算不算是優點。
「多謝夏絲言小姐的夸獎。」
陸非嫌依舊以同樣的姿勢看著夏絲言,意味不明的眼底深處有一抹復雜而陌生的情愫,糾纏著沸騰著,讓眼前的一切都變得模糊起來。記憶里的臉和眼前的臉互相交替著,讓陸非嫌的眼眸驀地變得陰沈起來。
听到陸非嫌厚臉皮的回答,夏絲言直接想吐血。她從來沒想過,一向冷傲自負的陸非嫌會說出這樣厚臉皮的話來。
果然,有錢人的變態不是她一個貧民窟里的女孩子可以理解的。
「我要去告你,告你透露我的隱私。」
「嘖,你盡管去告好了。不過到時候我會遵從夏小姐的意見,把這些半果照好好的透露出去。」
陸非嫌說話的時候故意咬重了‘透露’這個詞的語調,意在告誡夏絲言。他陸非嫌才不在乎自己被告,相反他還會以此為正當理由,光明正大的傳播給更多的人。
威脅人不成反被威脅的夏絲言懊惱的咬著自己的唇,她烏黑透亮的杏眼里盛滿了無奈和不甘心。
「記住,做我女人的這段時間里,沒有我的批準不準私自外出,不準跟外界聯系,不準忤逆我的要求,不準逃跑,不準……」
「停停停停停。」
听著陸非嫌嘴里飛快吐出的無數個不準,夏絲言一臉怒火的開口打斷了。她敢保證自己如果再不發表言論的話,日後估計上個廁所也要經過陸非嫌的批準。
「怎麼,是不是我說的那些條件都太寬容大度了,所以你要對我感激流涕?」
「感激流涕你大爺,寬容大度你妹。」
夏絲言再也忍不住了,她終于絲毫不顧及形象的爆了粗口。反正她也不是什麼名門千金更不是公主的,粗俗一點也沒什麼關系。
看著被自己氣的口不擇言的夏絲言,陸非嫌眸色鄒然變得陰暗起來。他忽然無比清晰的意識到,眼前這個女人跟記憶里那一個是完全不同的兩個人。這種感覺,讓陸非嫌的心一點點變得冰冷起來。忽然沒心情再逗夏絲言,陸非嫌一言不發的松開她,坐回自己的駕駛位置。
「記住,在我沒有對你的身體厭倦之前,最好不要私自離開。」
冷漠的發動車子,再也沒有給夏絲言任何再開口的機會,陸非嫌泛著妖艷光芒的眼眸始終安靜的盯著正前方。
夏絲言努力的不讓自己露出太難看的表情來,微微垂下眼眸遮蓋住眼底忍不住就要溢出的恨意。夏絲言從來沒有,如此的覺得屈辱過。身邊的男人,果然是這個世界上最無情的惡魔。
她竟然,為了復仇讓自己成為被豢養的金絲雀。手,一點點的捏成拳頭,用力的幾乎把指甲折斷。
耗盡了心力讓自己閉上眼楮,夏絲言不願意去看陸非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