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去,不喜歡。」
陸非嫌皺著眉頭,斬釘截鐵的直接拒絕了。開什麼玩笑,他又不是太閑了沒事干跑去跟陳凌然看電影。比起陳凌然這個香水噴的比大西洋還多的女人,陸非嫌寧願回別墅面對清粥小菜的夏絲言。
一想到夏絲言,陸非嫌渾身的肌肉就開始不自覺的緊繃起來。他沒有忘記昨晚那個女人是如何瘋狂的大喊著,說要離開他說會永遠恨他。可是陸非嫌卻絲毫都不在意,她不過是他選擇的替身。等到那一天,他厭倦了這種靠回憶生活的日子,或許就可以放她走。但是在這之前,她妄想要離開。
看著陸非嫌忽然變得如同鬼魅一般冷冽的身影,陳凌然的心里一陣顫抖。她以為是她惹怒了陸非嫌,臉色忽然變得慘白起來。
「非嫌……」
「吃完了嗎?吃完了我們就走吧。」
陳凌然小心翼翼的開口,還沒把話說完就被陸非嫌給打斷了。冷冰冰的說完之後就站起身子,頭也不回的往旋轉樓梯的方向走去。
看到陸非嫌決絕的背影,陳凌然有些委屈的咬著紅唇。飛快的抓起一旁的包包,快步上前再一次挽住陸非嫌的胳膊。
「我還有事想先回公司一趟,你在這兒等一會。我派人送你回去。」
不露聲色的從陳凌然的臂彎里抽出自己的胳膊,陸非嫌語速飛快的說完之後便大跨步的朝著自己的蘭博基尼走去。陳凌然委屈十分的準備開口,可是銀白色的蘭博基尼卻像是靈巧的魚一般,快速的開走了。
「可惡,竟然把我一個人扔下。」
氣惱的跺跺腳,陳凌然靚麗的臉蛋上寫滿了憤怒。
銀色的蘭博基尼在寬闊的馬路上跑的飛快,靈巧的躲避轉彎和加速,顯示出駕車人良好的技術。很快車子就到了位于春山路的六合杏園別墅區,警衛看到是陸非嫌的車子之後恭敬的打開了大門。
把鑰匙交給一旁的佣人去泊車,陸非嫌快步的走進別墅。時間差不多是晚上的十點,夏絲言那個小女人應該還沒有睡覺。
打開臥室門,迎接自己的除了滿室的黑暗之外還有無邊無際的空曠和陰冷。陸非嫌的眉頭,不自覺的皺在一起,清冷的眉眼之間有深深的厭惡和不悅。
似乎,自從她離開之後他就從來沒有感受過溫暖。
驀地,陸非嫌想到了跟她相像的夏絲言。身影猛然一轉,快步走到夏絲言的房門口。
骨節分明的修長大手握著半圓形的門把手,試了許久卻發現根本就擰不動。看來是被夏絲言給反鎖了,這個發現讓陸非嫌的臉色更難看了幾分。幽深不見底的瞳仁里渲染上幾抹冷意,看起來像是地獄的使者。
可惡的夏絲言,竟然敢鎖門。
飛快的退回自己的房間,通過暗門進入夏絲言的臥室。陸非嫌一言不發的走到床邊用力的掀開夏絲言身上的被子,抬起大腳一腳揣在床欄桿上。
「夏絲言。」